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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是主教思想启蒙的。所以,您也可以从理论方面对我进行考核。”
倒也算坦荡。
妇人的眼中已经透着几分欣赏了。
“那就先来琴吧,小蝶去拿把琴来。”
叶安荷在前世曾有一个客户好弹古琴,为了拿下当时的订单,她投其所好,曾学习过一阵子,虽比不得名家大师,却也马马虎虎。
她直接就弹了当初学的那首《沧海一声笑》,这是现代人所熟知的曲目,这妇人自是没听过的。
因而,叶安荷是相当的自信,哪怕自己弹错了,对方也未必能听得出来。
可自信往往自成一种气场,此时的叶安荷在妇人眼中就是大放异彩的。
一曲罢,妇人问:“这是什么曲子?从前从未听过。”
“这曲子叫《沧海一声笑》。”说着她还清唱了几句出来。
“倒是新鲜,不似常见的曲风,这曲子是你自创的吗?”
“算是吧。”叶安荷可不敢将别人的心血占为己有,可她又无法讲明这曲子原创者是谁,便给出一个模棱两口的答案。
妇人当她是谦虚,道:“行,这算你过关,下面要来棋吗?我可是很喜欢下棋的。”
妇人的目光坚定,带着几分杀气,叶安荷顿时有点怂,刚刚大话说出去了,这时候她才发现她的那“棋”是五子棋。
可输人不能输阵势,她马上说道:“那还请夫人手下留情,我的围棋技术马马虎虎,本人比较喜欢下五子棋。”
妇人却是一愣,“五子棋是何物?”
叶安荷道:“和围棋一样,不过是另一种更为简单的玩法,这样吧,夫人,我先和您下一盘围棋,然后我再和您说这五子棋的玩法。”
妇人点头,同时对叶安荷的看法又改观了不少,她并没有用自己擅长的领域拿出来与她对决,仍是坚持从自己不擅长的。
扬长避短虽然是一种策略,可实事求是却很显她的真诚。
叶安荷既已说自己的围棋棋技不行,因而妇人是没有抱有多大希望的,只等这一盘结束瞧瞧她那五子棋是什么。
毫无悬念,这一盘下来,叶安荷败了,她赶紧拱手道:“夫人果然棋技了得。”
妇人道:“不,虽然你败了,却输得漂亮,现在能和我讲讲那五子棋是个什么玩法吗?”
叶安荷便将棋子收了回来,“还是一人执黑子,一人执白子,在棋盘上可横竖斜各方向排列,成五子即算赢,比如这样……”
她将白子和黑子分别放在棋盘上,随便走了几步,最后白子在斜线抢形成了一排。
“五子连成一线便算赢。”
“这倒是简单,却也算是一种新的玩法,可以一试。”
第一百四十一章 未来婆婆是昌平公主?
妇人很聪明,只看了一遍就已经领会了要领,不过这五子棋看起来简单,实际操作却也不容易,终究还是被叶安荷赢了一局。
叶安荷也不轻松,这妇人之聪慧,让她叹为观止,倒也不是她小瞧了古人,只是她怎么说也是一个五子棋宗师了,与一个新手小白玩才堪堪险胜。
“夫人承让了,下面是要展示书了吧?那这个倒不用麻烦了,我这刚刚的卷宗还没整理完,夫人直接拿去看看就好了。”
说罢,小蝶已经将书案上的卷轴拿了一个呈了过来。
妇人扫了一眼,字迹挺娟秀的,可若说好吧,却也不见得,并非是任何一大家之笔体,却又自成一派,很工整,像是印刷出来的一般。
她自是不知后世会一度流行这种“印刷体”,而叶安荷也并非是专门练过,她只是有轻微的强迫症,尤其是重要文件更是马虎不得,倒是成全了这种印刷体。
而让妇人真正惊讶的不是笔记,而是书卷上的内容,这是一份总结和未来规划。
叶安荷写得很详细,把现有存在的问题和将来有可能发生的问题都罗列了出来,并附上解决方案和注意事项,还真是事事巨细。
想她只是提出了这么一个提议出来,却未曾做过如此细致的管理。
她也曾质疑过这漂亮得过分的女子究竟是有何种手段上位的,如今一看却还真是有些本事的。
她没有做任何点评,“进行下一项吧!”
叶安荷道:“好,不过我这所画之物可能与平常画作不一样,使用画具也不同。”
她是一名设计师,而设计师最应手的自然是铅笔,这里自然是没有铅笔的,不过却也让她找出了代替品,特制了一批“铅笔”。
小蝶很快就把工具给准备了齐全。
但见叶安荷很快在纸上勾勒出来一个轮廓,似乎是一件衣服。接着,慢慢地,这图案逐渐清晰,确实是一件衣服。
款式很新颖,版型也很特殊。接着叶安荷给上了色,却全是白色,这便又使她看不懂了,直到叶安荷命小蝶拿来一块黑色的布。
将这见奇怪的衣服放于黑布上,才显示出这件衣服的奇特之处。
叶安荷解释道:“这件衣服叫婚纱,是西方一些国家成亲时女方所穿的衣服,代表圣洁,忠贞。”
她见妇人还是有些不解,便又道:“在咱们大孟国以外,还存在着一些国家的,比如不列颠国。”
若说是普通百姓不知这是理所当然,妇人却是知道不列颠国的,也知他们的文化差异与中土有着很大的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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