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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柏砚唇动了动,还是咽下去,罢了,这人的厚脸皮他已经见识到了。
    柏砚迷迷瞪瞪的净了面,萧九秦靠着门框看他,月息几次进来都有意无意地往萧九秦那儿瞟,柏砚只觉牙疼。他真不知道萧九秦这家伙到底给月息说了什么。
    “月息,萧叔在吗?”柏砚没那大脸和月息去问,也故意不去看萧九秦,索性从头到尾装作诸事不知的模样。
    “萧叔今日一大早出城了,带了两个人,说是自东边来了一队行商,有治伤良药。”月息说完拿了一件崭新的衣裳,作势要伺候柏砚穿上。
    “我来。”月息还没反应过来,萧九秦就从月息手里接过,自然地催促柏砚伸手。
    柏砚:“……”我怀疑你有病。
    月息:“……”这是什么情况?!
    分明是柏府,但是一整个早上,萧九秦将柏府的下人指使得脚不沾地。
    终于,柏砚在萧九秦无数次故意“经过”他面前时将人喊住,“萧九秦,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萧九秦抱着一个花盆,额头细细密密的汗做不得假,柏砚忍了忍,还是拿了一块干净的手帕扔给他,“花盆放下,擦汗。”
    某人从善如流,擦过汗之后接过柏砚递过来的茶盏,一饮而尽,“今日免了早朝,我也不需去军营,反正闲着也无事,便在你府上多蹭一顿饭。”
    柏砚对他这显而易见的谎话无言以对,最后只能翻个白眼,任他跑进跑出。
    午后,天气放晴,难得太阳晒得人全身暖烘烘的,萧九秦搬了一个小榻,扯着柏砚去晒太阳。
    柏砚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总觉得这人不怀好意,但是最后还是拗不过他,终是躺在上边假寐。月息他们也不知道去了哪里,院子里只余他们二人。
    秋日的风带着些潮气,但是被太阳一晒,又多了些落花的香气,柏砚慢慢就睡了过去。
    待他睡着,萧九秦拿出一个镂空香囊球挂在柏砚腰际,又从榻旁的小抽匣中拿出一个玉质小瓶。他慢慢褪了柏砚的鞋袜,双手揉了药膏轻轻在柏砚腿腕处一点一点揉开。
    柏砚一无所知,那香囊球里有安神香,所以萧九秦才敢这样大胆。
    不知过了多久,柏砚觉得鼻尖痒痒的,他慢慢掀开眼帘,就见萧九秦拿着一根羽毛在他面上轻轻的搔,而且也不知这家伙什么时候也上了小榻,直接将他揽在怀中。
    柏砚睡得迷迷瞪瞪,不耐地挥开萧九秦的手,“你别闹。”
    声音哑哑的,还带着些倦意,萧九秦听得心热,直接将脑袋凑过去,在柏砚唇上亲了口。
    “不要脸。”柏砚虚虚地推了他一把,但不得不说也是被亲的这下,他脑子终于清醒了。二人胸膛相贴,有萧九秦这个热源在,柏砚丝毫不觉得天凉,但是睡着是一说,醒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柏砚推了推萧九秦,“你下去。”
    萧九秦摇头,手里的羽毛被他扔了,手指却不安分地直往柏砚后颈摩挲过去。
    “别动!”柏砚已经感觉到那温热的手指贴着衣襟伸过去,他身子一僵,下意识地就要躲,却被萧九秦翻身压住。
    “萧九秦你……”
    “唔!”唇角被咬了下,柏砚微微皱眉,但是铁掌扣着他的腰,根本不给他半分逃离的机会。
    眼前覆下一层黑影,萧九秦微喘,唇像是带了热火似的在柏砚唇角逡巡,清醒的柏砚朝他伸了爪子,虽说桀骜难驯,但是偏勾起青年胸中的独占欲。
    他想,你与我该是一样心绪的,不等柏砚挣扎,他直接将人翻了个,胸膛紧紧锁住柏砚单薄的脊背,指腹擦过他的耳畔,沉声,“柏砚……”
    “柏砚。”声音像是冰碴子裹了烈火,既想将天地毁了,又忍住不想让身/下的人难受分毫。
    “柏砚……”
    第55章 承澹 与我做,自然不一样(双更)……
    端着点心刚走到院门处的月息只听见“嘭”一声, 伴随着压抑的轻笑,她几步进去,就看见自家大人坐在榻上笑, 地上便是那个自称平津侯的男人。
    “大人……”月息努力不去看平津侯的糗状,将手里的托盘放下。
    “月息,叫人备马车。”
    “是。”
    待月息一走,柏砚噗嗤笑出声来,眉眼沾了春华, 他难得笑得这样开怀,萧九秦看着看着忽然也笑了,“多大的人了, 还踹人,不怕将我摔出个好歹来?”
    柏砚摇头,“你皮厚,耐摔。”
    萧九秦, “但是我腰闪了……”他敛了笑意,“会武的人反应是下意识的,有时候反倒会出事。”他不笑时格外正经, 柏砚嘴角的笑意一滞。
    他本来是不信的, 但是萧九秦一直就保持那么一个姿势也不动, 他心下一愣,视线落到萧九秦腰际, “真扭着了?”
    “嗯。”萧九秦点头。
    柏砚立刻就从小榻上下来,蹲在萧九秦面前,一双手也不知道往哪儿搁才合适。
    “哪儿疼?”柏砚眸子闪烁,心虚不已,“我就是随便一伸脚, 没想要将你踹出个好歹来……”他手指想去萧九秦腰间碰一碰,又怕不小心戳到他的痛处。
    那小心翼翼的样儿,萧九秦瞧着眼热,直接将人一把拖进怀里,狠狠亲上去。
    “嘶!”本就破了皮的唇被这么粗暴地碾过去,直疼得柏砚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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