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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孩子的男人被众人给拉起来了,女人却不起来,看着我还在不停的哭:“马先生,你就给看看吧,你要说孩子真的不行了,那我们两口子就认命了!”
没等我张口呢,那两个记者就又开始了,“可不是吗,马先生,虽然我们不懂,但是道行跟生病不发生冲突吧,难不成你生病了就没道行了所以才不敢给看?”
旁边的人点头答应:“是啊,马先生,究竟是你没道行看不了在这儿找说辞还是你有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啊,你至少得说两句吧,人家也给你跪半天了!”
“说什么啊,马先生自己都病成这样了还……”
“三妹儿。”我打断她的话,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她:“别这么着急,先往旁边站站。”说着,又看向那个抱着孩子的男人:“把孩子抱过来我看一眼……”
三妹儿当时就急了,看着我眼里满是焦灼,我知道她怕什么,不看,会被抓住把柄,看了,看不好,兴许孩子出事儿了,这屎盆子就扣得更大了,但是我在那俩记者拱火的时候眼睛就一直在瞄着那个孩子的脸色,尤其是她张着没有闭合的嘴,倒真是不像是虚病……
男人见我发话了赶紧抱着孩子就凑过来了,三妹儿见我没怎么理会她的眼神,当时就紧张上了,当然,表情当时绷紧的还有宗宝,倒是那俩记者互相交换了一下眼神嘴角流露出一丝得逞的奸相,这样的嘴脸见多了,我倒是有了几分麻木。
拐夹在腋下支撑着身体,我抬起手微微的把孩子身上的毯子往下拽了拽,“孩子发病前有什么症状吗……”
女人见我表情严肃上了,登时就鼻子一吸站起来,嘴里急切的跟我叙述着病情,“一开始就是浑身没劲儿,我合计是孩子营养不良,然后就给她多做好吃的补充营养,但是没啥用,越补孩子身体越虚,最后走路都不稳了,送到医院抽血化验也不知道啥毛病,现在嘴都闭不上,饭都不会咽了……马先生,真的,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就这一个孩子,还小啊。”
我点了一下头:“这样,我也不知道我的法子有没有用,但孩子这么小我也心疼,你们要是同意,我就试试。”
两口子连连的点头:“同意,你咋说我们咋听!”
“那就先把孩子送我病床上躺好把,把她的衣服脱了等我。”
紧接着,我又看向三妹儿:“三妹儿,你去找护士多给我要点酒精过来,那种沾着酒精的棉球就行。”
“啊?”三妹儿愣了愣:“找护士,医生护士刚才都出来说医院不让这么喧哗的,他们去叫安保过来了。”
“听我的,快点!”
给了她一个眼神,我直接看向还抱着孩子的两口子:“别愣着了,快把孩子抱进去吧,人都散一散,别再这儿围着了!”
宗宝扶着我走进病房,我看了一眼要进来的围观的患者还有那俩记者,吩咐宗宝关好病房的门,等三妹儿把酒精棉球拿回来了,就让宗宝把门关严,一堆人围着成什么了,我又不是天桥底下卖艺的。
“马先生……这,脱光吗。”
“对,脱光。”我点头应着,单腿站在那里,把拐扔到一边,然后看着三妹儿伸出手,“把酒精擦到我手上,多擦一点……”
三妹儿虽然有些疑惑,但还算是接收到了我的讯号,所以按照我的吩咐把棉球上酒精往我的手心上蹭着,我单手不方便,等她擦完了又让她用手搓着我的手给我的掌心搓热,然后看了孩子的父母一眼:“你俩站在边儿,交给我就行了。”
慢慢的跳到女孩子的身边儿,三妹儿用胳膊在我的腰后抱着我,我右手稍微吃了点力扶着病床,左手则直接对着女孩子的身体就蹭了起来,掌心很热,蹭上的瞬间就小孩子就沉吟了一声,似乎是有点痛,感觉对了,我心里的底有了五分:“忍着点啊……”
说着,我手上的力气加重,不停的用力揉搓,从孩子的肩胛骨开始,一路揉搓到膝盖,越擦越热,不多时,肉眼便可清楚的看见皮肤下面正在游走的气流,我用手心推着那个气流走,感觉就像是她皮肤底下被人放了个弹力球一般,两口子都蒙了,怔怔的看着被我推得气流:“这是什么东西啊,邪呼气儿啊……”
男人还用手摸了一下,随即就吓得缩了回去:“软的,是软的!”
我心里暗暗的腹诽,气儿么,硬了那就是瘤了,乱走的瘤那得多吓人!
“马先生就是这邪气儿磨得我姑娘吧,这是有啥邪乎玩意儿吧!!”
我推着那股气儿在小姑娘的全身走了一遍,直到心里彻底的笃定,才直接松手,看了女人一眼:“给孩子把衣服穿上吧,用毯子给裹好了。”
手一松,皮下被我推着乱走的东西也在同一时间直接消失了。
女人哦了一声手忙脚乱的给孩子穿上衣服,裹好毯子看向我:“马先生,我家孩子这是啥磨得,有救吧。”
我擦了擦手,慢慢的坐到椅子上,一条腿站长了谁也受不了,“不是脏东西磨得,你家孩子这不是虚病,是实病。”
“那咋肉底下有东西在跑来跑去那,马先生,还有没有救啊。”
“放心,我刚才就是确定一下,孩子没大事儿,就是你们看错医生了,这个应该看老中医,这医院里没准备东西的条件所以我没法给你看利索了,我就把方法告诉你,回去你们按照我说的做就行了,先用酒精搓,把气儿搓出来,然后烧一锅鸡毛水,给孩子擦身体,哪都给擦遍了,最后再用黑布给孩子裹起来,等到身体里的毒素发出来,孩子就没事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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