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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份力量,和她曾经接触过得所有力量不一样。
在这样的力量前,她只觉着自己渺小。
——她和这片雪花,又有什么分别呢?
琼荧嗜睡,常一睡便是大半日,醒来的时候看见她在洞口坐着,便趴在床边看她。
“饭在锅里。”灼华头也不抬地说。
琼荧慵懒地应了一声,趴在床头未动。
又盯着雪花看了好一会儿,灼华才问:“这都三天了,风雪什么时候能停?”
这天上是破了个窟窿么?雪花怎么都掉不完呀?
“晚上。”琼荧拉了拉领口,蹙着眉说:“你看我这是怎么了,越来越疼了。”
“你把脉把不出来?”灼华反倒是有些纳闷,她爬起身朝着琼荧走去,困惑地问:“还是被虫子咬了?”
琼荧将领口拉开一点点给她看,灼华抬头看去,就见她锁骨之上是大片红痕。
尤其是裸露在衬裙外的那一部分,甚至还带着一丝丝不算太显眼的血迹。
“你这是……”灼华辨认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她无语的看着琼荧,给出了结论:“磨得。”
“布料太粗糙了?”琼荧苦着脸拉袖子。
她贴身的衬裙还是之前黛安娜的那一套,毕竟灼华再丧心病狂,也不至于将她扒光。
但外面穿着的却是灼华买回来的厚棉衣。
对普通人来说,这棉衣也算是不错了,但对于黛安娜的皮肤来说,似乎有点太过粗糙了?
“身娇肉贵。”灼华吐槽,想了半天才说:“要不你把洞里的温度再升高点,这几天只穿里面的衬裙?”
琼荧摇摇头:“还是算了,我……适应一下?”
“可是,也没有备药膏啊……”灼华叹息:“你就这么忍着啊?”
“也不是很疼。”琼荧红着眼睛说。
奈何这身子怕疼,一点点痛就眼泪汪汪的。
祸不单行。
当天下午,琼荧捂着肚子盯着床单上的血污,咬着牙一副苦仇深恨的模样。
灼华干咳一声,在自己买的那堆东西里面翻了一圈,而后朝着蹲在石床边的琼荧探手:“那什么……我没买那种东西,要不……我给你缝两块布?”
琼荧差点扑上去咬她。
被她这种悲切的眼神看的发毛,灼华尴尬的挠头:“那什么,我不是不太习惯用这种时代的那种东西么……平时一到现代世界,我都是成箱买来囤在系统空间里……”
反正系统空间的时间流速和小世界不一样,东西放进去不怕过期。
谁知道这次一一溜了……
“咳,你不是能自己回系统空间么?”灼华硬着头皮撺掇:“要不你回去找一一拿点,夜用日用我都有。”
琼荧捂着肚子,小脸苍白:“我疼……”
在伊芙的记忆里翻了翻,灼华更加尴尬:“黛安娜好像是第一次哦……”
琼荧快哭了——十六岁才来月事,肯定不正常啊!
难怪疼成这样!
“我相信你不是第一次。”灼华鼓励道,试探着伸手将她扶到桌边坐下。
“那什么,你自己弄点火苗什么的捂捂肚子,我去给你熬点姜水什么的。”灼华拧着眉头说。
“别了……”琼荧无力的趴在桌子上,手指不住地在桌面上画圈圈。
又没有红糖,单喝姜水有个毛线用……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灼华也有点麻爪子。
怎么办么?
琼荧虚弱的坐在凳子上,蹙着眉心忍痛,,鼻尖更是红彤彤的,似乎受到了天大的委屈。
“女孩子第一次,也未必会持续太长时间,有的刚来一两天就走了。”灼华绞尽脑汁的编着理由安慰她。
琼荧呜咽一声,突然间幸灾乐祸地说:“听说女孩子住在一起,时间长后月经期也会同步。”
正打算给红薯削皮的灼华闻言,假笑着回应:“哦,没事,伊芙不痛经。”
两人对视一眼,忿忿地别开视线。
“再来点水。”灼华吆喝。
琼荧哼了一声,一股快被冻成冰的水流从洞外飘来,落在了角落的水缸里。
一个小时后,两个来了月事的姑娘同时抱着红薯粥呼噜噜。
“你个乌鸦嘴!”灼华哭笑不得地骂她。
琼荧这会子倒是好了一点,虽然还是白着脸,但勉强也算是能坐直了。
她喝着红薯粥,慢条斯理地说:“什么时候来月事属于生理问题,和我没关系。”
“不,这东西属于玄学范畴!”灼华同她辩论,肚子上还捂着一个小罐子,罐子里飘荡着小小的火球。
“见鬼!我记得伊芙来姨妈是不疼的啊!”灼华暴躁的咕哝:“老实交代,是不是你搞的鬼?”
琼荧抿唇一笑:“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么~”
冰雪里滚过一遭,来月事受罪不是理所应当的么!
两人正斗着嘴,却忽而听见外面传来一声声狼嚎。
两人同时停嘴,对视一眼后侧耳倾听。
狼嚎顺着风声飘来,似乎离得极远,又似乎正在凑近。
“是求救!”灼华站起身来穿衣服:“狼群之前帮过咱们,我得去看看。”
她手上动作利落,神情肃然,没有半分玩笑之意。
顺手抄起摆在床脚的、崭新的砍刀,灼华一扭脸,却见琼荧也穿好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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