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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里还有这么多人呢,真是羞死了羞死了。
朱大厨被现在年轻人的直白吓得不轻,小娘子已然点头,祁筠威胁的眼神还历历在目,只好不情不愿、眼含泪花地点点头。
祁筠看着景清,挑挑眉。
景清拱手对他表示佩服,真是活久见,祁筠平日如此正经的人竟然会这么幼稚!
夜幕将黑,祁筠和景清送姜欢喜回府,两人送罢,在祁侯府附近准备分别时,一个骑着快马,身姿绰约的女子忽然策马到他们身旁。
“太子哥哥?”
景清侧眸看去,看到来人,嘴角抽搐了下,“景浅?”
景浅点点头,笑的明媚,“果真是太子哥哥,方才远远看到,浅浅还有些不敢认呢。”
祁筠现在不便被宫廷中人看到自己与景清待在一起,遂道,“公子,那我便先走了。”
景清颔首,“先生慢走。”
景浅一听到祁筠的声音便被莫名吸引,可当她看过去时,只堪堪看到祁筠的半张侧脸,可仅仅是这惊鸿一瞥,仍然惊为天人。
祁筠的身影消失在巷子口后,景浅才终于回过神,激动地问,“太子哥哥,这位是?”
景清懒得与景浅装什么兄妹情深的戏码,淡淡回答,“一个朋友而已。”
景浅感受到景清的敷衍,张张唇没说什么,只是眸里闪过几丝玩味。
她想认识的男子,还从来没有谁能逃得过她的手掌心。
: 下章预计十一点,睡前可看哦~
景·真炮灰·女主情敌·浅上线。
最近可能会不定时捉下虫吧,大家多担待~
第41章 剑拔弩张
祁侯府, 渺院。
祁筠和三川回到渺院时, 就看到院子外多出了一堆家仆、丫鬟。
“少爷, 这……”
祁筠眸中瞬间汇聚了一丝阴冷, 看来,又有人不长眼想来惹自己了?
孙如凝端坐在屋子里,孙氏差几个丫鬟给自己捏肩,都快坐这冷板凳等了祁筠一个时辰了,她浑身酸痛的很,“盛儿,你确定, 那几个家丁真是祁筠害的?”
祁盛哪里确定,一方面他觉得祁筠没这个本事,况且祁筠也很少离开祁侯府,真做了什么怎么会没有目击者。
可一方面那几个家丁又死的又实在太过离谱也太过巧合,说起来,以前倒没有这种情况。
也就是从去年开始,好像只要有哪个下人受了他的派遣去找祁筠的麻烦,不过多久, 就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状况。
之前之所以没有发觉哪里不对劲, 是因为人不多。可这次,四五个人同时出事, 甚至有一个死了,这怎么能不让他后怕?
退一万步讲,哪怕这事不是祁筠做的, 可现在外面的风声传的有模有样,那他何不趁势挫挫祁筠的锐气,好报祁筠夺妻之恨?
虽然现在京城的老百姓都觉得他祁筠是个负责的好男子,不在乎姜欢宜的身世背景娶她做正妻。
可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家都知道,他是被姜欢喜悔婚给了祁筠,无奈之下才娶姜欢宜的。
姜欢喜和祁筠,可真是给他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啊。
祁盛恨得牙痒痒,正欲大肆渲染祁筠的恶行时,祁筠进来了。
“孙夫人想知道是不是我害的,应当亲自问我啊,问旁人作甚?”
两人齐齐看去,祁筠逆着阳光站定,对着她们咧开嘴,露出两排阴森森的白牙,笑的邪意横生。
祁盛不知为何,看着这样的祁筠,心里起了森森寒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但还是死鸭子嘴硬道,“祁筠,你回来的正好。我问你,是不是你杀的人?”
祁筠嗤笑,坐到杌子上,掀起眼皮藐视的看着祁盛,“祁盛,注意态度,你就是这么对你的兄长说话的?你祁小侯爷的教养呢?”
“我呸!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你算是哪门子的兄长?我娘只生了我一个儿子!”
“是,这倒不错,谁娘又不是呢?”祁筠说着,牵起唇角,讥诮道,“可我就是比你大上几个月呢,您说对吧,孙夫人?”
孙如凝脸拉的老长,这件事,一直是她心底的一根刺。祁筠比祁盛年岁大,白亦霜那个狐媚子就是比她更早得到过祁颂的温情。
但孙如凝毕竟活了半辈子了,不像祁盛那般这么容易被激怒,一个私生子而已,就算做了吏部尚书的乘龙快婿又能如何,他成得了什么大器?
一个在乡试榜单上最后一名的人,除了那张皮囊,有什么值得人侧目的吗?
“祁筠啊,今日我们不聊这些旧事。我只想问你,你究竟和那几个家丁受伤有关吗?”
祁筠不假思索,淡声道,“无关。”
“你撒谎!”祁盛暴跳如雷,咄咄逼人,“怎么可能与你无关?无风不起浪,他们几人刚与你结下梁子就被人下如此狠手,你敢说与你毫无干系?”
“敢啊。”祁筠浅笑,面色如常,“怎么不敢?二弟,说话是要讲证据的,你若是有证据,大可将我移交顺天府处置。你若是没证据,那便请回吧。”
“你!杀人偿命,你以为我不敢嘛?”
“敢,你怎么不敢?祁小侯爷向来是言出必行。只是”祁筠余光淡淡扫向孙如凝,沉吟,“在祁小侯爷看来,杀人当真要偿命?”
祁盛嗤之以鼻,“废话,你当我西景律法是闹着玩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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