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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这人也说了看过大夫之后没有什么大碍,她刚听到儿子受伤提起的心也就落下了。
只是,儿子回来怎么也没有听他提起,难道是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不过这时候也不可能让儿子出来说个明白,毕竟是有外人在。
见这人有礼有节,又态度谦恭,余地主一时间对这人的映像确实不错。
她又看了看这人带来的这些赔礼,酒坛子,点心匣子,还有布。
前头两样都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后面这一样。
宁安见她的视线落在布匹上,知道她是多想了,于是开口解释。
“在下是诚心来给三公子赔罪的,也不知道三公子喜欢什么,这是布铺子的伙计推荐的,说是时下公子们都喜欢,所以才送了这个。”
这话说的坦荡,直白,让人想要再继续误会下去也是不能,于是余地主也就收了心思,没有外网那方面多想。
“宁姑娘客气了,既然大夫都说了没有什么大碍,还让宁姑娘破费。”
客气话是这样说,但是余地主确实对宁安这个人更加有好感。
这好感只在于对普通人的好感,绝对不是岳母看儿媳的那种。
要是让余地主知道宁安是抱的什么目的,她能立马让人将她打出去。
宁安也识趣,只跟余地主客气了几句,就起身说要告辞,连茶水都还没来得及上。
她也是想好了的,她这次来可不能多留,不然她的心思可能就要露出来了。
就她现在这样的家境,肯定是入不了余地主的眼的,所以为了能够娶到夫郎,她也不得不耍些心眼儿了。
至少也要等到她的果园有了收获,再盖了新房子才能来提醒。
不然,只会被余地主拒绝,到时候她再想要娶到余公子,怕是不可能了。
见宁安要走,余地主也没有挽留。
不过就是一个乡下姑娘,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值得结交的。
“你把点心匣子和布匹送到三公子院子去,再让三公子过来一趟。”
既然是送来给儿子赔罪的,没有她收了的道理,只是那酒,儿子又不喝酒,明显送给她的,她就留下了。
东西留下了,但是事情还是要问清楚的。
小厮得了吩咐,将东西送到三公子的院子去。
余淼儿昨日受了惊吓,今天的精神也不是很好,又加上夏天苦夏,恹恹的在廊庭里纳凉。
小年在一边伺候着打扇,还给他熬了酸梅汤解暑。
见着小厮抱着东西进来,小年便将人喊住,“抱的什么?老爷让送来的?”
“不是,这是一位叫宁安的小姐,说是送来给公子赔罪的。”
一听这话,阖着眼的余淼儿睁开眼坐起来,“你说谁?给我赔罪来的?”
“是啊,那宁小姐是上河村的,说是昨日撞伤了公子,今日特意来赔罪的,刚才奶奶接待了,现在人刚走,奶奶让小的将这些东西给公子送来,还让公子过去一趟。”
听说母亲要自己过去一趟,想来是要问昨日的事了。
余淼儿也不多做停留,起身便往前面上去了,总不能让母亲等久了。
他是真的没有想到,那人竟然还找到了家里来,她是怎么知道他是谁的,还来送什么赔礼。
刚来他也大致看了那点心匣子和布匹,都是镇上卖得贵的。
昨日看大夫就花费了她不少银子,今日又送这些过来,可是让她破费了。
余淼儿来到前厅,先是给母亲行礼,“母亲,您找我。”
“坐。”
余地主看着儿子抬了抬下巴,示意他坐下说话。
“刚才有个叫宁安的女子来送赔礼,是怎么回事儿?你受伤了?”
果然是为了这个,于是余淼儿便将昨日在镇上发生的事儿都说了一遍。
末了还添了一句,“儿子也是刚才才知道那位小姐的姓名,也没想到她会来。”
这话可是要说清楚,不清误会他与那人有什么呢!
余地主听了儿子说的话,点了点头,算是彻底放心了,只要儿子跟那女子没什么就好。
“既然你受伤了,回来怎么也不说?再去请个大夫来看看,若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就不好了。”
余淼儿抬了抬胳膊,“已经没事儿了,也不疼,昨日就是在镇上太和堂看的大夫,大夫也说不碍事,不用再请大夫。”
得知是在太和堂看的大夫,余地主也就不再坚持,太和堂的大夫是镇上最好的了,既然她说了没事儿,她是信的。
“近日你就不要出门了,在家好生修养,回去吧!”
余淼儿躬身行礼之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至于宁安送的赔礼他也没有多放在心上,吩咐小年回去之后收起来。
“公子,看来那那小姐人品还是不错的,昨日就道了歉,公子也没有怪罪与她,结果她今日又上门来赔礼了,还给公子送了赔礼。”
这一点儿,余淼儿也赞同小年说的,那位宁小姐的人品真的不错。
而且,母亲应该也是觉得她不错的,不然不会收了她送来的赔礼,还让人给他送过来。
只是,他们回去之后,小年将布匹收起来之后,又去打开点心匣子,想要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点心,却发现一个明显不是装点心的盒子。
于是,小年将盒子取出来,“公子,你看这个,不像是装点心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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