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极生悲(H)
两人再次相对而坐,莫崇让林琅把腿盘在他的腰间。
被师兄一通撩拨,林琅的腰早就软到不行,只好攀附着他的臂膀,以此来借力。她这次没有闭眼,转而低头看向两人结合的部位。
太阳已经收去了最后一丝光芒,洞府中再次陷入黑暗,外头没有月光,林琅的视野不大真切。
当视觉退化时,其他的感官会变得更加敏锐。
她隐隐约约地感觉到龟头在阴户外来回磨蹭,沾染了不少体液,随着着师兄的一记顶入,滚烫的肉棒“噗滋”一下没入了自己的体内,未等她适应过来,已经开始了新一轮的进攻。
环抱自己的这副身躯异常火热,肌肤相触的地方温度瞬间拔高,她之前还嫌寒玉床太冷,现在只觉得身下这人太烫。对方有力的手臂将她禁锢在怀中,两人的上身紧紧相贴,柔软的乳房上下磨蹭着结实的胸膛,乳尖被摩擦得有点刺痛,却又带来异样的快感。
莫崇今日拖延了许久,噬骨伤魂的火焰开始在体内蔓延,理智在崩溃边缘的他死命地揉捏着对方饱满的臀肉,像野兽一般啃咬着她的脖子。只是修真者的颈间是命门,他稍稍恢复了神智,怕自己失控咬断她脆弱的喉咙,只好改变目标一路向下,毫不怜惜地叼住其中一个乳尖,换来林琅的一声尖叫。
微微颤抖的乳房像两颗接近成熟的蜜桃,待人采撷。莫崇托住她的后背,将她的前胸高高挺起,送到了自己的面前。他把脸埋入双乳之间,粗鲁地吮咬起两个绵软的肉团;又将其中一侧含进嘴里,舌尖灵活地挑弄着敏感的乳尖,或恶作剧般用牙齿咬住拉扯,吓得林琅直呼“不要”。
莫崇一手覆上被冷落的另一侧乳房,小小的桃子刚好填满他的掌心,温暖又无助,却遭到他无情地蹂躏;另一只手则箍住她的纤腰,跟着抽插的动作,在阳根抽出时将她抬起,再次挺入时用力地把她按下。每当林琅以为到达极限的时候,他都能捅得更深,让她无端生出一种被捅坏的恐慌。
肉刃一次次地劈开了狭窄的甬道,龟头蹭过身体深处的某个地方,带来一种酸涩难忍的胀痛感。丹田处的暖流早就顾涌而出,顺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泛滥,把两人的下身弄得湿哒哒。
莫崇上下夹攻,将她摆弄得娇喘连连。
林琅往后仰起,将身子弯成了一道弓,身体的本能让她摇摆起腰臀,尝试跟上对方的节奏。她难耐地抱住了师兄的脑袋,似乎想要止住他的动作,又像在索取更多。
“噗滋噗滋”。
“啪哒啪哒”。
水渍声和撞击声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男人粗重的喘息、女人哀哀的呻吟,此起彼伏,相互和应。
莫崇早已练就神识,便是在黑暗中也能清楚看到她身上的变化:师妹面色红润,双眼迷朦,嘴唇微启,浑身染上了一层绯色,好一副春情荡漾的模样。
恍惚之中,林琅突然想起没有与师兄交换灵力,于是仿照着师兄上次的做法摸索到对方的双唇,磕磕碰碰地把灵气渡过去。
莫崇将她的主动照单全收,又领着她进行了两个大循环,不知不觉中,灵气互换的过程变成了单纯的唇齿相接。莫崇用舌头挑逗着她的舌尖,两人开始了你来我往的纠缠,最终林琅的小舌被他噙住吮吸,舌尖一阵酥麻,逸出的呻吟都化作嘴角的一声微叹。
她坐在师兄的腿上,随着对方的挺动不断起伏,时而高高抛起,时而重重落下,仿若一叶误入风暴的扁舟。暴雨倾泻之时,林琅终于忍耐不住,她用力抱住面前这个人,双腿死死地缠住了对方的腰,全身紧绷,就连小穴的肉壁也开始抽搐。莫崇知道她要到了,掐住她的腰加紧冲刺,他的阳根被肉壁连连绞紧,对方春水满溢,穴内犹如一汪温泉。
这一次的淫水比上次的还要多。
莫崇已经开始发作,来不及泻出精阳,停下了动作就着当前的姿势开始修炼。随着阴气的流入,体内的烈火被逐渐浇熄,全身上下都轻快了不少。
林琅得到了喘息的空间,靠在他身上闭目养神,她感到自己的能量通过两人结合处不断地流失,一开始她还能忍受,逐渐地,她感到全部力气都被抽走了,身子也越来越冷。
可是师兄在运转周天,她不敢惊扰他,期望他快些结束。直到她浑身发起抖来,双手也开始不受控制时,她用最后一丝力气靠在他耳边,气若游丝地说:“师兄,我好冷啊。”
她这话犹如一道惊雷落下,将莫崇从修炼中惊醒。
他看着她原本气色极佳的脸庞变得灰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不仅炼化了她的淫水,还贪婪地从她体内提走了不少灵气,若不是她出言提醒,自己几乎要把她抽干了。
他连忙给对方度了一口灵气引导她周转灵力,发现于事无补。
