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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她的目标还是落在了,那个夜袭她的男人身上。
    拉里被锁在狭窄的仓库里面,镣铐已经把他的手腕磨烂。前些日子,他还有力气砸门。砸了许多天,门没坏,身上到是新伤添旧伤不少。这也让这个中年人,看起来越发阴沉恐怖。
    唯一打开门的时候,就是军人来巡查的时候。
    拉里闻到危险的味道。他猜测估计,是抢走母体之后戒严一群人被困在这了。帝都戒严想要逃出去,除非有通天的本事。不然真的很难,脱得越久越难。拉里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把命豁出去。
    他要走,在危险彻底到来之前,带着被丹尼抢走女人离开。
    陶曼清楚这个世界漂亮女人对于男性的吸引力。她不是高看自己,实在是因为那个夜袭她的男人。像火焰一样的眼神让她记忆深刻,陶曼趁机把自己剪下来的裙子碎片从窗口丢进去。
    希望,用美色激起那个男人斗志。
    毕竟,她不能亲手放那家伙出来。希望能通过那个男人对她的欲望掀起波澜,给她争取时间。
    内衣还没做好,陶曼已经开始带上裹胸带子。她私底下一遍一遍的练,怎么才能缠的紧,怎么才能不掉。她身材凹凸有致,缠胸这个行为对她来讲真的不友好。陶曼几乎把自己勒的喘不上气,她还不敢摘下来。
    就这么忍着时刻准备着。
    变数就是在黎明时分来的。
    陶曼丢进去碎衣块,在拉里看来。就像是丹尼给他下的战书。就是在□□裸的告诉他,我睡了你的女人又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这种时候欲望与愤怒已经让拉里冲昏了头,被抢夺配偶积压的怒火瞬间倾泻出来。他还是没有完全莽撞,爱德华给他下了药。拉里说不出话,身上也使不出力气。但是既然是药就会有实效限制。
    而且拉里的身体素质比所有人预想中的都强。当他开始感觉四肢回复力气开始,他就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陶曼趴在床上睡得迷迷糊糊,忽然之间一声巨响吓得她一激灵。陶曼以为她要偷跑的事情被发现了,吓得满头虚汗。结果一起来,就看到面具男拉提起长剑拉开房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挣脱镣铐跑出来拉里,他夜袭了德鲁。
    多亏了爱德华药剂没有完全失效。再加上德鲁感官的敏锐,不然拉里这一次袭击足以要了他的命。即使这样的,德鲁依旧被拉里手持铁器捅穿了肩膀。
    “你要杀了我?”德鲁显然没想到,一路走来跟他关系不错的拉里出来就下死手。他手上铁器是朝着心脏捅的,结果是德鲁发现危险偏了偏身体,肩膀被直接捅穿。
    机会来了!
    夜深人静,陶曼捂着胸口坐在床上,感觉心都要跳到嗓子眼。
    中年□□头重。拉里虽然身上药效没退,但是轮战斗他比德鲁要更厉害。硬碰硬本也不是他的对手。唯一克制他的就是爱德华,那小子的药太厉害了。但是拉里吃过一刺亏,怎么会吃第次。
    他早就在爱德华的屋子那边放了火。现在那小子应该在抢救母体于危难,无暇分身。
    果然。
    打起来了。
    丹尼提着剑下来了,他目光灼灼盯着发狂的拉里。他没有杀他是因为,留着这家伙还有用。他万万没想到,爱德华的药剂使了效,他竟然桥开锁跑了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他看中的女人是卡洛斯的心上人。丹尼还真不管这事。
    但是她不行。
    理由从一开始孪生哥哥心上人,逐渐变成他自己内心的抗拒。这种转变是不知不觉悄无声息的。
    剑刃和铁器撞击在一起发出的刺耳声音。德鲁的和本,在扑面火焰试图讲爱德华门口烧旺的火苗扑灭。所有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所有人的目光都在破坏欲爆棚的拉里身上,和差一点深陷火海的母体。
    没有人看着点她。
    无论是本,还是麦克,还是面具男。这个认知让陶曼莫名的开始兴奋,开始趴在地上接着阴暗隐藏身形。她很小,又轻,趴在暗处根本看不到。
    快一点,再快一点。
    对于自由的渴望,让她开始战栗。同时怕惊动底下人,她尽力让自己的不要弄出别的动静。还差一点点,这个时候还是深夜。发狂的拉里,背水一战战斗力几乎爆表。而且他也没了对丹尼的敬畏,下手越发没轻重。
    两个人缠斗在一起难解难分。
    陶曼就是趁着这个机会偷偷摸到了院子边沿。她早就凑准了一处矮墙,这要是平时的她绝对爬不上去。但是求生意志,让她手脚并用吃奶力气都使出来了。翻过墙头,蹭的土哗哗的往下掉。
    那边脚一落地,整个人拔足狂奔。
    第055章 ·
    帝都深夜寒意彻骨。延绵幽暗的小道, 分不清楚东南西北。在暗沉沉的夜色中,每一个漆黑的路口都像是一张张着巨口的猛兽。龇咧着獠牙潜伏中等待着自投罗网的猎物。
    害怕!
    但是陶曼不敢停留。看守疏忽是因为她是个战五渣,之所以能得手。是因为所有人都没把她放在眼里。这样招数, 能用一次,第二次就没用了。她不能被抓住, 她只有这一次机会。胸口鼓噪的厉害, 步路蹒跚。时间紧迫,陶曼不感耽误时间。
    悠长漆黑的小道,有泥泞, 砖石,有的地方一脚深一脚浅。陶曼尽可能顺着一个方向往前跑,纤细的手扶着粗粝的墙壁稳住身体。惊慌失措间,她偶尔带下墙上浇筑不牢固的沙硕。落了一身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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