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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事情要是被别人知道,看到她那样的一面,他控制不了自己去撕了那个人。
    “你只能给我看。”
    权薄沧嗅着她的发丝,刚洗完澡,她发丝带着自然的洗发水清香,让人安稳,他贪念这样的感觉。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在水里。”
    卧室灯光昏暗,权薄沧下巴抵着颂凡歌的头,揽住她细腰的手收着,感受着她的心跳和呼吸。
    “欠欠。”
    “嗯?”
    “不许拿自己的安全做任何试探,下次你再这样,我真打你,不,没有下次了。”
    “哦。”
    “你这什么态度?知道错了没有?”
    权薄沧再次钳住她下巴,垂眸借着微弱的光看她,“没有任何东西值得你冒险,记住了?”
    说了多少次了,这丫头完全记不住。
    迎接他认真态度的是女孩抬脸的一吻。
    “阿沧。”颂凡歌靠近他,与他鼻尖相抵,“我记住了。”
    你从地狱而来,踩着泥泞将我护我周全,我记住了。
    第二天一早。
    许是认床的缘故,颂凡歌起得比之前早了些。
    权薄沧正跟下属说着什么,见到颂凡歌过来,他笑了笑,朝她伸手。
    颂凡歌一手搭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一手端着一杯热牛奶,“怎么了?出事了吗?”
    “老爷子昨晚逃走了,把雷晓也放了。”
    权薄沧没打算瞒着她,只要她是安全的,他便什么都可以跟她说。
    权薄沧昨晚眼里只有颂凡歌,想着赶紧将她送到安全的地方,对老爷子和雷晓的看护也就没上心。
    颂凡歌没觉得意外。
    老爷子也是从底层一步步打上来的,纵然受的苦不一样,但他说到底跟权薄沧是一样的出身。
    从那么多穷凶极恶的环境里安全生存,他的能力不容小觑,加上昨晚大部分人被权薄沧调来看护酒店,老爷子能逃走是再容易不过的事情。
    “他应该不会轻易动手。”
    颂凡歌将牛奶喂到权薄沧嘴边,让他喝一口,“在高空的时候我听他的口气,他是很在乎权家继承人的。”
    权薄沧是老爷子看中的继承人,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对权薄沧下手。
    即使昨晚权薄沧很大可能选择救她,老爷子也没引爆地面的炸弹,而是让她选择自杀来给权薄沧铺路。
    当然,地面的炸弹早已经拆除,即使他引爆也无济于事。
    “谁管他在不在乎。”
    权薄沧低头喝她递来的牛奶,不够尽兴,见她打算收回去,一把抓住她手腕,让她继续喂。
    “逃了也好,反正都是要送他回去的。”颂凡歌拿纸巾擦干净权薄沧的嘴角。
    除非权薄沧下了杀老爷子的心,否则留他在身边还不如让他回去。
    不过一旦老爷子有个好歹,他遗留下来的势力势必会发疯似的咬着权薄沧不放,这是个麻烦。
    “想这些做什么?”权薄沧捏了捏她的脸,“好好呆在我身边就行。”
    他要是连她都护不住,可以去死了。
    一杯牛奶喝完,颂凡歌自己没喝几口,全都被权薄沧喝了,她将空杯放在桌上,“就只有雷霄跑了吗?”
    她问道:“阿沧,还有没有其他人被你抓了?”
    不知道三哥有没有被抓住。
    “怎么了?”权薄沧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
    “我看见三哥了。”颂凡歌顿了顿,“他在雷霄手下做事,我没问他的身份,我在想你要是抓了他……”
    “我哪能不认识你三哥?”权薄沧又给她倒了杯牛奶,“颂铭宋那人狡猾,跟个人精似的,知道情况有变肯定早走了。”
    这意思就是没抓到他了。
    颂凡歌心里松了口气,转眼又觉得郁闷。
    “三哥都好几年没在家好好呆过了,也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二伯现在情况好多了,真希望三哥回去看看。”
    颂铭宋是颂族盛的孩子,跟颂铭明是亲兄弟。
    徐清慧走了以后颂族盛消沉了一段时间,但到底是罪大恶极的女人,颂族盛之后便投入工作,又继续研究去了。
    “放心,他不至于不清楚自己在干什么。”
    瞧她担心的样子,权薄沧有些心疼地皱眉。
    “好了不说三哥了。”颂凡歌不想陷入负面情绪,“咱们什么时候出发?今天回去吧。”
    权薄沧不会让她在这样混乱的地方呆着的,直升机都准备好了,就等收拾好了出发。
    “吃完早餐就走。”
    再次回到Z国,虽然只隔了一天,颂凡歌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飞机在SQ庄园停下,下了飞机,女佣过来给她打伞,皮蛋疯狂地摇着尾巴跳得老高。
    “小夫人,皮蛋可想你了。”看管皮蛋的女佣笑着看皮蛋在颂凡歌身上扑的一幕。
    颂凡歌揉搓着皮蛋的脑袋,在它脑门亲了一口,“真不愧是妈妈的好儿子!知道想妈妈了?”
    一人一狗在停机坪玩得不亦乐乎,权薄沧站在颂凡歌身后,看着不断往她怀里拱的大狗,脸瞬间黑了下来。
    平时没觉得,可现在……这狗看着怎么那么讨厌。
    “皮蛋,来爸爸牵。”
    权薄沧走过去,从颂凡歌手里拿走皮蛋的绳子,将绳子在手上挽了几圈收短,让皮蛋只能站在自己这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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