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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阳瞧着她那勾引人的模样心里就恨得牙痒痒,抱着诸葛鸿抽泣道:“表哥,你可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放心。”诸葛鸿见她撒娇的模样无奈道。
他转眼望向秀儿,淡淡道:“你今日为何会在马圈?”
柳侍嫔听到这话心里咯噔,大感不妙。
就见那秀儿面色平静,郑重的磕了头道:“是柳侍嫔让奴婢在郡主所骑之马的饲料中下药,使马儿狂性大发。”
“秀儿你在胡说些什么!”
柳侍嫔面色苍白,瞪大了眼睛望向她,“我何时让你陷害郡主!”
秀儿却并不理会她,接着道:“柳侍嫔曾今受郡主掌掴,因此一直记恨在心。又嫉妒郡主得世子喜爱,日后能入主王府。想着若是郡主成为主母,日后对她一定是百般折磨,所以才下此毒手。”
“你这毒妇好狠的心!”
安阳听到这话,哭着朝诸葛鸿解释道。
“表哥,那次我罚她你也是知道的,若不是她故意弄坏了母亲送我的新衣裳,我也不会罚她啊。她居然因此就要置我于死地,真的太可怕了!”
诸葛鸿连忙为她擦着眼泪安抚道:“好了好了,表哥一定给你讨一个公道,你再哭表哥心都要碎了。”
柳侍嫔见她们三言两语就给自己定了罪,面色苍白喊道:“世子,妾身冤枉啊。妾身怎么敢记恨郡主,陷害郡主呢!”
她拉扯着秀儿的衣裳,“你这贱人!为何要陷害我!说,是谁要你陷害我!”
秀儿被她扯的衣领散开,露出里面青紫一片的皮肤。
诸葛鸿见了眉头轻皱:“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秀儿哭着捂住胸口:“柳侍嫔因为世子不去她那儿歇息,便经常打骂奴婢,拿奴婢撒气。今日之事,也是柳侍嫔硬逼着奴婢干的。说是若奴婢敢违背她的命令,便要奴婢不得好死。奴婢也是没办法啊,求世子恕罪,求郡主恕罪!”
“你,你这贱人!”
柳侍嫔面色铁青,冲上去抓住秀儿的头发,“到底是谁让你污蔑我!你说啊,说啊!”
“够了!”
诸葛鸿将一旁的茶杯砸在柳侍嫔的身上,厉声道,“你还嫌不够丢人吗!你这毒妇,居然妄想迫害安阳郡主!胆大包天,其心可诛!来人,将这毒妇拖下去乱棍打死!”
柳侍嫔听到这话整个人瘫倒地上痛哭流涕:“世子,真的不是妾身啊!是有人陷害妾身啊!”
诸葛鸿却厌恶的别过眼去,不再多看她一眼。下人们听讯入内,不顾柳侍嫔的哀嚎将她拖了出去。
“至于你们……”
诸葛鸿垂眸望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
“王桂疏忽职守,拖下去打二十大板。秀儿虽然助纣为虐,但念在你是被主子逼迫,又受尽折磨。便打十板子丢出府去,自生自灭吧。”
二人听到这话,哭着磕头谢恩,也被领了下去。
虽然安阳觉得对秀儿的处罚稍轻,但看到柳侍嫔那个贱人得此下场,心里也是痛快。她娇媚的贴在诸葛鸿的胸前。
“谢谢表哥。”
诸葛鸿亲昵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傻瓜,你是我最疼爱的表妹,欺负你的人不论是谁我都不会放过。”
他目光微闪,状似随意道,“对了,今日你同长平聊得可还愉快?”
“嗯。长平看样子到也挺喜欢我,日后还打算到我府上相聚。”
诸葛鸿听到这话满意道:“那便好。表妹,你也知道表哥这辈子非你不娶,咱们日后夫妻一体,你多同长平交好,便是为咱们府上争一份气运。”
他叹了口气,“现在朝堂宦臣当道,我们淮南王府也是如履薄冰。即然长平能得释空大师青睐,定有过人之处,女儿家的事情表哥不方便接触,还要靠你才行。”
“表哥放心!”
安阳信誓旦旦,“能为表哥分忧是我份内之事。”
她又红了脸,眼中含着一丝期冀,“那表哥你什么时候去提亲啊?”
诸葛鸿微微一笑:“不急,你且安心养伤。等你的腿好了,我定八抬大轿迎你为妻。”
他扶着安阳躺下,柔声道,“今日累了吧,你先好好休息,我待会让公主府的人来接你回去。”
听到爱人的承诺,安阳心里如滴了蜜一般。她嘴角轻扬,安心应下。
诸葛鸿为她掖好被子后便关上门离开。
鎏金已经在门外候着,诸葛鸿负手走在长廊上,轻声问道:“人呢?”
“已经打了十板子丢出去,钱也给了。如今正派人跟着,她现在雇了马车正往城外去。”
诸葛鸿抬头望着屋檐之外的碧蓝天空,阳光略微灼刺,让他半眯起双眼。
“这日头太大了,晚上处置吧。”他声音平静,却透着一丝狠戾,“弄干净些。”
“是。”
“对了,柳侍嫔处置了吗?”
鎏金恭敬道:“柳侍嫔没挨到三十板就去了。”
诸葛鸿叹了口气,有些可惜:“美人倒是个美人,可惜人蠢脾气又差,也是她的命不好,记得给她多烧些纸吧。”
“是。”
第18章 . 后院之争(一) 拜个师傅
司礼监,一个锦衣卫快步走下大狱的最底层,对两旁皮开肉绽,毫无人形的囚犯们熟视无睹,径直走到隐隐传出凄惨哀嚎的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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