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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道长,这样就行了吗?还需要我们准备什么?”
他们确实是看到了判官大人的改动,但是具体如何,他们还是不清楚的。
“重要的都解决了,后面吃些药调理就行。”
说完,顾朝又嘱咐了一句,“逢年过节记得给那三位送礼。”
这个,不用顾朝提醒,他们也不会忘,不管从前他们信不信,反正现在他们是信了。
那三位大人可是他们家的大恩人,不仅是要送礼,还得请了神像在家中供着。
不仅是他们,这位顾道长也得供,这可是活神。
没见她说请神就神了吗?人家来了,还对她客客气气,这都不供着,还供谁?
今天也晚了,有什么等明天再说吧。
两人在白府住了一夜,第二天,顾朝先去给白启把了脉,发现她只是身体太虚,其他没有什么大问题。
所以,这问题就是天生自带的,如今解决了,只用吃着药,好生养一养就没问题了。
至于事情的始末白家两口子要如何跟白启和白业的夫郎说,就是他们自己的事儿,顾朝和张掖只管拿了报酬离开。
顾朝还急着回呢,小夫侍在家等着她的。
张掖本来接着往南边去的,可是,陪她一路风里雨里的那匹马,如今还在宁家,所以她还得回去取马,不能将它给丢下了。
如此,张掖又蹭了顾朝的飞刀,回了宁家。
村里人都有一个习惯,那就是没事儿的时侯喜欢串门。
早上吃过饭之后,宁安去果园里伺候那两颗发了芽的红胭果苗,吴氏和宁素在院子里做衣裳晒天阳,没一会儿就有几个夫郎拿着秀篓子过来了。
本来这几个夫郎是去隔壁李夫郎家的,结果在门口看到吴氏父子两在院子,于是就喊了李夫郎一起来了宁家。
这种事儿,也是寻常,大家在一起说说话,也热闹啊!
因为有宁素在,宁素又是如今村里夫郎小子都羡慕的人,话题渐渐的就到了宁素身上。
“吴哥,还是你家阿素有福气。”
“可不是,看看这手,这脸,越来越嫩了。”
“阿素现在看起来哪里还有乡下人的样儿,走出去谁看了不得说是城里的公子啊!”
“你这话可是说错了,可不是公子了,是俏夫郎呢!”
“哈哈哈!可不是俏夫郎。”
宁素本就脸皮薄,被一群夫郎这么说,脸就红了。
吴氏是过来人,平日里跟他们说惯了的,倒是一句一句的给他们都还了回去。
有个心直口快的夫郎来了一句,“阿素,你家妻主要娶正夫郎了啊?”
宁素已经是正夫郎这事儿,村里吴氏没有往外说,如今还没有人知道呢,都以为宁素还是顾朝的侍。
但是,就算是侍,当着当事人的面就问这样的话,也是不合适的,稍微长了脑子的人都知道。
所以,他这话一出口,众人都觉得尴尬。
吴氏也知道这人的性子,知道他说话不过脑子,也不把他的话放在心里,反而跟他们解释。
“我家阿素已经是正夫郎了。”
听吴氏这么说,其他人都纷纷开始活络气氛,说些讨喜的话恭喜宁素和吴氏,仿佛刚才的事儿都不存在。
但是,那人就是个木头脑袋,跟着众人恭喜完了之后,又疑惑的问,“那天我在路上碰到刘媒公了,他说去你家说亲,你妻主要纳侍啊?”
顿时,好不容易缓和过来的气氛又僵住了。
离他近的那个夫郎稍稍用胳膊肘怼了怼他,示意他闭嘴别说了。
这种事儿,他们私下里稍稍说一说就行了,怎么能怼到人家面前说呢?
你个智障,你也不想想,若是别人当着你的面讨论你妻主那么纳侍,你心里好过啊?
这时候,那人仿佛终于感受到了气氛不对劲,面上有些讪讪的,喃喃这开口,“阿素,你别介意,我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你别生气,也别伤心,就算是纳侍了你也还是正夫郎,这孩子都有了,不怕。”
众人听了更加尴尬,他这番安慰还不如不说呢!
吴氏心里也开始打鼓,这傻孩子回来这两天,怎么就不说呢?
还装得乐呵呵的,心里不知道多难过呢!
宁素捏了捏手中的针,又下了一针,大家都以为他这是难过了,结果却听到他说,“妻主和公公都没同意。”
“哈~这就好,我就说阿素是有福气的,你妻主这是疼你呢!”
“对对对,你公公也是个明白人,明事理。”
“可不是,你妻主经常都陪你回来,可见是心里有你,不然,你看看这十里八村的,哪有妻主这样能陪夫郎常回家的啊。”
宁素也知道妻主对他好,反正他就没有见过哪家妻主像他的妻主这样体贴疼人的。
听他们夸赞妻主,宁素的嘴角也忍不住上扬。
后面众人都转了别的话题上去了,都避着不再提这个,就怕某人又说什么不经大脑的话。
上午的时间不长,众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要到中午,于是众人便告辞回去做饭了,当家的干完活回来等着要吃的。
现在家里没有外人,吴氏再也忍不住了,拉着儿子的手问他,“这是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也不说。”
看着爹爹又是担心,又是关心的样子,宁素倒是笑了,反而安慰起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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