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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了。”
    他挑起一个赖皮的笑,“是不是感动了,不再想从前的事情,决定跟我好好过了?”
    落日清推了他一把,捧着帕子作呕吐状,“我心口腻得不舒服,你去唤曹洛来为我把平安脉。”
    钟离焕瞥了她一眼,唇上只有些微白,他忙起身去吩咐,他略作深思,“听说你每日都曹洛把平安脉....”
    曹洛是前些日子才进宫的新太医,医术也就一般,也不知是为什么,竟让落日清多看了一眼,一想起这,钟离焕竟有些吃味,他平日里千方百计的哄都无用,一个太医....
    落日清听见这话,身躯一震,面上扫过几丝异样,不过须臾,便被她快速地压了下去。
    她睫毛轻颤,低低道:“你不是看重这个孩子吗?我让人多把脉,也是为的孩子,毕竟....”
    她顿了顿,“你别忘了...你的手底下的人可喂我喝过红花,这万一孩子是个不健康的...”
    钟离焕一想起那件事,面上煞白,又轻声道了一声,“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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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34章 往事
    落日清只觉得心口一疼,她故意将话引向别处,就是为了刺中钟离焕,好让他不再多问,可何尝不是再往自己伤口上撒盐呢。
    曹洛被公公引着进屋,落日清转了转眸子,“方才王爷来找过你,许是有事同你商议,你快先去吧。”
    钟离焕想起朝堂上的事,眉峰一拧,温声道:“好...那我晚些来陪你用膳。”
    待钟离焕退下,落日清松了一口,将屋子内外的所有人都打发了。
    “都准备好了吗?”她轻抚着小腹。
    曹洛“扑通”一声跪下,他额间满是汗珠,劝说道:“二姑娘...这样的事情太过危险,您一定要三思而后行啊!若大公子知道了....”
    落日清按了按额间,紧闭了闭眼眸,“事已至此,我哪有什么回头路,稳婆都找好了吗?”
    曹洛点了点头,“大公子一直驻扎在城外,不肯离开...”
    落日清摆了摆手,“罢了...能瞒着就先瞒着。”
    过了两日,王后寿宴已至。
    落日清有孕后嗜睡得很,今日却起了一大早。
    她坐在梳妆台上略涂脂粉,钟离焕从床榻上望向她。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他心情极好。
    “清儿...你平日都要睡得晚些,这样早起来做什么?”
    落日清瞪了他一眼,扶着肚子从衣柜中取了件衣裳丢到床榻上给他。
    “今日是你王后生辰,你忘了?”
    钟离焕蹙了蹙眉,“知道...晚些我让人送些礼去就好了,你陪我再睡一会。”
    落日清面色微沉,“王后昨个一早就让人来传话,说她宴请了各宫,让我今日一定要去她寿宴。”
    钟离焕起身穿鞋,漠然道:“你不必理回她。”
    落日清冷哼一声,“我从未去她宫里给她请过安,她本就不喜我,若今日再不去...钟离焕,你觉得你能一直护着我,还是说能废王后吗?”
    钟离焕知道她脾气不好,忙轻声软语哄她,陪着她去了王后宫中。
    他搂着她的腰身出场,王后坐在打首,几乎黑了脸。
    她咬唇隐忍不发,许她落坐。
    落日清一手支着肚子,不动声色地甩开了钟离焕的手,独自坐到一旁,按规矩王后和陛下才能同坐上首。
    可谁知钟离焕竟道:“你回来....”
    王后面色难看得吓人,落日清挑眉看了她一眼,眼眸中满是炫耀之色。
    她屈膝行礼,阴阳怪气地对钟离焕道:“陛下...这恐怕不合礼数。”
    他对她不合礼数的事情还少吗?
    钟离焕以为她是还同他置气,颔首对王后吩咐道:“这有何难...王后让人在朕旁边多添张椅子便是了。”
    底下坐着的女眷以及各宫的人皆面上大异,议论声微起,真是个祸国妖孽啊!
    落日清笑了笑,神色如常。
    这一场宴会下来,她故意和钟离焕亲近,这一举一动都落在了王后的眼中。
    酒过三巡,王后总算忍不住。
    身边伺候的宫娥失手将茶水泼至她衣裙上。
    她轻呼了一声,面上倒是未有惊讶。
    钟离焕摔了酒杯,气道:“怎么伺候...拖下去...”
    落日清握了握他的手,“不碍事...我去换了身衣裳就好了。”
    见她没有生气,反而劝自己别动怒,钟离焕心口一甜。
    待落日清起身,他竟要随着她出去。
    落日清抬眸挖了他一眼,小声在他耳畔劝道:“王后寿辰...陛下多少得给王后一个面子。”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底下的人全没听见,而王后确实听得一清二楚。
    她双手紧攥衣裙,面色一会青一会白。
    王后勉力提了一个笑,“陛下别担心日清妹妹...我这就命人扶着妹妹到我寝宫中换身衣裳便好。”
    钟离焕闻言,眉心微蹙,“不必了...央儿...”
    李央儿忙上前扶着落日清。
    “好好照顾你家主子...”
    李央儿战战兢兢地点了点首。
    可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多少日日夜夜都跟在她身边,只有那一次...那一次就酿成大祸。
    宫墙瓦顶上全都堆积着厚雪。
    她故意松开手,手上的手绢被迎面而来的风吹向了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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