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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央觉得自己需要冷静几天来消化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揉了两下太阳穴,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陛下和沈将军那什么关系的?”
    “都这么明显了,不知道的才是脑子有毛病。”宋青阁毫不留情地冷嗤道,“陛下那次溜出京城跑去宛阳你不会不知道吧?你不会真觉得陛下是去找我谈判的吧?”
    卫央的表情愚蠢地写着“难道不是吗”几个大字,宋青阁淡然说出真相:“你别忘了,当时沈辞在宛阳,陛下跟我说完事就和沈辞睡一间房去了,现在明白了吗?”
    “你别说了。”卫央自觉脑子不笨,但在这方面好像确实天生迟钝,而宋青阁从小到大看什么都仿似有火眼金睛,认命道,“是我蠢。”
    宋青阁站起身,道:“走吧。”
    卫央疑惑:“去哪儿?”
    “去找我那个很有出息的弟弟。”宋青阁冷笑,“和东厂督主上床,厉害死他算了。”
    在冯介舟等人被卫央逼问的时候,宋青来还在清平坊和华扬舲说话。
    宋青阁那边的事他大部分都找的华扬舲,第一次是抱着试一试又不会吃亏的想法,但华扬舲很有本事,当真帮他摆平了,他终于相信了此人很有些小聪明,难怪能在孙秉德和杜若之间相安无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陛下偏偏不喜欢华扬舲。
    宋青来说明了来意,直言想解决宛阳军费的事,需要户部多支些银子,但新政在上头压着,不知道还有没有什么转圜的余地,华扬舲也没说废话,同他说元翁对新政的推行势在必行,想这时候捞一笔银子绝无可能。
    “不过嘛,也不是没有办法。”华扬舲低头笑了笑,眸光中的冷意转瞬即逝,“明年宋千户觉得朝廷会想打池州还是江北?”
    宋青来不太懂兵事,拧着眉思忖了会,道:“江北?”
    “我觉得不然。”华扬舲笑着摇头,“看似池州是老巢,固若金汤,但江北也不好打,那里离绥坊太远了点,变数很多。池州却离绥坊很近,南北又都被我们夹住了,反而是更好下手的地方。而且有时候直捣黄龙,一击必杀才最有用,不是吗?”
    宋青来有点明白了,点头道:“也是,坪都陷落终究是耻辱,先拿回坪都也是好事。”
    “所以我猜陛下最终还是会选择先打池州。”华扬舲压低了声音,“但池州很好打吗?当然很难,一年不太可能,两年也不太好说,虽说衍王已经大势已去,但衡川和宁崖也不安全,许自慎就不会想着回击?朝廷就这点军队,必须要分出一部分守宁崖和衡川,剩下的才去打池州,当然只能会更难。但这对宋家来说,是机会。想要好处有时候不能等着别人送上门,要自己主动争取。”
    宋青来一下看懂了其中关窍,询问地看向华扬舲,后者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
    “我明白了,多谢。”宋青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见华扬舲也像是有事要走,付了这桌的茶水和点心钱,告辞离去。
    他是在还没散值时就溜出来的,现在也没必要回去了,干脆走回家去,结果就在家门口看到了何小满。
    “以后你来直接让叶叔开门放你进去。”宋青来还没仔细去看何小满明显不善的眼神,“总站在门口做什么?”
    何小满也没说话,跟着他走了进去,还没到屋子里,何小满看他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气从中来:“你又去找华扬舲了?”
    “你果然派人盯着我。”宋青来瞬间了然,“是陛下的意思?”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何小满眼神冷冰冰地盯着他,“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别去找他,你怎么就是不听?到底还要我说多少次?”
    宋青来觉得自己现在脾气好多了,至少知道先哄人最要紧,抓住他的手轻轻握了握,语声放软:“我这不也是没办法,兄长的事我不能不帮忙,我没有和他深交,我有分寸。”
    “正因为是你兄长的事,你才更不能去找他。”何小满道,“宋家的事能是小事?你就这么放心他?”
    “我不会乱说什么事。”宋青来继续软声哄道,“就是请他帮点忙。”
    “那你怎么不来找我?”何小满咬着牙,“你是觉得他办得到的事我办不到?”
    “不是……”宋青来无奈,这事怎么有种越描越黑的架势,“我当然知道你办得到,但这种事你瞎掺和,陛下不得起疑心?我知道陛下不是什么好伺候的主子,我不想害你。”
    何小满还想再说,宋青来已上前一步,捻了两下他的耳垂,熟稔地在他唇边吻了吻,道:“好了,别生气了,你派人盯着我,应该知道我找他说的是什么,有没有问题你最清楚,你还想知道别的我也告诉你。但是不许再生我的气了,你好凶。”
    “有病。”看到这人一副被欺负的受伤模样,何小满想打人的手蠢蠢欲动,推了他一把,“我不想知道别的,我要走了。”
    “出来就是来找我的吧?这就走了?”宋青来又挂上了痞气的笑,低下头捏住他的下巴,另一只手去勾他的衣襟,“督主,做人要诚实,口是心非不好。”
    “你给我……唔……”
    何小满羞红了脸,正要骂一句,宋青来已用力地啄了口他的唇瓣,而后肆意地在唇舌间索取,一只手不规矩地掀开他的衣襟,带着薄茧的手蹭在他细腻的皮肤上,到了嘴边的话被迫变成了含混不清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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