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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闵月懒洋洋地瞥了一眼,掏了掏耳朵,“你——说什么?我听不见?”那做作的模样十分的欠揍。那趾高气扬的宫女的脸色瞬间变了脸,满是不可置信。
“吴王妃,你莫非现在还以为自己身份高贵不成,也不看看如今的形势?还以为自己是什么正统的吴王妃呢?——你现在不过是个人人喊打的妖女也敢和我家绣妃娘娘做对!分明就是找死罢了!”
“哦——”,沈闵月有气无力的答了一句,根本没把那在自己眼前蹦跶狐假虎威的宫女放在眼里。
那宫女见西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心里顿时不服气,起了龌龊道心思,竟然一脚踹向了西施,那西施姿容绝佳,样样都不是自己可触及的,反而让她心底产生了一种极其扭曲的快感,那一脚很重,西施身材单薄,顿时被她从椅子上踹了下去。
噗通,沈闵月闷哼一声,那一下摔的极重扶着手臂,已经怒不可遏,她缓缓地站起来,眸色极冷,就用着那种阴沉地眼神盯着那鬼迷心窍的宫女,冷哼喝一声,“你真以为我奈何不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本王妃依旧是吴王妃,敢对王妃出手,贱人的胆子可真够大的!”
沈闵月的神色凌厉起来,极美的容颜也带上了肃杀之色。
那宫女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源于灵魂的奴性让她下意识膝盖一软,想要卑恭屈膝,“你——胡说什么呢王妃?小人怎么会敢对您出手!”
那宫女眸光闪烁。似乎是害怕被绣妃责难,若是她会错了意,让吴王妃又了告状的机会,,那她的下场毫无疑问,定是凄凉无比,所以她定睛一看在房里来回扫视,终将那目光落在书案前散落的丝帛上她灵光一动,张口就道,“妖女!这是什么?你私自写画些什么,定时起了些坏心肠想要加害于绣妃娘娘?”
丝帛正是沈闵月卷好藏在最底下的帛书,但那宫女眼神很尖,几乎一瞬间就发觉了笔墨被动过,眼疾手快地抢过沈闵月藏好的丝帛。
“西施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你分明就是在诅咒绣妃娘娘!”那宫女先发制人血口喷人的本事倒是厉害,几句话,她又成了诅咒绣妃的妖女了。
那宫女倒不是没由来地诬陷西施,而是那丝帛被她抖开,上面的鬼画符她实在是看不懂,但有灵敏地听见门外越发靠近的脚步声,索性豁出去,省的一会儿这吴王妃再抓住机会,朝着自己发难。
都说阎王好见,小鬼难缠。果然如此——
“呵呵…”沈闵月冷笑一声,看着她像小丑一般自导自演。
不过一会儿,那一身红色宫装,黑发里插着金钗的美人张扬一笑,眉眼中带着一抹高傲,“怎么了,梅儿?发现了什么竟然让你如此大惊小怪?”
“娘娘,您看?”那被郑秀称为梅儿的宫女匆匆地将手中的丝帛盛了上去,低眉顺眼满是讨好之色,“娘娘您看——”
郑秀抖开了丝帛,沈闵月倒是不以为意,她倒不甘心,郑秀能从丝帛中看出什么来,先前她已经想法设法将关键的名字用符号代替了。她揉揉被那宫女踹到的纤腰,心情格外的差。
郑秀看着那丝帛上莫名其妙的的鬼画符,不以为意,直到她看见了一个十分熟悉的名字,
文种——
她握着丝帛的玉手,青筋暴起,眼神中是难以掩饰的厌恶之色,“西施——呵呵,都落到如今这种地步了,你这个贱人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勾人男人,文种大人怎是你可以觊觎的?!”
沈闵月一头雾水一脸懵,她那丝帛上什么时候勾引男人了,她到底是看了什么??
“.......”
她又怎会知道,那郑秀原本就不识字,唯一记下也不过是文种二字的图画,一张丝帛她半分都是没有领会,却被极似文种的两字吸引了,看着西施的脸,她下意识便想到了男女之情上,
沈闵月不知情,她只是好奇那郑秀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
“贱人?!你竟敢对文种大人动情!”郑秀扬起了手臂,竟是想给西施一个狠狠地巴掌。以郑秀的角度,西施与她皆是乡野村妇,有怎么会轻易的学会写一个男人的名字,除非是对那人有意,夫差的名字被标成了星星,即便没有被标记那郑秀恐怕也认不得,
沈闵月真的是冤啊,但她也没想到那郑秀居然还仍旧在垂涎那文种。她倒是吃一堑长一智,这次倒不和郑秀硬刚,只是铆足了力气左闪右躲起来。
“你——你!”郑秀没想到,那西施竟然像只泥鳅一样滑不溜手的,她先前倒是与暗卫一同训练过,身手格外的矫健。
沈闵月躲得吃力,她这幅身体原本就是弱不经风的,躲了几次便没有了力气,。眼看那郑秀的动作越发地狠辣,沈闵月心中危机便更甚,她心中倒也是知晓的,以自己现在的身体,恐怕没过多久就要力竭,郑秀那攻击极其狠辣,手上的蔻丹是不是从西施的耳边划过,若是被那蔻丹划上一下,西施绝美的脸蛋上恐怕瞬间就会出现一个巨大的血口子,沈闵月灵机一动,余光瞥见了身后朱红的柱子,索性将计就计,装作力气不支向身后倒去,脚下一滑。就要撞到柱子上。
那郑秀见状大喜,瞬间出手,朝着西施动弹不得的空档而去,郑秀美丽的脸上带着一抹残忍的狞笑,锋利指甲就要覆上西施娇嫩的皮肤,谁知,此时西施那白皙绝美的小脸上却露出了一个无辜的表情,她眨眨眼,原本动弹不得的破绽,却化为惯性向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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