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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木瞥了一眼那根银针,依言放慢了动作,缓缓带动涯无颜陷入情.欲,那银针也不知何时掉落在地上,不知所踪。
涯无颜喜欢在床上指挥,阿木古郎则刚好相反,他只知道做,不讲废话。
等情事结束,阿木才跟涯无颜吐槽,“你师父真是明明不灵,我半年才来见你一次,他就把你支出去。”
涯无颜懒洋洋的支起上身,看着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的床铺,头疼不已。
“那叫冥顽不灵,什么明明不灵,我给你拿的书你都看完了吗?写字怎么还是没什么长进。”
说到写字,阿木脸一红,躲开涯无颜的视线。
“我在元胡,哪用得着写汉字,倒是你,以后可是要去元胡的,元胡字你到现在是一个都不识得。”
两个人为了谁迁就谁这件事,已经僵持了好些年了。
涯无颜不愿意离开神医谷,阿木古郎则没办法离开元胡,好好的两个人过得像偷情一般。
一年只能见两次,次次都把涯无颜往死里做。
作者有话说:
涯无颜: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有人现在都没有性生活吧?
第80章 前程似锦
阿木古郎像只狼一般凑到涯无颜颈侧,咬住细细研磨了一会儿。
“我聘礼都准备好了,你师傅什么时候松口?”
涯无颜撇他一眼,“我师傅说了,聘礼我们神医谷也出得起,你可以带嫁妆过来。”
两个人的身份都有些尴尬,阿木古郎往后要继承元胡称王,涯无颜往后要操持神医谷,哪边都离不了,便一直拖到现在,都没想出个好办法。
阿木古郎大咧咧的遛着鸟下床,从自己的包袱里取出一个小布袋来。
涯无颜瞧见朝天翻了个白眼。
又来了。
小布袋被塞到了涯无颜手里,阿木古郎深情望着他,替他把小布袋拆开,里头是大大小小十几颗狼牙。
“这是我这半年给你攒下的。”
涯无颜拨弄着那些狼牙,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不要再给我送狼牙了,我已经有一盒子了,就是打一副首饰也绰绰有余了。”
听涯无颜这么说,阿木来了兴趣,“首饰?我怎么没想到呢!”
“我知道你们喜欢用猎狼来证明自己,但我真的不需要,我时常行医救人,一条命有多宝贵,你能想象吗?不管是人的,还是其他的什么。”
见涯无颜生气了,阿木连忙解释道:“这都是狼王快死时,我才拔下来的,新狼王要成为狼群新首领,是容不下老狼王的。”
弱肉强食涯无颜还是知道的,他收下小布袋,放置在枕头边。
突然,阿木古郎“嘶”了一声,迅速抬起脚来,只见刚刚涯无颜用来威胁他的银针正插在他的脚后跟上。
涯无颜俯身给他拔出来,一粒血珠冒出来。
“刚刚你同我说要慢点,我听你的,怎么还是要扎我?”阿木抓住涯无颜的脚腕,不让他后退,一把拽到自己身前。
“你说话不算话,那我也要不算话。”
说完扑身过去,缠着涯无颜去下一轮欲海浮沉。
这边两人干柴烈火,那边李云谏好不容易把陆季棠给哄睡着。
他不敢让陆季棠泄.身,连用手替他疏解都不敢,只能重新给他讲画本,直到把人讲睡过去。
见陆季棠睡熟了,李云谏才起身,随手裹了件衣裳,下床去把冰盘子抱在怀里,试图用冰的凉意给自己降降火。
可刚才陆季棠的样子太美好,深深印在他脑海中扫都扫不出去。
陆季棠说舒服,陆季棠大声呻.吟着,陆季棠不让他走。
陆季棠忘了一切之后,反而更放的开,顺从自己的心意越加放肆起来。
李云谏把冰盆子“哐当”一声丢在地上,朝后头跑去,过了很久才带着满脸潮红回来。
***
第二天趁着李云谏上朝,陆季棠直接去了东宫,两小只还在床上呼呼大睡,听到开门声,添宝撑起眼皮瞅了一眼,翻了个身继续睡。
陆季棠轻轻把门带上,隔绝了外头一众奴才们的目光。
不一会儿,太子殿下的哭声从屋里传来,门被“哐”的一声踹开,添宝穿着中衣就往外跑。
小喜子在后头追,“殿下!殿下!您去哪啊?”
添宝边哭边跑,头也不回:“孤去书房学习!孤不要当和尚!”
李云谏到书房时,里头端端正正坐了三个人,添宝,韩烁和陆季棠。
今天讲的是四书中的《中庸》,授课的先生一把年纪,还有些结巴。
“君子,道、道德修为上,要做到择善固执,君、君子人格,即刚正不阿,中立不、不倚。”
三个人中数陆季棠听的最认真,也就他自己听不懂。
李云谏在外头看了一会儿,觉得陆季棠端端正正听课的样子有些好笑。
明明字都不识得几个,还假装听得上瘾。
“君子立行,不诈不燥,殿、殿下以为何?”
面对先生的提问,添宝怔了一下,第一反应居然是回头看了一眼坐在他身后的陆季棠。
陆季棠比他还懵,抿了抿嘴,看向课堂上第三个学生——韩烁。
韩烁又看回添宝,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引得老先生幽幽叹息。
“想来前几日殿下问、问老夫的问题,已经有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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