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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罪别扭地垂下眼,这说得好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般……
“若是下次再有人想欺负你,你就打回去!”姜繁夕道。
“武功没殿下高,若是还手,只会被欺负得更惨。”南宫罪抬眸与她对视,眼神还是冷中带着倔。
但就是这种眼神,怪叫人心疼。
姜繁夕说:“本宫抽空教教你。”
她这话,正中他下怀。
“殿下,您亲自教他?让流泽公子教不就好了?”凝秀阻止。
长公主待南宫罪真的太好了,好到有点不正常。
南宫罪冷冷地看了眼凝秀,这个宫女管太多。
凝秀感受到刺骨寒意,看向南宫罪,却见南宫罪眼神平淡无波。
“等我厌了,再让流泽来。”姜繁夕懒懒散散道,一副游戏天下的渣女口吻。
凝秀暗忖:殿下说不定就是图新鲜。
原主和皇后关系还不错,姜繁夕刚到殿外,就看到皇后亲自相迎。
“皇姐……”皇后刚说两个字,就拿着帕子咳嗽,面色泛白。
姜繁夕上前为皇后轻拍后背:“皇后身体不好,在里面等着不就好了?”
“总不能一直躺着呀。”皇后摇了摇头,目光掠过戴着面具的南宫罪,“那位便是南国皇子?”
“嗯。”
第53章 长公主VS敌国质子9
皇后有些好奇南宫罪的长相,但还是没让人掀面具。
对方容貌与众不同,揭开面具,大抵犹如被揭伤疤。
姜繁夕没搞弯弯绕绕,坐下后就开门见山:“今日我同娴贵妃发生了矛盾。”
“娴贵妃真是闲不住。”皇后对娴贵妃也没好感。
娴贵妃自从怀孕开始,就各种刺她。
阴阳怪气嘲讽她若非有娘家撑着,也做不了皇后。
可她生来命好,父亲是战功赫赫的大将军,这不知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好出身。她一日为后,娴贵妃便只能是妃。
“原本执掌后宫乃是皇后职责和权利,娴贵妃越俎代庖那么久,似乎该归还了。”姜繁夕说,“我知皇后精力有限,我会从旁协助。”
“那就有劳皇姐了。”
能打压娴贵妃的嚣张气焰,皇后自然与姜繁夕一拍即合。
皇后没什么争宠之心,但也无法容忍有人老在自己跟前蹦跶。
姜繁夕没和皇后聊多久,因着皇后身体虚,她很快就离开了。
另一边,姜齐和娴贵妃去皇上那恶人先告状,自以为占尽先机。
岂料,当晚皇上和皇后见了一面后,就要从她手里拿走执掌后宫的权利。
“皇上,并不是臣妾有意要揽后宫大权,实在是皇后的身体弱。”
娴贵妃忧心忡忡,“臣妾不忍皇后如此劳累啊,若是加重了她的病情如何是好。”
姜宇鸣道:“无妨,有皇姐帮皇后,你不用担心太多。”
娴贵妃僵住。
竟是长公主横插一杠!
她就说,皇后那病秧子都不知道能活多久,哪能有心思管后宫的事情。
“行了,这件事就这么说定了。”
姜宇鸣没耐心和娴贵妃磨叽,皇后好不容易开一次口,他肯定得给面子。
更何况,这也是皇姐的意思。
“皇上,长公主从未管过这些,恐怕她不耐烦。要不,还是臣妾协助皇后娘娘吧。”
娴贵妃有信心从皇后那里夺权,却怕不按常规出牌的姜繁夕。
“是吗?朕看皇姐近来无聊,想找些事情打发时间,并没有不耐烦的意思。但你既然想协助皇后,朕也不好驳了你的意思,不如让齐儿去陪她玩一段时日。”
娴贵妃不可置信地看着皇上,心沉到了谷底。
把齐儿送到长公主那里,岂不是羊入虎口?
这是让她在儿子和权利里,二选一啊。
“齐儿近来皮得很,哪能让他去打扰长公主?既然长公主想找事情打发时间,自当由她协助皇后。”娴贵妃压下笑容里的苦涩。
“那就依爱妃所言。”姜宇鸣露出了一抹笑。
待皇上离开后,娴贵妃气得到处砸东西,一连砸碎了好几个花瓶。
“依我所言?是在依我所言吗?分明就是在依姜繁夕所言。”娴贵妃恨极了姜繁夕。
她不知姜繁夕用什么蛊惑了皇上,才会让皇上对姜繁夕如此好。
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皇家兄弟姐妹间的感情,哪会如此深?
要不是皇上整天往姜繁夕那里送人,娴贵妃都要怀疑二人的关系了。
姜繁夕换了一身黑色劲装,依照约定,教南宫罪武功。
“殿下,可以屏退周围的人吗?”南宫罪问。
“原因。”
南宫罪说:“打斗时若是面具掉落,容易吓到人。”
姜繁夕摆摆手,示意周围的人全部都退远一些。
很快,偌大的院子,只剩下二人。
南宫罪大大方方把面具摘下来,放到一旁。
“这就摘了?”姜繁夕问。
“殿下胆识过人,不会被我吓到。”南宫罪并不喜欢戴面具,但更不喜欢有人看到他的脸之后一惊一乍。
姜繁夕道:“你朝我攻来。”
南宫罪并未展示自己精妙的武功,而是用着三脚猫的蹩脚功夫,朝着姜繁夕出拳。
姜繁夕正正经经地教着南宫罪武功,是一个非常合格的武术教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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