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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则不敢把他肚子抱太紧,只轻轻贴着,做着承诺,“我会很爱他。”
    “嗯。”
    “我也会很爱,不,我会最爱最爱你。”
    “我知道。”眼泪不知不觉流了满脸,淌落下来,他哭得太隐忍,胸腔振动,难以自持地发起抖来。
    被季正则察觉了,不安分地动,“小安,你......”
    方杳安紧紧抱住他的头,把他闷在衣服里,哭腔压着,整个嗓音都在颤,“你别出来。”
    二更完毕
    这章季正则表现还可以吧?本人还非常戏精地小小感动了一下
    发现lm又可以提现了,谢谢妹子们的礼物,也感谢大家看文
    emmm...断更几天,不好意思
    第四十五章 怀孕(3)
    刚开始一个月除了孕吐外基本没什么异状,他甚至还和季正则去机场接了吴酝,又不想整天待在家里,强硬地拒绝了季正则帮他办休学。
    他孕吐非常严重,基本一上饭桌就吐,什么都吃不下。却莫名其妙喜欢上吃牙膏,薄荷味的,清清凉凉,刷牙的时候总忍不住往下咽。
    一天咽了两次,舌根都是牙膏味,接吻的时候被季正则发现了,每天早晚盯着他刷牙,还是防不住,好说歹说,屡禁不止,季正则都要帮他刷牙了。
    方杳安心虚地看他一眼,“好吃啊。”
    后来季正则不知道从哪给他弄来一大堆薄荷味的牙膏糖,整天挤着吃,他才没那么执着于咽牙膏。
    季正则满十八的当天,收到一辆车,牌子很好,是他外公送的成年礼。季汶泉甚至都赶到b市来了,他外公,舅舅,不知道还有多少亲戚朋友,或许也有他爸那边的人,反正收了好多东西。
    季正则开学一个月拿了驾照,自己开车送他去上课。但方杳安总累,老是起不了床,季正则就给他同学打电话,让他们帮忙答个到。
    每天要吃水果,他说想吃草莓,季正则就去买了好多回来,这个季节的草莓大多是大棚里的,赶着进市,生长周期太短,有些看着又红又大,却是酸涩的。
    方杳安酸得眯了眼睛,直吐舌头。
    季正则说,“那我先尝尝,甜的给你,酸的我吃。”
    方杳安想了想,逗他,“那我不是要吃你的口水?”
    季正则真起身了,“那我拿刀来切。”
    方杳安连忙将他拖住,笑,“你的口水我吃的还少吗?”
    然后就被压在沙发上吃了更多口水。
    刚同居的时候季正则一直想养一只宠物,天天跟在方杳安身后说要去买。方杳安每天上课下课,煮饭打扫,还要喂饱季正则,再养一只猫猫狗狗,又得整天带着散步洗澡喂食,能把他烦死。
    但被缠得没有办法,只好跟季正则说,“好啊,养金鱼的话你就养,其他免谈。”
    结果当天下午季正则就真的弄了个水族箱回来,好大一个,里头游着一堆墨色,蓝色,银白色的,模样奇怪的金鱼。
    方杳安以为他最多也就买个小鱼缸,养几条红金鱼,谁想到他大费周章的搞这么多东西摆家里。
    季正则雀跃地圈着他,“好看吗小安?以后家里就不止我和你了,好热闹。”
    他还做个抓鱼的手势,站在那和方杳安对视,“小安,你......”他本来想问你怎么醒了,又想为自己刚才的笨拙辩解一句,“老师,老师没教怎么杀鱼,我......”
    方杳安看着两条头大形扁的鲢鱼在水族箱里翻来搅去,下面铺的沙都被卷得涌起来,水都是浑的,万分嫌弃,“鱼养盆里就行了,干嘛还放这啊?把家里弄得跟水产市场似的。”
    方杳安看了看,又斜乜他一眼,“花了多少钱?”
    季正则想了想,语气无辜,“没有多少钱啊,一点点而已。”又说,“干嘛问这个?”
    他看季正则老不喂食,又觉得他没个耐性,所以每次出门都洒一大把饵料进去,看着这群小家伙争先恐后地抢,又爱上给它们喂食了,看里头空了总想丢一把。
    季正则在做饭上除了会用微波炉热菜,勉强算得上会熬汤,怀孕以后,他不让方杳安不做饭了,平常吃的都是专门找看护中心外订的,但汤他会自己做。
    这天他学了一个清鲢鱼豆腐汤,教程上说鱼要新鲜,他就买了两条五斤的鲢鱼,养在了客厅的水族箱里。
    方杳安别扭地推开他,耳朵红得烫人,“我才不要,赶紧去洗手,吃饭了。”
    后来,这水族箱里再没养过鱼,也不放水,就这么空荡荡地摆着。
    季正则抱住他,连忙解释,“没有没有,小安你多管管我,我可爱乱花钱了。”又亲了他一下,喜滋滋地笑弯了眼睛,“要不我的钱你收着吧?你说怎么花就怎么花。”
    季正则早上五点就醒了,轻手轻脚地起床,把鱼捞了出来。那鲢鱼滑得很,总从他手里梭出去,他怎么也不能把鱼好好按在砧板上。
    他从来没遭受过这么大的失败,快崩溃了,破釜沉舟终于灵活了一把,两手掐着鱼把它抓上来,恶狠狠地警告,“再给我跑!”
    刚同居的方杳安对这种问题很敏感,他也不知道双方的界限在哪里,有些草木皆兵,“嫌我多管闲事啊?”
    季正则义正言辞地否决,“不行,要让鱼四处游游,不然明天炖的时候肉就不嫩了。”他看方杳安一脸的无话可说,“真的,视频里老师说的,特别嘱咐,一定要新鲜的鱼。”
    他在网上报了个烹饪班,专门学着炖汤,很早起来炖,每天不重样。
    季正则说,“金鱼不知道饱,喂多少就吃多少,容易胀死。”看他呆愣愣的,还没缓过来,又说,“当然也不是你的错,是我没说清楚,小安不难过啊。”
    水族箱就放在客厅进门那,方杳安每天进出都能看见,这个水族箱季正则是花了点功夫布置的,最下面铺了层漂亮的白沙,珊瑚和水草点缀招摇,这些金鱼也不知道什么品种的,看着虎头虎脑的,横冲直撞,倒也活泼可爱。
    他弓下去,聚精会神地盯着鱼,正准备下刀,鱼尾巴突然朝着他的脸疯狂甩动,打得他措手不及,鱼跟刀一起丢了,狼狈地捂着脸后退。鱼从案板上蹦下来,摔在地板上,仍然锲而不舍地弹动着。
    还没得意一秒,一抬眼,正看见方杳安倚在门边上,静静地看着他。他吓了一跳,手没握紧,鱼又从他手里跳下去,在地板上弹得欢快。
    结果没几天这些金鱼就肚皮朝上浮上来了,全撑死了。
    金鱼又不会说话,热闹什么?
    方杳安简直要笑了,他感觉这辈子季正则没这么听过老师的话,又觉得他认真得可爱,淡淡笑了一下,“笨蛋。”
    方杳安觉得这个人怎么那么奇怪,有时候无所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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