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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渠在后面喊了她一声:“你身体还没完全恢复,慢点跑行不行。”
洛桑像是没有听到,满脑子都是漫天硝烟下与烛九阴搏命相抗的曜渊。
她现在想见他,很想很想。
一路奔到曜渊的宫殿的时候,洛桑的脚步逐渐慢了下来,她看到孚墨和闻白纷纷过来给她请了礼,比平日里多了很多恭敬,“见过上神。”
归位之后就再也没有昆仑山玄仙洛桑了,而是摇光上神。
洛桑问他们:“曜渊呢?”
“尊上近来身子疲惫,还在内殿睡着呢。”
洛桑点了下头,然后往里走。
进了内殿的时候,洛桑看到坐在床上的曜渊微微一愣,赶紧走了过去,“什么时候醒的,感觉身体怎么样?”
曜渊尚且在虚弱中,脸色有些苍白,但看着洛桑的目光却是澄澈又柔软的,“刚醒来就听到你与孚墨和闻白在外面说话呢,我身体没有大碍,你呢?”
洛桑坐到他床边回道:“我都睡了一个月了,多大的伤都该养好了。”
曜渊勾了下唇角,“如今烛九阴已经被诛灭,我曾经的仇也报了,终于能安下心来一直陪伴在你左右了。”
洛桑与他温暖又专注的眼神对上,忽地鼻子一酸,眼泪瞬间就掉了下来。
曜渊一怔,抬起温暖干燥的手给她擦了擦眼泪,“好端端的怎么哭了。”
洛桑泪意朦胧地一头栽进了他怀里,带着哭腔道:“没什么,就是有些后怕。”
她自己不怕死,甚至可以不顾一切地提着破军剑去找烛九阴决一死战,却在看到曜渊险些被杀时彻底破防了。
曜渊一下一下地轻拂着她的头发,“我就在这里,怕什么。”
洛桑抱在他腰间的手越收越紧,“先前在幽州的时候,你与那烛九阴对峙的那一刻,我真的要被你吓死了,你怎么能够不管不顾地把浑身修为都压在那一击上呢,你知不知道若是烛九阴当时硬生生地扛了下来,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当时的她先是感到了惊慌和害怕,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手中的破军剑已经刺入了烛九阴的胸膛。
曜渊紧紧地回抱住她,“洛桑,我现在好端端的在这里,只要你想,任何时候都能见到我。”
其实他一个月前刚醒来时听闻白说洛桑去了幽州找烛九阴,整个人差点疯了,他不顾孚墨和闻白的劝阻,马不停蹄地去往了人界,当看到洛桑浑身是伤地站在他面前的时候,曜渊感觉自己心中的恐惧翻滚到了极点。
他早就将洛桑看作是自己的命,但凡她有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都仿佛在他的心头凌迟。
好在一切都已尘埃落定,他最爱的人如今被他抱在怀里。
洛桑吸了吸鼻子,从曜渊怀着抬起头略显委屈地看着他,“你若是不想让我受伤,得先保证自己要好好的,万一你出了什么事,六界之内美男众多,我可是要另寻新欢了。”
曜渊低头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她的,“好,知道了,我还得留着精力去将六界中觊觎摇光上神美貌的登徒子都赶跑呢。”
洛桑笑了,“我如今归了神位,你也能跟着水涨船高,说吧,想要什么愿望,我都答应你。”
曜渊眸色忽然深了深,盯着她看了许久,“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当然了,我摇光上神可是六界的不朽传说,这世上无论什么难事鲜少有我办不到的——”
洛桑后面的话被曜渊通通吞进了唇齿间,她感觉对方身上像是忽然烧起了一把火,迫不及待地攻略了她的领地,然后又一步一步地将重心下移,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衣衫已经褪得差不多了。
曜渊将洛桑揽进怀里,虔诚又热切地吻着她的耳垂,“你说了,什么愿望都答应我的。”
洛桑又羞又恼:这个人可真是太坏了!
平日里对洛桑向来温顺又乖巧的曜渊难得显现出几分霸道来,以主导地位引着洛桑慢慢体会这极致的欢愉……
殿外的闻白端着一些被玉瓶装好的灵药走到了门口,对孚墨说:“尊上体内修为恢复得有些慢,我拿了些滋补身体和充盈修为的药来。”
孚墨看着那些药眉峰一挑,示意了一下内殿的情况。
闻白一静下来,便听到内殿传来一阵接连不断的低喘和羞恼的娇骂声。
孚墨咂舌,“看来尊上精力好得很,完全不需要这些药了。”
闻白脸色瞬间燥红,“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说完转头踉踉跄跄跑了。
孚墨探头探脑地往里瞄了一眼,可惜什么都没看到,只好摇着头跟上闻白的步伐,“白日宣淫,白日宣淫啊。”
洛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腿都有些打颤。
曜渊在这方面几乎是无师自通,到了后面多番尝试之后更是越发老练成熟,将其中妙处发挥到了极致,洛桑被他折腾了一夜,差点直接累瘫了。
穿好衣裳后,曜渊又伸出手臂把她捞回被子里,然后在她的后颈处轻轻吻了一下。
洛桑身体轻颤了一下,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别动,好痒。”
曜渊一脸餍足地笑了笑,松开了箍在她腰上的手。
“在你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不少你从前的故人都上门来拜访你,不过都被我挡回去了,”曜渊顿了顿,“听说你在上古时期的时候身边收了个侍从名叫连佑,可有这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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