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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彻底撕破了伪装,袁姝开始光明正大地用一些不入流的手段来羞辱韩素娥。
除此之外,偶尔还会说一些让她听不懂的话,最多的便是问她“这滋味好受吗?”,一句接一句,像催眠一般。
起初素娥并无心理她,后来受不了,便认真地问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二人到底有什么过节。
谁料袁姝听了这话,反而一改激动,安静下来盯着她,半晌才扯出一抹微妙的笑。
“放心,会让你知道的。”
接着一连赶了几天的路,这期间毫不停歇,并未在一处停留,只是第二日韩素娥又被逼着写下一封家书,与之同时,青衣丫鬟又取下她头上的玉簪一同送了出去。
素娥心中煎熬,不知他们究竟拿自己威胁了父母什么,愤怒之余,无比自责。
马车行程逐渐加快,不分昼夜地赶路,中途还换了几次马。
离京城越来越远,素娥估算至少也走了两三千里的路,心便愈发沉重,明白自己被救的希望很渺茫了。
不知道他们的目的地究竟在哪里,但素娥却能清楚地察觉,塌上的袁姝越来心绪不宁,阴冷的视线时不时扫过她,还会说一些莫名的话。
素娥一贯保持沉默,视而不见。
但一个疑问始终悬于她心中,那日袁姝口中提到的“奶娘”究竟是谁,为何自己没了关于她的一切记忆,而袁姝为何又会如此关心自己的奶娘。
观察袁姝的种种表现,她仿佛很久前就认识自己,且十分憎恨自己,仿佛自己做过什么罪不可赦的事情一样。
可韩素娥对此毫无印象,加之她重生一世,幼时的事更是忘得差不多。
第三日,马车终于在一处客栈落脚,下车前,素娥被点了穴,浑身发软,青衣丫鬟拿一件斗篷遮住她的面容,扶着她走进房间,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等到了一处幽静的包厢中,才解开她的束缚。
还不待她活动酸痛的四肢,丫鬟又命令她写了第三封家书,然后取下她腕间的玉镯,一同送了出去,她打开门时,素娥透过门缝看见袁姝在门外和某人低声交谈,举止恭敬顺从。
素娥默不作声,心想这人莫不也是所谓“冥宗”的同伙?或者是一直指示袁姝的人?
她想看清那人,无奈写完家书后就被青衣丫鬟牢牢地绑在了椅子上,努力探头也只看到一片衣角,那人被门挡住,完全看不清样子。
看不到那人,素娥只好思考他们的目的,对方已经让自己写了三封平安信,前两封应该都送到了父母手上,相应的,父母迫于威胁没准也答应了某些要求。
他们到底想做什么?而且这是离京城几千里远的地方,这里究竟有什么?素娥蹙眉。
正在她思索的时候,袁姝已经与那人说完了话,带着一脸满意的表情走进来。
看到韩素娥,袁姝满意的神情更甚,慢慢绕着她走动,一双狐狸眼在她身上不断打量。
见她这样,素娥警惕起来。
“很快,就让你尝尝我所受过的痛苦,”袁姝凑过来,附在她耳边轻声呢喃,“我盼了好久了。”
却被一个声音打断,青衣丫鬟走进来,皱着眉不赞同道:“你别忘了大人的交代,现在还不能动她。”
袁姝不以为然,“怕什么,大人只说不要伤她性命,至于其他的——”
她挑起一丝笑意,语气冰冷,“——随我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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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直到黄昏时分,韩素娥才知道袁姝到底想干什么。
中午过后,她被青衣丫鬟点了穴,说不出动不得,之后又被袁姝带出客栈,来到一个看不出是什么地方的后院。
不知她出去和谁交流了些什么,随后一个打扮风韵的女子进了房间,唤来一桶热水,出来几个丫鬟一言不发地扒掉韩素娥身上的衣服,把她推进木桶中沐浴。
面对外人,还是敌人,这样的场面令素娥十分不适,她挣扎不了,像被放在砧板上的鱼,等着被人为所欲为。
更让她感到难熬的是,袁姝也在一旁,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
素娥寸缕不着地缩在桶中,竭力让肩颈都在水面以下,却屡屡被要求站起来擦洗身下,袁姝那陌生女子的目光扫过她的身体,饶是再能忍,素娥也难免脸上一片火辣,只觉万分难堪。
让她羞愤欲绝的沐浴结束后,还不等她质问袁姝到底想做什么,又被涂了一身的花膏,浑身黏腻不说,还熏得她连连打喷嚏。
之后那些丫鬟又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套质地轻柔的绸裙给她换上,绸裙面料轻柔,也十分轻薄,紧贴着身体,将素娥的腰线掐得极细,盈盈一握,不堪一折。
“再给她好好打扮打扮吧。”袁姝语气轻慢,乜了眼一旁的风韵女子。
女子却笑得花枝乱颤,掐着嗓子道:“哪儿还需要打扮呀,这样已经够完美了。”
她挥挥手,示意下人扶起韩素娥,站在她面前仔细打量一番。
“不施粉黛,竟也如此动人,当真是尤物。”女子满意点头,复而又有些迟疑,“瞧她这样子,当真不是什么贵门闺秀吧?”
女子神色狐疑,担心招惹了不该惹的人。
“放心吧,她家道中落,没有后台,”袁姝一句话打消她的疑虑,“你好好办这件事,事成之后,定有酬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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