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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粗?”凤北有些好奇地道。
    “显现的时候比你的脸还粗!”狐狸精笃定地道。
    东方锦想像了下一根线把凤北的脸整个挡住,不由得笑了起来,惹得凤北瞪了一眼。此时何其跑了进来,张望下后坐到他们这桌,毫不客气地拿过东方锦的奶茶咕噜咕噜灌了大半杯,爽快地吐了口热气道:“你们怎么突然出来了?不是要录节目的吗?”
    东方锦把事情大略说了下,何其来了兴趣:“那能不能给我转一些?我不是说财运很好吗?”
    东方锦拨了拨躲在包下面努力啃珍珠的狐狸精,红色毛绒球抬起头来瞄了眼何其,惊讶地道:“哦,果然好有财运!他身上的线全都通往口袋里,我觉得是钱包!”
    何其惊奇地拿出口袋里的钱包,道:“神了嘿!这年头很少有人带钱包了,你怎么这么肯定的?”
    “你不是说自己有财运的?”狐狸精笑眯眯地道,“既然是魂主大人的徒弟,那这点儿眼力肯定有的。”
    凤北不屑地哼了声:“你是早就知道魂主的徒弟必须财运好吧?”
    狐狸精发出两声啾啾叫,笑嘻嘻地缩回背包里去了。
    “那要怎么把运气转过去?”东方锦继续问,“做衣服吗?”
    “我倒觉得不必拘泥于此。”狐狸精道,“您用魂魄状态制作一些东西给别人,注意加入元气更佳。如果此计不成,那再做衣服也不晚。”
    狐狸精这么一提,东方锦一时间倒也想不起来该怎么做,画符简单易行,问题是他不会做。问过狐狸精后得知做的这样东西最好是有实际用处的,乱弄一些垃圾是没有效果的,而且对他而言越是熟悉的东西越是效力强大。
    “那说来说去不还是衣服么?”何其道。
    三人离开了茶店往酒店走去,选手原则上是不应该离开宿舍的,不过东方锦现在是有“特权”的人,他也没矫情到假装和别人一样遵守规矩——就算他遵守了别人不信啊,几兆投票都弄出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了。
    到了酒店房间,脱掉“衣服”,东方锦沉心静气了好一会儿才让魂魄凝实了,扯过一截布料顺顺当当地给何其做了一件围巾。
    “这不就是块布嘛。”何其嫌弃地道,“而且这个天气谁还戴围巾啊,热死了戴起来显得好奇怪啊!”
    东方锦无奈地道:“又没有缝纫机,凑合吧。”
    何其拿着围巾沉思了片刻,提出了一个奇妙的问题:“胡大师,假设啊,有人在路边摆那种象棋残局骗钱,我戴着这围巾去能赢吗?赢了后会变成和费雪一样的遭遇吗?”
    正在屋里四处闲逛的狐狸精飞回来,在空中慢慢炸成一个火红的毛球,似乎一边考虑一边慢吞吞地道:“这个……按我们的理论,这叫恶有恶报,但是嘛,因为有主人这么奇特的存在,所以我也不能肯定这事到底会怎么发展。”
    “哦——”何其眼睛一亮,“就是有尝试的价值是吧?行,我先去试试水。”
    东方锦对于运气之事的解决很关心,欧阳兴言虽然没有询问,但是私下肯定会调查的,等事情解决了他并不介意和盘托出,问题是目前还没完全搞清楚。
    三人离开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何其之所以提出那个问题也是因为在街边看见了有人摆棋局摊,这种象棋残局都是骗人的,无论选哪一方摊主都能赢,旁边还会有托跟着下注,哄骗参加者出更多的钱,属于老骗术了。
    何其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摸过去,果然看见那个象棋残局摊,摊主是个中年人,旁边有三个闲散的中老年男子,看起来是闲坐聊天刷手机,眼神却时不时扫视周围。他凑过去时并没有受到什么注目,这种骗局一般是哄骗老年男性居多,年轻人会不会下象棋都是个问题,当他开口说能解时,托和摊主都露出了一丝迟疑的神色。
    毕竟是年轻人,万一是个暴脾气闹起事来呢?警方可是定性这种事是诈骗的,他们不想惹上警方,年轻人如果动手他们就陷入报不报警的两难境地了,再说东方锦三人身高都不矮,体型也不瘦弱,外表很能唬人,就是有个人大热天还搭个围巾,莫名其妙。
    “小兄弟会下象棋啊?”摊主和气地问。
    “会啊,我和爷爷经常下呢。”何其一付天真无知的模样,“你这个残局我会解。”
    “哦?”摊主和旁边的托对了个眼神,“真会假会啊?这可是古棋局,几千年都没人解出来的!”
    东方锦嘴角抽了抽,好不容易忍住爆笑,凤北倒是毫无压力地保持着面无表情,通过思维链接他发现凤北早就神游天外了,根本没听耳旁的对话。
    何其成功扮演了一个初生牛犊的角色,摊主三言两语之后就激动起来,坚持要解棋局,这时候旁边的托也凑了上来,没一会儿,一千五的赌注就下了,他谨慎地出了五百——下完了用微信付款,他说没现金。
    出乎东方锦意料之外的是摊主居然同意了,大概是想看看情势。
    东方锦不懂象棋,反正何其的子是越下越少,没多久就只剩下帅和车两个棋子,摊主得意洋洋地拾起车就要将军,没想到上身一晃,车就下错了格子。
    何其精神一振,直接吃了对方的车。
    摊主一脸的欲语还休,几秒后还是闭上了嘴,反正棋子还多。没想到,接下来他像是中风般手抖个不停,连接下错了好几个格子,仿佛是故意送人头般硬生生败光了大部分棋子,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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