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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妹妹,这么多年不见,你还是,还是如小时候那般可爱。”这是犹豫不定语气忐忑又欢喜的焦仲卿。
这两人一个情大哥一个情妹妹,元姵都替他们可耻地喷了。
既然郎情妾意,那她这场算计对于那两人来说也不冤。
等了片刻,厢房中的两人开始有了异样。
秦罗敷低首娇羞无限,红晕开始漫上脸颊脖颈,偶尔偷偷抬头看向对面那人,只觉得他比以往更加英俊可靠。
想着母亲之前的暗示,秦罗敷一双水眸中溢满喜意。
若是能同焦家联姻,自家地位会更上一层,从此不必再靠几亩薄田度日;若是能嫁给卿大哥,从此她秦罗敷就是官夫人,再也不会被小姐妹们看不起。
焦家阿母已将那个只会做活不懂情趣的儿媳休弃,她等这一天等了良久,终于让阿母给她谋划来机会,也不枉她从小就把一颗心挂在卿大哥身上,长大后还为他守身如玉呢。
秦罗敷偷眼看去,只见卿大哥英俊的面容上也是红晕遍布,看向她的眼中目光灼灼,羞煞人也。
她就喜欢他这样看着她,喜欢他英俊憨厚的模样。
想到以后能同他做那连理枝,秦罗敷娇羞嘤咛,浑身热意上涌,软倒在榻上,一双水目盈盈看向焦仲卿,勾人的很。
焦仲卿双眼紧紧盯着对面歪倒在榻上的家人,只觉下腹热涌澎湃,不受控制。
他不知他此时怎么了。
前几日有邻人给他传信,说妻子兰芝被阿母休弃遣归,当时他正在府衙值班,听闻后犹豫不决是否要占用公务时间去处理私事。
最后还是邻人看不过,拉着他就回了家。
然而回家后他就被阿母锁在家中,就连刘家都去不得,只好托邻人去府衙替他请假半月。
今日来此,也是阿母说,如果他应下秦家的约,就能在稍后随意出门,他也能有时间去刘家迎回妻子了。
谁知道秦家的约是,是两家要结秦晋之好。
焦仲卿想跟对面的人说,他已经有了妻子,不会再娶旁人,可是看秦家小姐娇弱无力的美丽身影,他如何也说不出打击她的话语。
焦仲卿只想着,这次见过后就把这位美丽的女子还如小时候那样,当小妹妹吧,不然让她当了他二房,也是委屈了人家。
他知道他应该明言拒绝,但如此娇柔的妹妹他如何能说得出狠话,即使以后这场见面被妻子所知,兰芝多么贤惠,也不会介意的吧。
想到妻子的贤淑,焦仲卿浑身一松,犹如找到了借口,卸下一重枷锁。
身上的热意更是汹涌而来,他两眼盯着对面榻上的人儿,热浪灼烧中脑中只留下一个念头,他想要她。
焦仲卿是个年轻力壮的成年男子,心中有了渴望,身体比他的脑子更快一步行动,跨下榻来,三步当做两步奔到了对面。
榻上的小人儿如今已经嘤咛娇吟连连,挠人的声音只勾得男人热火焚身,纵身一扑,压了上去。
元姵听到声音,掀开帘角,看到焦仲卿已经狼扑到秦罗敷身上,抱着她热烈翻滚,噗通掉到了厢房泥土地上,溅起一荡灰尘。
元姵心里哇哦一声,望着厢房门板看了两眼,片刻后也没有仆妇进来查看情况,可见两方家长是充分给了他们幽会交流的时间呐。
地上交缠在一块的两人已经不满足于唇齿交融,开始互相撕扯对方的衣物,不到片刻就露胳膊露腿了。
元姵见此也放心离开了杂物间。
元姵按照来时的小路返回大殿,见到小沙弥就用豆糕让人家去把人引到厢房那边。
走了半路,她身上带的一包豆糕只剩下两块,能引来的人估计也不会少了。
当元姵绕路从花丛中穿过,走到一片小竹林时,突然听到了一阵男人的说话声隐约传来。
元姵脚下一顿,听方向,说话的人正是在她左前方。
她左边是一条小路,两边都是小竹林,小路两旁是茂密的花丛草丛,元姵此时所在的地方就是一片可比人高的花丛。
她是女子,又是一个人独身出来,以防流言,她不宜在男人面前露面。
元姵于是停在原地,准备等说话的那些人走后她再离开。
但她越听他们的说话内容,越是惊恐。
一个粗噶的男人声音首先传来:“哈哈,竖子,好好的官儿不当偏要伸长手来惹爷爷们,今儿个撞上我,爷爷送你见佛祖。”暗藏得意张狂。
随后有人朗声斥道:“你这妖僧,害人不浅,如今不办了你们,天理难容!”
这人声音清朗如碎玉,很是好听,不过语气中能听出他似乎受了伤。
哦买噶,这是遇到杀人现场了吗?元姵内心吐槽。
从他们的话中,元姵推断出那声音粗噶的人应该是个作恶多端的假和尚,而那个声音好听的则是来揪出歹人的官家人。
元姵默了默,要不要救人?能不能救的出?这是个问题。
男人一声痛苦的呻*吟传过来,提示元姵那个假和尚已经动手了。
有人命在旦夕,元姵终究还是不能放任不管自个走人。
她尽可能放轻动作,轻轻拨开挡在左侧的花枝,看到心惊的一幕。
一个身高体壮穿着僧服的和尚,正骂骂咧咧一脚一脚地踢着地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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