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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花嬤嬤坐回厅堂,瞟一记,由春花解下披风,已躁动起来的俩人,眉眼像黏着她而行。
    当春花被按在床上操弄,他们刚好垂立的位置,对着床榻,只需眼角往上睄,都可窥见,两只白净纤幼的脚丫,胡乱在空中挥动着,又听着那綺眷春宛的呻吟,若非他们尚算有定力,即使裤襠咕咕撑大,都没有如一般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衝上前,都与她廝混。
    花嬤嬤看到,都拭嘴,掩笑,并不发作他俩。
    玉意,你回教房拿个木栓子来,帮春花塞着那未晓闭合的私嘴,居然把滚热的精水颗颗流出,平白浪费郑大管事的心意,难得他如此有心。
    是,嬤嬤。
    郑大管事对于调教之事未尽明,亦有略晓,当中不乏利用药物作助力,去调教姑娘的身子。而把药物发挥得更有效,便需药引,作为调教所用的药物必会渗入些许媚药。这样,最佳的药引不为过一泡浓稠滚热的精水。
    所以,他不在后逼抒发那泼精水,见已帮花嬤嬤一个大忙,顺势帮助这小忙,把精水灌在小穴内,给春花一副暖宫的良药,让平日搽抹在她身上的药物效力有效发挥,做一回热心人了。
    门水清的花嬤嬤当然知晓,并承他的情。
    在玉意出外拿木栓子时,花嬤嬤回首观看他俩,并要他俩道出来歷。
    你们在那办事,现年有纪,是何时入府,可有亲人在府中?你们一一与我细明。
    小人远东在二爷院子内办事,现时十八,已入府十年有多,府中并没任何亲人。
    远东会得此差事,要托二爷院中的管事照拂。事缘郑大管事在受花嬤嬤之托后,便去与相熟的管事商讨,看他有否稳妥的小廝,而他就把远东引荐给郑大管事。让远东有幸与郑大管事搭上关係,被他领到此处拜见花嬤嬤。
    小人瑞起,在帐房办事,现时十七,是府中的家生子,父亲是帐房的主簿,母亲是大夫人院中的婆子。
    瑞起的父亲是郑大管事上位后提携上去的人,多以他为尊。故,父亲得知郑大管事寻找年青稳妥的小子,便把自家儿子领去给郑大管事掌眼,看是否合适了。
    花嬤嬤对他俩都略有了解,晓得他俩背后那些人与郑大管事略带关係。可见那位老弟并非随意寻来俩位愣小子,来糊弄他。
    “嗯。那我与你们细说,搬到此居所要做之事。你们平日可如常回岗职做事,只是晚间要回来这处休歇安睡,便可。倘若有事未能回来,需要通报,可知晓?
    晓得。
    晓得。
    知晓就好。我再与你俩道清楚这个院落的规矩,亦是惟一的规矩,便是不可破她的处子之身。
    花嬤嬤指向床榻上没有精力,已昏昏欲睡的春花,她的衣裙仍垂掛在腰间,把两条腿子尽露在外,若非玉祥看不过眼,把它拉下,掩至脚踝处,不让两只无力紧合的双腿,白晃晃地在外显露。他俩顺着指尖一看,抬头,顿时红了脸。虽然,春花未再把身子暴露在外,然而,经过刚才的欢好,她周身都是汗水,把轻纱完全黏贴在身上,尽露身段曲线,欲露不露的姿态,更撩人,要那俩未尝情慾的青愣子那抵挡得了。
    他俩迅速收回视线,低头不敢斜视,一副不为所惑的模样。但是,那高撑不下的裤襠,又胀大几许,已出卖他们了。
    他俩尽以平顺无波的嗓子回答花嬤嬤。
    是。
    是。
    那时,玉意拿回木栓子回来,向花嬤嬤福身一下,走去内堂,向玉祥示意,要她与自家一同上榻。
    玉祥坐在春花身旁,把衣裙拉上,掰开她的一只腿。玉意窜到春花腿间。
    她们盯着被磨弄到红肿的厚嘴,已知晓贪吃,会护食,紧合两张翘唇,把精水吞含在小逼内,不愿吐露,只潺湲地把它流漏出来。看来,她们两个多月的调教,是没有白费。
    玉意轻柔拨开肉唇,沿着花唇的张口处,把黝黑温热的栓子塞进,处理妥当,才要玉祥把裙襬放下。
    嗯...嗯......
    春花发出嚶嚀般的声子,如满足,如抗议,如困惑,如打扰,真实的意思是如何,房内的人根本无从探知,亦无人上心。而她终敌不过犯困,又打盹去了。
    玉意与玉祥步出内堂,去向花嬤嬤覆命。
    玉意上前向她请示。
    嬤嬤,我俩已经妥善处理好了。“
    嗯。玉意你领他俩回春花的住处,并把他俩安排妥当,晚间紧记领他俩做事。
    是。
    玉意转向他俩的方向。
    你们那位方便,去把春花抱回居所?
    远东及瑞起相视,察看对方的身躯。最后,由远东站出来。
    我可以。
    玉意点头示意,领远东步入内室,看着蹙眉熟睡的春花,要深纳一口气,眼观鼻,鼻观心,不再多瞄她一眼,敏捷地横抱她,并未打扰她嗑睡,让她如小鸟般依偎在他胸膛中。
    玉意取回春花的披风,便领他仨出房。
    从未发出一语的玉祥盯着他们的身影,若有所思。
    花嬤嬤看着玉祥未回过神的神情。
    有事?
    玉祥在心中琢磨一回,终是道出自身的忧虑。
    嬤嬤,您不怕春花会动情吗?
    听到玉祥一说,便晓她意指何事。
    来,扶我起来。这里一股子味儿,还没散全,我们出去走趟,透一回气。
    是。
    玉祥搀扶花嬤嬤步出房门,沿着回廊走动。
    怕,为何要怕!即使动情,要怕的都是春花,未认清本分,平白为自家多添一个软肋,比我们拿捏着。这样,只会令她将来綑手綑脚,欲想高飞,亦飞不远。
    那,为何要领两名年青小子回来?
    花嬤嬤凝视一回玉祥,略有惋惜,又无奈地道:
    玉祥,你因母亲是暗巷子的关係,一早被破了身。玉意更悽凉,错信良人,被卖入青楼,辗转在不同男子之间周旋,委身,经歷甚多。在进入侯府后,才可安心在此过活。你们早看破男女情爱,恩仇爱恨,视男子如洪水猛兽,不敢靠近。
    玉祥默然回应。
    但是,春花并未看破。她是一位心肠柔软又纯良的姑娘,还是一名处子,一生都活在侯府的后院内,过着卑微下贱的生活,做着粗重艰苦的细活,难道她没有一点姑娘家的心思,盼望与君,第结良缘。
    花嬤嬤指着某处,指示玉祥扶她过去。
    她当然有,便因为她有,我更要为她找来两名小子,让她在他俩手中长大,绽放。
    花嬤嬤拈起一朵盛开灿烂的芍药,嗅着它的香气。
    女子要长在男子之手,性情才会绵软羞答,身子才会敏嫩有致。将来,你们亦不用拘着他们,由着他们来。不过,对春花的调教一点都不可漏。明白吗?!
    明白。
    种植得多艷丽粉致的芍药,拿回去插在我的床头处。
    玉祥接过花嬤嬤递来的花儿,搀扶她回房。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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