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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晓得朱英数次求婚,和她赌斗输了好几次。
一开始卧虎寨不占上风,势单力孤,后来突然就翻盘了。
文蜀歪着头笑:“小六,你来说说。”
殷小六应了一声:“诸明,朱英那小子有老婆,娶的还是宗室女,还来找我们大王求婚,勾结地方官员豪绅,想逼我家大王做小老婆,做他奶奶的春秋大美梦呢!丫但凡提出入赘都罪不至死。南柯府的前任大尹,朱大尹,被商奇总杀掉的那个混蛋,是青龙庄的亲戚,仙机县王县尹是朱大尹的门生。青龙庄这一家老混蛋小混蛋纯属狗仗人势,自家沾沾自喜,以为敌得过大王。后来王老狗袭击太子,被葛淼将军杀了,商奇总杀了朱大尹,大王就放开手脚,一招担山赶日,把他们俩斩成两节!”
众将双眼放光:“哇哦哦哦!大名鼎鼎的担山赶日!”
“他也算死得其所了,那么两个货色,和葛云崖死在同一招下,啧,他们也配?”
“担山赶日哇……什么时候元帅去斩杀别人,末将在旁边开开眼界。”
至于官员和地方豪强勾结什么的,就当没听见,谁家里没有这种事。
文蜀和气的呵呵笑:“他们想人财两得,可笑,我还想人财两得呢!谁不愿意找个一心一意、贤德温良,能经营家业的人呢。最好自带些家业。”说起来葛谨风就是这样的人呢!样样周全!
众人无一敢应声,假装没听见,假装看场上比赛。
温守备和军师以及几名将领准备写下来呈交太子知晓。
她说了,不知道她为什么说,但好像是你——太子殿下。
朱雄竭尽全力,用几个奇招逼开王律。
他的马匹已经被人夺走,蒙住眼睛牵到靖难军后方去了。
王守备之子虽然坐拥三位教头、武功很好的父亲、祖父和外祖父,弓刀石马步箭都比较优秀,但对于撩阴剑还是以退避为主,不敢冒险。
朱雄避开王律,冲着文蜀冲过去。
颇有些以卵击石、螳臂当车的气魄。
他想到自己可能会死在她的暗器之下,也可能会迫使她拔刀杀人,但无论如何,很快就要和父兄团圆。
王律在他冲上去的一瞬间紧追在后,五步后,一剑刺穿了他的膝盖。
文蜀把手指头里扣着的石弹子丢回袖子里,晃悠手臂,石弹子回到暗袋中,安安稳稳的呆着。她顺手扯了扯松松的护腕,护腕扎紧就没法拿暗器啦!
“不!!!!不…”朱雄在地上打滚,嘶声裂肺:“你灭我满门必有报应!”
文蜀叹了口气:“你们兄弟俩都不如你爹。朱铲会谢我不杀之恩,说一命换一命,我数次饶他不死,就如同放了他全家一样。你们青龙庄横行霸道,也曾灭过别人满门,夺人妻女,劫掠家产,我替天行道,就是你们的报应。刺穿了吗?”
王律羞愧的点点头:“刺穿了。元帅恕罪。”破坏了元帅的雅兴。
朱雄:“杀了我吧!!杀了我,你们靖难军也不会成功!葛家气数已尽!”
温守备问:“他刚刚喊着要怎么着来着?”这可是太子妃!
文蜀和他对视一眼,忽然想起葛谨风,他一定在满嘴仁义爱民、心里恨得要死的筹措粮草养活饥民,丈夫那方面不行的好处浮现出来,就算在外出征多久,他也会老老实实的在家料理务、带孩子,根本不会弄出什么宠妃来。
殷小六忍不住骂道:“元帅,所有的酷刑都往他身上招呼!”
张三也叫:“咱们正缺试药的人呢。”
文蜀摸摸下巴:“咱们出征一趟,没带军妓,立了功的将士无处消遣。”有些寨主设置这种场所犒赏手下,她从不,所有交锋中抓来的女子,如果没有人来赎,都去养蚕织布、刺绣舂米、撑船捕鱼,帮忙刺探消息、贩卖私盐,干活!抓来的男子也是一样,干活干活干活,有农活,有搬运押送的活,有卖苦力气的活,一个山寨里一年到头要干的活永远做不完。
变故突生!!
朱雄居然还带了匕首!
他惊恐万分,果断自尽。
王律又没拦住,深感不安。
抬头看元帅脸色,只见同伴们都在元帅身后对自己指指点点,摇头吐舌,做出‘你好差’的手势,或是横掌在脖子上比比划划。
温守备:……你们多大了?你们爹妈知道你们这样吗?
蒋逆的军队一触即溃,陆壮壮把手里的标枪换成马鞭,像是糟糕的牧羊人赶的羊儿漫山遍野乱跑一样,和郭胜合力赶走了城外的中军。
两万人惊慌失措,绕过哀牢关的高墙和护城河,挣命似得奔向远方,一个个大呼小叫,丢盔卸甲。
郭胜都没杀多少人,本来想弄弄说书先生常说的‘血染征袍’,黑衣服瞧不出来,特意换了白色的大氅,也没弄上多少血迹。
二人各率一营,兵临城下:“蒋逆还不受死!!”
陆壮壮气沉丹田,雄厚的声音大吼道:“你们先锋官朱雄被十多个大汉轮*流*糟*蹋死了。你们现在投降,可以免去一劫,若不然,将来叫你们这些从贼附逆的将官个个死的凄惨!”
城头上的官员个个缩脖端腔,一时间不敢回话。
郭胜在旁边杨眉竖目,憋足了尽头做凶神恶煞状。实在是被陆先锋这句话惊着了。是糟蹋吗?是挺糟蹋人的。是糟蹋吗?好像还不精准,耍弄更精准……也他娘的没好到哪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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