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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烛溟伸手接过,江瑾挑眉看了沈牧亭一眼,没有说话。
    伏琴跟仇轩自动让开。
    “你想做什么?”弯月刀人目光难掩惊恐,这葫芦里的东西,他怎么会用?
    沈牧亭只是好笑地看着他,“想做什么阁下不是清楚明白得很。”沈牧亭言笑晏晏,“你们不当我盛宣的人是人,你觉得,你作为一个俘虏,会有人权吗?”
    月烛溟拔了葫芦塞子,里面一条仿若发丝一样的触须便探了出来,它像是长有眼睛一样四下探寻,沈牧亭划破指尖凝出一滴血,屈指弹落在那人胸口,跟他的血瞬间融为一体。
    那触须就在此时猛地蹿了出来,直接没入那人胸口。
    惨叫声顿时划破云霄,客栈里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门立即就被拍响了,外面的人吼道:“大半夜的吵什么吵?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江瑾看了沈牧亭一眼,调侃道:“看来又要在下出卖美色了。”
    伏琴跟仇轩:……
    江瑾走到门前,故意将衣衫拉得半敞,他身上都是曾经被月凛天残忍对待的伤痕,却让他的风姿分毫不减,大概是因为身为倌馆老板的原因,江瑾刻意起来时,不论是模样还是表情,都在诉说着欲语还休的“欲”来,却又不会让人觉得刻意而为。
    拍门的是个中年男人,江瑾半开着门,朝外面的人道:“抱歉,奴家官人太过气盛,为表歉意,先生可要一起来?”话及此,江瑾道:“想必奴家的官人是不会介意的,是吗官人?”
    屋内的人见江瑾望过来,怔了片刻,门外大叔直骂江瑾不三不四不检点,狼狈地跑了。
    江瑾将门一关,微笑道:“继续。”
    月烛溟:……
    他扫了一眼沈牧亭,沈牧亭无动于衷,只是好笑地看着江瑾。
    月烛溟:……
    怎么办,忽然有点生气。
    那个弯月刀的人很快就没了声息,他目眦欲裂,惊恐地看着沈牧亭的方向。
    死得非常透。
    众人看着他的模样,都面有不忍,也在震惊这东西的厉害。
    江瑾始终波澜不惊,好似早就知道这东西,见那人没了声息,略微垂下眼睫。
    沈牧亭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江瑾的反应,其实这个弯月刀的人完全没有必要捉回来,这种人嘴巴都紧得很,死也不会说,他们会用这玩意儿,自然也知道这玩意儿的厉害,他们早就做好了准备。
    带他回来,沈牧亭不过是想知道,江瑾知道多少。
    结果是,江瑾知道的远比他预料的多得多。
    “处理了!”沈牧亭起身便走,经过江瑾身边时,沈牧亭微微顿步,语气听不出喜怒,他道:“江瑾,我不想我们会有为敌那么一天。”
    江瑾身上从始至终都有他们不曾知的秘密,江瑾藏得太好,当初的一恩,换如今的随行相护,够了。
    “不会!”江瑾的手抚上自己胸口上的疤,语气笃定。
    沈牧亭偏头看了他一眼,江瑾眼中带着笑,目光没有分毫闪躲。
    月烛溟跟在沈牧亭身后,两人的对话清晰地传进他耳中,于此,月烛溟没有多说什么。
    直到沈牧亭跟月烛溟离开,江瑾才回头看了一眼地上的残留的那滩血。
    随即嘴角勾着莫名的笑,他不会跟沈牧亭为敌,就算死也不会。
    ·
    沈牧亭跟月烛溟回了房,对于他跟江瑾的对话,月烛溟没有问,他知道沈牧亭的体质异于常人,应少安想得到他,应该也是因为他体质的原因。
    而倘若被人知道沈牧亭的体质,这个世界上,还会有不想要他的人吗?
    最重要的是,应少安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除了知道沈牧亭体质这一点,月烛溟想破脑袋都想不到应少安有什么非要得到沈牧亭的理由。
    “阿溟,我累了。”沈牧亭一进门就靠在了月烛溟怀里,月烛溟将他拦腰抱起,“我们休息。”
    沈牧亭抬眸看着月烛溟的下颌,那双狐狸眼中狡黠异常。
    月烛溟真的挺傻的,明明心里有很多疑问,却因为他不说,他便不问。
    “我们曾因为怀疑江瑾跟应少安是同伙威胁利用过他,王爷就不怕江瑾蛰伏在我们身边对你下杀手么?”
    “我信你。”月烛溟略微低头,看着沈牧亭。
    他信沈牧亭,自然也信沈牧亭此为的用意,沈牧亭相信江瑾,那么,他自然也信江瑾。
    “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说的。”沈牧亭勾着月烛溟的脖子,“你应该也猜出来为何我会留着那个弯月刀人的用意。”
    “嗯,”月烛溟沉沉地应了一声,“你想用他试探江瑾。”
    对于月烛溟如此了解他,沈牧亭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满足感,不需要多余的话去沟通,他就能猜出他心中所想,沈牧亭喜欢这种感觉,就听月烛溟又道:“你猜测他是孖离北国的人吗?还跟应少安有关系?”
    这下轮到沈牧亭诧异了,这种怀疑沈牧亭从未言出口,也是今日试探之后他才确定了八分,没想到月烛溟居然已经猜到了。
    沈牧亭主动在月烛溟下颌印上一吻,忽略了月烛溟那一瞬的僵硬,道:“不错,不过是什么关系,这应该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江瑾不会与我们为敌。”
    也不知道为什么,江瑾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沈牧亭是信的,非常信,这种感觉无法言明,可沈牧亭直觉江瑾是跟应少安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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