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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得昭告全天下吗您??
弦歌儿上车后,瞪了这败类好几眼,一想到回宿舍后要被她们俩对她调侃又调戏的好几天,她就觉得脸红害臊。
但今儿靳简寒心情不错,话比平常多了许多,对弦歌儿说了些爷爷的喜好。
弦歌儿瞪他的时候,也在仔细听着,心想靳简寒多说点,她进展就能更顺利,她就能早点结束离开了。
路程行驶到一半时,弦歌儿手机震动响,收到微信,就边听靳简寒的叮嘱,边按手机聊微信。
一声又一声的咻咻咻。
靳简寒开车,向她手机屏幕瞥了眼,没瞥到她在和谁聊。
弦歌儿边聊还边笑,笑得像只偷腥的猫。
红灯车停时,靳简寒手臂搭在车窗上,侧眸看她笑盈盈看手机的模样,漫不经心地问了句,“最近和萧唐,有联系吗?”
弦歌儿头都没抬一下地诚实说:“有呀。”
靳简寒:“……”
半晌无话。
半小时后到达靳家。
弦歌儿刚下车,就被气定神闲的靳简寒牵住了手,挺温柔的一幕,结果俩人刚走进靳家的入户大门,弦歌儿就看到客厅里坐着她见过的陈佳琪。
陈佳琪手里还扇着一把团扇,身姿摇曳地在那儿扭着扇着,扇子上画着精致的对镜梳妆的仕女图。
和她那把团扇一模一样。
弦歌儿心底一股火突然就涌了上来,抬眼怒瞪靳简寒。
靳简寒没看到客厅里的情况,冷不丁对上弦歌儿突然冒怒火的眼睛,不明所以:“?”
然后,他就打了个喷嚏,又打了个喷嚏。
同时道长提醒的声音响起:【警告!祖宗此时怒火直线上升,若不尽快息怒,靳总您今天会打喷嚏到死!】
靳简寒:【?】
接着靳简寒又打了两个喷嚏。
靳简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客厅里的人听到,都起身过来喊怎么了,是不是凉着感冒了,靳简寒这才瞧见客厅里的情况。
弦歌儿听见靳简寒打喷嚏,也想问他怎么了呢,突然就感觉到靳简寒的气场瞬间变冷,冒出了寒气,他牵着她的手也握得更紧,显然他对现下的情形并没有事先知晓。
弦歌儿抿了下嘴,觉得靳家人很坏。
突然这时,她手被靳简寒松开,弦歌儿愣了一下,接着她肩膀被靳简寒转了九十度,被他按到玄关椅子坐下。
她身后是旋转鞋柜,靳简寒俯身向她身后伸手时,俯首靠近她耳朵,在她耳边说了一句,“抱歉,我不知道她会来,别生气。”
弦歌儿耳根热了下,而后还是撇起了嘴,直勾勾盯向陈佳琪手上的扇子。
因为那扇子跟她那团扇一模一样。
那天拍卖会上,陈佳琪还说过想让靳简寒拍给她。
那么陈佳琪的扇子是哪来的?
靳简寒从鞋柜里取出之前为她准备好的白色拖鞋,放到她脚边,继续说:“她扇子应该是仿品。”
靳简寒看到她愤怒的表情,忽然莞尔,“放心,你的扇子,她碰不到,在我办公室锁着。”
弦歌儿:“……”哦。
那没事了。
弦歌儿拨开他要帮她换鞋的手,低头自己换了拖鞋。
换好鞋站起来,然后她手又被靳简寒牵住。
靳简寒手掌温暖,指腹轻摩她掌心,细痒又温热,牵久了倒是挺舒服的。
客厅里走过来的不只有陈佳琪,还有摸着孕肚的金莉,金莉故作不知情地说:“哎呀小寒,你怎么出去那么久呀?佳琪都等你半天了。”
说着,金莉装作才见到弦歌儿似的,又装不认识地说:“哎哟,这位是?”
靳简寒没什么表情地抬起和弦歌儿牵着的手,明晃晃地说你瞎么,但碍于不想让弦歌儿感到不舒服,他淡淡介绍了句,“我未婚妻,弦歌儿。”
“哎呀!”金莉表情突然变得慌乱,忙阻止说:“小寒你别瞎说,婚姻大事,你爸他还没同意呢,别因为这点小事又跟你爸吵起来。好了好了,那你先带朋友上楼吧?你朋友是来看爷爷的吧?那你给她送上去,你就下来啊,佳琪等你好久啦。”
弦歌儿脸上没有不高兴的模样,她歪头看着金莉微隆的肚子,脑袋里莫名就闪出一个金莉失足从楼上摔下去的画面,金莉大声尖叫着,但无人帮她,她咕噜咕噜地翻滚着摔下去,脑袋哐当撞到硬东西,摔昏过去,孩子没了。
她这样想好像不太好,但这个女人很坏,想想这画面还挺爽的。
陈佳琪看着面前被靳简寒牵着手的弦歌儿,立即就想起那天在拍卖会上的事,她失态的恼怒再加上嫉妒心起,没忍住地讽刺说:“莉姨,这在咱们川中,女方先来男方家里见老人,似是不合规矩啊?好像有点掉份呢。”
弦歌儿:“?”
这陈佳琪上次被十娘薅头发,是没被薅够吗?
是不是陈佳琪去了医院,发现自己什么事儿都没有,就又开始肆无忌惮作上了?
弦歌儿和靳简寒两人几乎同时张开嘴要怼人,十娘也准备要动粗,这时从旁边传出来一道笑声,“这是谁活在封建社会里呢?要按您这话说,那您还得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呢?出了大门迈了二门,您是不是就不是大家闺秀了呀?”
弦歌儿回头,惊喜看到走过来的是她之前见过的热情二婶何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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