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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蒋涵身边的厉青,见孟芷昀孤身一个女子,担心会连累到她,也道:“是呀,这位小姐,这里危险,你还是快走吧,我们已经报官府了。”
其实,今天他们会来这里,就是为了替梵山书院的一个被骗的书弟讨回公道,来之里前,已经让人去报官了。
“无妨,光天化日下,我就不信有人敢当众行凶,视国家律法为无物。”孟芷昀意有所指的看向店老板。
店老板是个好色之徒,却从没见过像孟芷昀这么漂亮高贵的孟芷昀,一见到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如果能把她弄到手,那就好了。
店老板笑得谄媚:“美人说得是,我这个人最是奉公守法,要不是这些穷书生到我店里来捣乱,我也不会跟他们一般见识,不过,他们在我店里捣乱,总不能就这样算了。”
“老板,你这话就错了,他们可不是什么穷书生,而是梵山书院的学子,他们都是满腹经纶的人才,一旦金榜题名,就是国家将来的栋梁,百姓的父母官。”
孟芷昀话声方落,围观的人们顿议论纷纷起来。
“听说梵书院可是出了不少高官,而且在里面读书的,都是一些官二代,个个大有来头呢,店老板竟然说他们是穷书生,还想对他们动手,真是不知死活呀。”
“对呀,这些人家里不是有钱就是有权有势,店老板刚才竟然还说要教训人家,真的打伤他们其中一个,赔汤药费都赔得他破产。”
听着周周人的议论,店老板知道今天是踢到铁板了,不过,他能在这里屹立不倒多年,除了他好勇斗狠的个性,还有他相当识时务。
一旦发现对方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立即改变态度。
“算了,就当我倒霉吧,这玉簪子你们就拿去吧。”说着,就把玉簪子递给蒋涵。
这玉簪子也就十两,平日去喝一次花酒也不止这个数目,十两就能把这些人打发掉,也算值得。
接过玉簪子,蒋涵又从袖中掏出一个玉镯子。
“我们的帐清完了,现在轮到这个,你还记得这个玉镯子吧?”
那店老板一见他手里拿着的镯子,脸色一变,但很快镇定下来。
“我是开玉器店的,见过的玉镯子何止上百,难道我每个都记得吗?”
“你怎么会不记得这玉镯子,两天前,我那学弟在你店里花了五千两买下这玉镯子的。”蒋涵道。
“那又怎样?”店老板冷冷地反问。
蒋涵举着手中的镯子给众人看,“这个镯子最多只值五十两,他却骗了我那学弟五千两,以次充好。现在我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就把五千两退回来,这镯子我还给你,要么我就报官府,告你一个卖假货之罪。”
”等一下!你说这玉镯子是在我这里买的,你有什么证据?你说我卖假货,我还说你是碰瓷。这玉镯又没任何印记,就算报到官府,我也不怕。除非你们能拿出证据来,证明这是在我这里买的。“
他摆明就是耍无赖,但是大家却拿他没办法。
蒋涵几个书生你眼望我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孟芷昀道:“蒋公子能不能把那镯子,还有玉簮子让我看看?”
虽然不知道她想干嘛,蒋涵还是把玉镯子跟玉镯递过去。
孟芷昀把那玉镯子跟玉簪子举到太阳底下,然后对站在身边的妇人说。
“你看见没有,这两块玉的纹理跟质地一模一样,是出自同一块玉石,而且治手工一看就是出自同一个师傅之手。”
那妇人看了看孟芷昀手中的玉镯子跟玉簪子,完全瞧不出门道来,可见众人都盯着自己瞧,就算不懂也要装懂呀,于是点道:“对,你说得没错。”
店老板道:“那又如何?”
“这说明什么?说明它们是同一批货,出自同一个店,既然是五簪子是你店里的,那只镯子肯定也是你店里的。”孟芷昀说出结论,不等店老板反驳,又指着蒋涵几人。
“再说,他们可都是国家的栋梁之才,这么多家店不去,非要来你这里,就证明他们没说谎,现在人证物证俱在,要么你就把五千两赔给他们,要么你就跟我们去官府一趟,你可要想清楚,到了官府中,事情就不是你说算就算了,尤其是做过什么亏心事的话。”
店老板跟孟芷昀眼神一碰,仿佛有种被看穿了的错觉,顿时心中一惊。
他是不信这些人能拿出什么证据来,只是事情闹大了,闹到官府那里那就麻烦了,因为他自身就有不少黑历史,他可不想因为这五千两,让官府查到他以往所做过的事,那可是要出人命的。
想到这里,店老板眼底闪过一丝精明。
现在形势比人强,一旦事情闹到官府中去,吃亏的还是他,倒不如现在把银两退了,之后,他再派人跟着这几个书生,再伺机把银两抢回来。
“算了,我家有祖训,生不入官门,我还要做生意,不想跟你们纠缠下去,就把五千两银票拿来。”
掌柜肉痛的看了眼店老板,本想劝说两句,但店老板朝他打了个眼色,掌柜会意,立即拿来五千两银票。
店老板一脸肉疼地递过银票,接过那个玉镯子,“今天,真是倒霉透了,竟遇上你们这班瘟神,收了银票就赶紧张滚,别在这里妨碍老子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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