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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钱多的首家,他立马得意洋洋的说道:“看我京城雀神的厉害。”
薇拉双眼还因为麻将亮晶晶的,很顺口的就问墨逸泽:“雀神是什么?”
墨逸泽瞥了钱多一眼,然后对薇拉温和的笑了一下:“就是吹牛。”
薇拉恍然大悟。
钱多不满意的说道:“墨少,你怎么能这么欺骗纯洁的外国友人啊。雀神明明是很厉害的人!”
墨逸泽丝毫不给他面子的拆穿:“你先别输光吧。”
“哼,你等着看吧,小瞧我是要付出代价的。”钱多对自己的牌技还是很有自信的。
轮到吴行起牌,他一边熟练的顺着牌一边随意说着:“其实吧,我觉得很多时候打牌还是要看运气的。就算你起手等一张,不上牌就是等到结束可能都等不下来。也挺难受的。”
墨逸泽即使不常打麻将,对吴行的说话也是深有同感的。
只要打过牌的人,一定都会深有同感。
吴行似乎又想起什么,他对着薇拉笑了一下:”都说新手打牌手气好,拉斐尔小姐今天应该会赢的。”
在场只有薇拉是新手,起牌的速度很慢。
为了照顾她的速度,这场牌他们都打的很悠闲。
也有时间悠闲的聊着天。
薇拉眼睛认真地盯着自己的牌局顺着,听到吴行的话笑道:“是吗,还有这种说法?靠谱不?”
墨逸泽看到薇拉嘴唇有些发干,他先说:“有这个说法,但不一定。”接着他又看了眼薇拉的嘴,问了一声:“你要喝点水吗?”
薇拉刚顺好牌,这才感觉自己有些口渴。
她抬起头看向墨逸泽,无辜的点了点头。
吴行听到都没等墨逸泽说话,很有眼力见的起身:“我去叫服务员送点水过来。你们给我起一下牌。”
吴行说着出了门。
墨逸泽帮他抓了一把,还跟薇拉说笑道:“说起来,在中国打牌基本都是要喝茶的,一般除了家庭牌局之外都是在茶楼打牌。”
这种非常传统的中国习俗薇拉是不清楚的。
她本身就对中国的文化饮食都非常感兴趣。
再加上现在她跟墨逸泽改变了关系,更加想去了解跟学习更多的中国文化。
就好像这样,她就可以距离墨逸泽更近一些,也可以更了解他一些。
钱多听到墨逸泽的话疯狂点头:“还别说,打了那么多麻将,还是在茶楼里打牌最舒服。手气都感觉不一样。”
吴行在门口跟服务员说了一下就进来了。
正好听到钱多的话。
他坐回坐位上,一边很随手的把前面拉的牌起好,一边说道:“我也觉得打牌还是在茶楼最舒服,我表哥在威尼斯搞台麻将机,还真有点奇奇怪怪的感觉。”
不洋不中的,要不是他自己也喜欢打,有时候手痒想玩,还真的想劝他表哥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了。
薇拉的注意力被吴行起牌的速度吸引,她满脸藏不住的羡慕:“你好熟练啊。”
吴行正好坐在薇拉对面,是薇拉最容易看到的。
吴行被薇拉夸了之后的下意识反应是去看了一眼墨逸泽。
见墨逸泽没表现出什么不高兴,他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
对着薇拉笑道:“你打多了也会这么熟练的。”
墨逸泽其实是注意到了钱多的眼神的。
他有些纳闷,觉得自己也没有很爱吃醋,也不会干涉薇拉的正常交友。
怎么吴行看他的眼神好像他下一秒就要暴起打人了一样?
然而墨少对这些事情向来都是心里想想就好,是万万不可能表现出来或者说出来的。
所以最后给人感觉也就是一脸高深莫测。
高岭之花不可侵犯。
薇拉现在基本注意力都在自己手里的牌上。
她的确不熟练,只是把牌看清楚就已经很费力了。
实在没有多余的闲心去跟他们几个人聊天。
全部起完牌定好缺之后,钱多开始打牌。
薇拉虽然打得慢一些,但也不是完全的白痴。
她虽然算不出牌,但至少自己手里的牌握的保守,其他三个人还真没那么容易让她放走。
况且对于经常打麻将的人来说,做打牌才是有意思的。
墨逸泽钱多吴行三个人虽然没说,但是心里都清楚他们对方肯定是在憋着做一些大的东西。
于是各自打的牌也更加谨慎。
钱多打出来一张牌,薇拉看到自己胡了,眼睛一亮,立马喊了一声:“我走了!”
钱多把牌扔给她,笑道:“拉斐尔小姐走得很快啊。”
薇拉自得的笑了一下,颇有一种我虽然是初学者但我很厉害的感觉。
然后她美滋滋的去看墨逸泽的牌。
看着看着她发现不对劲,薇拉拍着墨逸泽的后背叫了一声,有些着急:“快快快!墨少你也走这张啊!你怎么不走啊!你是不是忘了?现在还能不能拿回来!”
墨逸泽好笑的按住薇拉的手,给她解释道:“我知道,我想自摸,自摸我的牌大一些。”
薇拉停下了叫声,她无辜的看着墨逸泽:“自摸?”
墨逸泽低头看着薇拉清澈无辜的眼神实在忍不住,在她嘴上浅浅的亲了一口,也不在意在场的别人,眼里都是笑意的说:“就是自己摸上来,不走别人点的。是要翻倍的。麻将能做的牌有很多种,你去看钱多,他肯定也憋着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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