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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活儿确定没进去,他连裤子都还穿的好好地,只是跟她贴着□□上身,盖着被子,下身凭空做着激烈的冲刺,将她撞得摇摇晃晃。
元姵已经震惊莫名,大脑当机,万万没想到结果是这样,这人演戏能演到这份上也算雄了。
她这一眨眼,床帏就被外来的剑锋挑开,随即又被另一把刀及时挡下。
床帘被打斗的动作带起,漂浮开来,床上两人的亲密一览无余。
在闯入者眼中,他看到的就是,当朝声名赫赫的青王正饥色难耐地对着一个妓子撒雄风,两人□□裸裹在被下,一看就是到了紧要关头了。
看来传言不可信,青王远不如他们所想的精明能干,甚至就连一心一意痴情青王妃的传言,现在证实都是假的。
黑衣蒙面人挑开杀气腾腾的刀剑,被人逼离床帏后也不再上前,开始朝窗户的位置迈进。
他要脱身走人了,赶紧把今晚探得的消息给主子送去。
床帏落下后,元姵吊起来的心才跟着落下。
现在戏作了,该看的人也看到了,估计没她事儿了吧。
元姵推拒着身上男人的胸膛,想把他推开停止这种荒唐的举动,却触到一片灼热。
那人低哑喘息着,像是真的濒临崩溃般,暮然埋首在她颈窝里,喷着热气,身下随之连续剧烈撞击了几下。
随着一声愉悦暗沉的低吼,元姵被一双铁臂紧紧抱住,被男人高大的身体密密实实压着,挤得透不过气。
下一刻,她就黑线了。
谁能告诉她,她小腹上抵着的那一团火热是神马?
尼玛的,喷出的东西都透过两层布料流到她肚子上去了啊啊啊啊!
说好的做戏呢,你丫的真的泄了。
这下元姵真的受不了了!
乘他即兴后疲惫之际,她使巧劲猛力推开人,慌忙抓起被子裹住自个,被子里用手绢狠狠擦拭沾上某种液体的肚皮。
即使不是真的来一发,但这种相当于被人猥亵的事情还是让她倒胃口,不明觉厉啊混蛋。
青王被推开时,顺势起身撩开床帏就出去了。
元姵躲在里面,只听见那个王爷开口说,“打搅本王的好事,真以为本王宽宏大量不会治你们的罪吗?”
“杀”
轻飘飘的一个杀字,让房间内的气氛更凛然一层楼,几声闷哼后,窗棂咣当一声,外面的打斗声就停止了。
“王爷,放走一个。”黑衣侍卫恭敬禀报今晚结果。
青王冷笑一声,道,“正合本王之意,按计划行事罢。”
“是”
黑衣侍卫们开始收拾现场,其中一个拿出一套新的衣服呈给青王。
待青王在侍卫的服侍下重新穿戴好,屋内的尸体加上血腥气早就被处理遮盖掉,有人正在捡起青王扔在地上的衣裳准备拿去烧掉。
有一件贴身中衣是落在床帏内的,只在外面露出绳扣的一角,收拾的侍卫正打算掀开床帏进去拿,却被自家主子一臂挡住。
他莫名地留在床帏外,看着主子背影消失在帏布后,看了看飘荡的轻纱帏布,又瞄了眼身后的侍卫长,口型比了一句,“王妃……”王爷疑是要结新欢,府里王妃知道了咋办?
这位纠结的侍卫还没想明白,帏布重新被掀起,一件白色上衣被扔到了他手里,同时飘出来的还有浓烈的腥膻气。
他也是有媳妇的人,对这味道熟悉的很。
这下侍卫要哭了,他可是对青王和青王妃忠心耿耿,这事回府到底要不要报说?o(╯□╰)o
☆、风流小秀才(六)
那晚已经过去半月,元姵还首尾齐整地呆在春风楼里,没有玩完了小命。
想想当时的情形,即使她再淡定,也是和平社会长大的平凡人,第一次见到这种真实打打杀杀还死了人的场面,简直快吓尿了有木有。
还记得那晚,她正躲在床上暗自调节,只希望外面的杀神赶紧办完事走人。
却没想到那位青王突然又转回来了,撩起帘子进来,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昏暗中衬着他那双深邃明亮的眼睛,看得她毛毛的。
不过他随后捡起一件衣裳扔出去,然后捏着她的下巴左右看了一番,警告道,“该说的不该说的,想必你很清楚吧,老老实实给我呆着。”说完就走人了。
元姵直觉这位王爷很危险,她决定接下来要加快进度了。
暗暗筹谋计划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随后来人推门进来。
花婉容如今已经从元姵手底下脱离,正式成为花魁预备的首选。
那晚她虽然出了错,但有元姵的周旋,鸨妈妈暂时没追究她的责任,而且那晚随后她还将功补过,成功地钓到了乌八公子。
为了坑掉乌八,元姵当然不遗余力地向鸨妈妈推举花婉容,她则隐隐有徒弟上台师傅退后的意向。
花婉容经过半月的实战磨练,虽然没挂牌仍是清倌人,但已经吊起了包括乌八在内几位公子老爷们的胃口,想必来日就会成为她的钱袋子。
此女成名在望,还不忘初恩,搬出去后还时常到元姵这里走走。
花婉容进来后关好门,看着坐在窗下像大家闺秀一般绣花的元姵,捏着手指问道,“云姐姐真打算收手不干了?”
元姵虽然没说从良之事,但自从那晚后她被吓得第二天就跑去跟鸨妈妈请了一月假,这一月内她什么客都不想接,除了柳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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