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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蕴对待男人的手段非常高超,她的曾经几乎是完全围绕着如何搞定男人、讨好男人,这一句话说的小鹏医生既欣喜又开心,完全没有被拒绝的遗憾,甚至生出了几分对古蕴的担忧,嘘寒问暖了许久,最终在古蕴微微困倦中停下了“打扰她”的举动。
小鹏医生以为自己能被古蕴喜欢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可在古蕴心里看来,他的存在只是为了即时的去应付傅夏清,如若当初拿着领带的不是他,今天成为古蕴男朋友的,便也不是他,自以为是的感情,才是最可悲的。
半个小时后——
傅夏清到了傅宅,平日里总是黑灯瞎火的洛宅灯已经暖暖的亮了起来,标明主人的回家,傅妈妈正在院子里同傅叔叔浇花,看见自家身姿卓越的大儿子下了车,笑道:“锅里给你留了饭,等下记得吃点。”
这句平常至极的话让傅夏清心头一暖,他轻轻点头应道:“好,我马上去。”
话虽如此,他的脚步却向着洛宅的方向走了过去,傅妈妈了然一笑,也未言其他,看着傅夏清的背影用胳膊肘捣了一边的傅叔叔,挤眉弄眼朝着儿子的背影示意道,傅叔叔倒是没有像傅妈妈那般激动,他微微无奈的把老婆扳正视线,指着花盆里开的娇艳的绣球花认认真真道:“老婆,现在这个时候,难得不是看我为你摘种的花更重要吗?”
傅妈妈脸色一红,伸手轻推他的肩膀,别扭的娇嗔道:“说什么呢!都老夫老妻了!”
“老夫老妻又怎么了?”傅叔叔微眯着眼笑了笑,已然是皱纹爬上眉目的油腻中年男人,眉眼间仍透着几分年轻时的帅气儒雅,脱下了常穿着的正经西装,一身睡衣的傅叔叔不在是傅氏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而是独属于傅妈妈当年那个在她家楼下弹吉他的活力少年郎,傅叔叔搂着娇妻,岁月多多少少在两人脸上留下来痕迹,但不便的永远是二人最深沉的爱意,“不管我们的年纪有多么大,爱你的事情,始终不会有任何改变!”
傅妈妈神色娇羞如花瓣的颜色染了上去,她的目光湿润,兴许是因为爱人的一番真心的话感动了她,亦或许是多年不变的情意让她幸福无比。
有其父必有其子,傅夏清对待感情,如同他父亲一般,认真而执着。
洛霁刚洗完澡,家里的浴室比他们居住的地方大的多,设备也齐全的多,千金小姐所用之物毕竟不能草草对待,洛霁美滋滋的泡了个泡泡浴,穿着浴袍揉着湿漉漉的头发刚走出门,便被人轻柔的从后带进怀里,闻到了熟悉气味的洛霁很快安静下来,或许是楼底下有家政阿姨在让她放松了警惕心,本就没有细细系好的浴袍几番挣扎微微松动开来,只得使她靠着身后的人不敢动弹,可一张嘴却忍不住抱怨道:“突然在后面出现,你要吓死谁?”
傅夏清的闷笑声磁性无比,如山泉悦耳,又如风之铃音,洛霁眼见着身上的浴袍已经遮不住曼妙的身姿,即便身后是早见她多种姿态的爱人,此刻也羞涩无比,声音不免急道:“放开我!”
“好了好了。”傅夏清不愿斗她过急,手一带便将她的浴袍带好,扶着她的肩膀带至了梳妆镜前,扶着洛霁柔软的长发,开始一点点的为她擦拭着水珠。
暖橘色的灯光将人的美加上了一层朦胧的滤镜,傅夏清知她有多美,但每一次的相望,都让他心神不宁,可今日,傅夏清是抱着满口的话来,并不是沉溺柔情的好时机,两两静默无言了片刻,突然同一时间开了口。
“你——”
“你——”
傅夏清抬眼看向镜中的洛霁,正巧她也在镜中朝着自己看来,相视无奈一笑,两人又异口同声道:
“你先说。”
“你先说。”
“你先说吧!”洛霁紧接着做了退步,傅夏清想说的话也正是要洛霁的回答,便没有推辞,开口道:“阿洛,你有没有什么事情想要问我吗?”
他是满含着笑意问出这句话的,但习惯于傅夏清的聪慧和睿智后,洛霁显然能感受到他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势必是知道了什么,或者是发现了什么。
洛霁一时有些疑惑,她微微皱了眉,最近也没有什么大事发生,她和夏清的感情也是一如既往的好……
只是……
心中突然有根刺狠狠的哽住了她,洛霁偷偷抬眼瞄了下傅夏清,却被他含笑的眼睛逮了个正着,他从嗓子里哼出一声迷人的笑声,柔声道:“想问就问,我于你,该是透明的……”
这话说的就很令人模糊,洛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提领带的事情,当时若是要解释,在领带放到她面前的时候就应该说,可他当时只是说是别的同事借给他的,没有提古蕴,如今却又让她来问,难道夏清指的不是这件事吗?
洛霁有些头疼,左思右想让人头疼,她目前能想到的也只有这件事了,便直接开口道:“上次你说你同事借给你的领带,我在古蕴家也看到过……”
“为什么当时不问出口呢?”傅夏清反问道,他揉着洛霁的脑袋,拉了椅子坐在了她的旁边,长舒一口气道:“领带的确是我的同事小鹏医生借给我的,当时上台前发现钢笔漏墨了,原来的领带已经脏了,这时小鹏医生突然说他有,便把领带给我了用了,我当时看你神色有些在意,便让阿语去查了查,这条领带是古蕴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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