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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饭后,傅夏清没有多留,带着洛霁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回去的事情已经定了下来,有些需要收拾的物品就要提前的打包好,搬家并不需要花费他们太多的力气,可面对于居住这么久的二人环境,洛霁多多少少都有些不舍,在眉眼相对唇舌相撞的一触即发中,夜晚的疯狂又持续了很久,搬回家陪得了父母,但对二人来言,则是一种难耐的距离。
    第二日——
    傅夏清醒的很早,他今日是正常工作,而洛霁在洛食的事情暂时还没有安排好,她今日则留在家里搬家,被抓出鲜红印记的后背慢慢披上了洁白的衬衫,手指熟练的给自己打好领带后,他的目光停留在衣柜中摆放好的领带,眉眼间淡然无波动,伸手一触便拿在了手中,折好放置在了领带袋中。
    对着镜子理了理着装后,傅夏清冲着还在睡梦中的洛霁轻轻一吻,熟睡的容颜是如何都看不够的,可就在离开洛霁的睡颜时,他的脑海里闪过了事关于领带的主角,一丝微皱在他原本毫无波澜的眉间紧紧的掀起波澜,聪明如他,联想到洛霁对领带的态度,怎会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傅夏清起身,拿好自己的物品,快速的离开了家。
    医院的忙碌不分昼夜,傅夏清已然是医院里的活招牌,站在医院门口处还未正式踏进来,就有来来往往的医生或者病患同自己打着招呼,傅夏清撞见了正买完早餐的小鹏医生,他一脸苦色,眼下的闷青色浓郁如墨,拉长了眼袋仿佛要凸出来似得,对着傅夏清有气无力的喊了声“早”,不对劲的状态很难忽视。
    医生不同于平常的工作,一丝失误或者不在状态都会造成重大的后果,本着医者仁心为病患的心理,傅夏清难得开口劝道:“没精神?要不去请假?”
    小鹏医生叹了声气,摇了摇头道:“我没事的……”
    在对上傅夏清担忧的神色后,他立即改口道:“要是有什么不对劲,我自己会去请假的。”
    傅夏清点了点头后便不再多问其他,欣长的身子和俊逸的外表吸引了多处视线,偶有路过打招呼的女护士和女病患在后边激动的尖叫起来,让本就当做衬托的小鹏医生更加的自卑难堪,他见傅夏清没有多问,不免有些不平,“傅医生……你都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我问的话,你就会说吗?”
    随着电梯门“叮”的一声关上,傅夏清气定神闲,慢悠悠的分析道:“没有立即请假,说明并不是什么急于让你离开的事情,没有情绪崩溃,也说明不是什么过于重要的事情,看你心情低落熬夜伤神,我看只是有些烦恼而已,然,这种烦恼,恐怕也不会轻易的对旁人诉说出来。”
    电梯门“叮”的一声又打了开来,进来的医生、病患还有家属们瞬间把电梯塞满,进入时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傅夏清的身上,他似乎是习惯于位于众人的焦点,神色上没有丝毫的慌乱,倒叫本就存着小心思的小鹏医生别扭至极。
    他未在答话,傅夏清分析的话十分有理,让他找不出任何反驳的话,只等到电梯到了他们所要去的那层,他才无奈般重重叹气道:“好了傅医生,当我没问吧。”
    乐意至极。
    傅夏清并不是多事的人,小鹏医生如此说,他便不会再多问一句话,入了办公室,来的人不多,入眼便见一道窈窕靓丽的背影正在阳台上浇着花,她如海草般柔软的长发被阳光度上了一层金边,高挑的身材穿着洁白的白大褂,露出两条细长光洁的腿,听闻声音,她回过头来柔柔一笑,浑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魅力可以叫任何男人为之颠倒。
    她的曾经是游曳于诸多男人里的,为此,古蕴明白利用自身的条件,令男人为之疯狂。
    可惜这一切在傅夏清的眼里,都比不过洛霁的一根手指头。
    傅夏清轻点头算作早安的回应,他转身坐在了自己的办公位上,虽昨天休了假,但工作上的事情并不会因他休假而停止,手边积攒的工作需要花费他一天的时间去处理,其中还不包括今日的工作和可能会被强加上的任务。
    古蕴收起花洒,早晨的回眸是自己精心布置的一道美景,办公室里的男人除了傅夏清,几乎都被这一抹回神颠倒到失神,但,如果傅夏清这么轻易的动心,那又怎么称得上是她古蕴看上的男人呢?
    古蕴没有丝毫的失望,她坐回于自己的座位上,把心思收了收,注重于手上的工作和需要处理的事务。
    对于忙碌的人来说,时间流逝是他们忽视不到的,早间又接受了三位重病患者,办公室里的医生全部出动,楼上楼下两处不停跑动,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没有人有心思想别的东西,就连精神状态不佳的小鹏医生也一改早间要死不活的样子,拧紧的一双眉目里含的都是对病人的担忧。
    大家中午都因着病人的事情没有吃多少饭,晚间时,可以回家的医生们松了一口气,余下的都去食堂里吃饭,傅夏清却慢了一个拍子独留下来处理事务,他是刻意的,余光里撇向同样留下的身影,他心底也倏然明白,她也是刻意的。
    “傅医生,还没忙完吗?”
    果不其然,轻软的声音自耳旁响起,傅夏清微微抬头,古蕴明媚的笑颜印在眼前,她似乎没有被出差时自己的放话而生出任何的异样,一如既往的和善模样,委屈到自己仿佛是在刻意的误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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