林琅的经脉几乎干涸,身体还在不住地抽搐。莫崇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蛋,连喊她几声“师妹”也没有回应,看样子已经是神志不清了,便是他在她体内射出阳精,对方也没有办法去炼化。
莫崇别无他法,只能把她轻放在床上,抽出自己的阳根凑到她的嘴边。自己的阳精是大补之物,若是让她吞下,可以给她补充部分失去的灵力。
林琅双目双唇紧闭,接触到身后的寒玉床更是让她冷到缩成一团。莫崇无奈,只能捏住了她的下颌,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的阳根挤进去,然后射出了大股的精液。精液的味道并不好,林琅的第一反应是要吐出来,却被莫崇强硬地捂住了嘴。他把她重新抱在怀中,在她耳边不停地说着:“师妹,吞下去。”
林琅的意识逐渐散涣,朦胧之际听到师兄的声音,本能让她听从师兄的吩咐吞咽了一口,浓稠的液体让她难以下咽,连连被呛到。莫崇只得像给小孩拍背一般给她顺气,她才慢慢地把大量的阳精都吞入腹中。又过了一会,她感觉肚子里热热的,身体的温度也开始回升,渐渐恢复神智,想到自己刚才几乎看到了鬼门关,脱口而出:“师兄,我死了吗?”
莫崇有些自责,没想到自己在采补的时候失去了节制,几乎酿成大错,见到对方脸色逐渐和缓,他才放下心来。谁知对方醒过来的第一句话是“师兄,我死了吗?”,不禁让他啼笑皆非。
他用拇指拭去了她嘴边多余的白浊,蹭在她唇上,说:“没死。你是修真者,不会轻易死的。”林琅不明所以,伸出舌头舔了舔。
夜色漆黑如墨,她没能看到师兄那双幽深的双眼,此刻晦暗不明。
得知自己小命还在,林琅放下心来,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懒洋洋地说了个“哦”。
莫崇本想把她放在床上休息,又想到她如此抗拒躺在上面,只好自己躺了下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林琅被睡意侵袭,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自己趴在了师兄的胸膛,相比起冷硬的寒玉床,师兄的身体温暖又软硬适中,她忍不住蹭了蹭,含糊不清地说了句:“师兄,你好暖和。”她若是能多清醒片刻,就能听到脸侧挨着的胸膛里,有如擂鼓的心跳。
等确认她已经熟睡,莫崇用双臂将她拢在身前,双掌则轻拂着她微凉的肌肤,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晚安,师妹。”
第二日,莫崇没有把她送回小木屋,而是抱着她来到了千仞璧后的寒潭。这里是极寒极阴之地,也是荇菜生长的地方。
不过他这次不是为了仙草而来。
他脱掉了她身上的衣物,将她放入寒潭之中,冻得林琅直哆嗦。
林琅双手环抱身体,想要给自己一些温暖,然后对着岸上的师兄求情:“师兄,这里太冷啦,我不想泡了。”
莫崇昨日把她过度采补,今日带她过来就是为了让她恢复体内的阴气,自然不会允许她立马上来,只好端起了师兄的架子说:“这里面可以补足你的阴气,对你有好处。若是感到冷,你就运转周天。”从来没见过哪个修真者像她这般怕冷的。
莫崇以前发作之时,也会常常到寒潭来泡水,借助潭水降温和水中阴气缓解体内之火。在他看来,林琅不过是不想用功罢了,作为师兄,他更应该督促对方修炼。
林琅只好委委屈屈地在水中修炼起来,可是她无论怎么运转灵力,还是冷。寒潭的水冰凉刺骨,更有阴气加持,哪里是她这种小菜鸟可以抵挡住的。
这是莫崇太想当然了,他本身就是极阳体质,修为又比她高出一大截,根本是不她那点修为可以媲美的,何况她昨日还失去了那么多灵力,再怎么运转也不过是作无用功。
不多时,林琅已经冷到牙关打架,嘴唇也开始发紫,她努力地摩擦着双臂,乞求地说:“师兄……真的好冷……嘶……我不想泡了。”
莫崇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依旧不肯心软:“你修炼了吗?”
林琅缩着脑袋,老实地说:“练了……没用……”她也知道自己太过不中用,生怕师兄因此看不起她。
莫崇暗骂一声,把她拉出水面,发现她果然浑身冰凉,脸上和手脚都没有血色,他太低估她弱的程度。他给她度了几口灵气,林琅趁机贴在他身上,师兄果然是极阳体质,身上太暖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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