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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州虽是我们的地盘,但难保不会有容九的眼线,突然涌进太多人,容易惹人怀疑,我们如今在朝堂上没有了根基,若有个万一,手上无兵可用,那就太过被动,此事,只能从长计议。”
“玉儿不是在安州?凭她的手段,揪出几个细作,有何难处?”
“她就是不愿插手萧家之事,才会避回安州。”
萧太后闻言,眉头皱了一下,随后,神色又深沉起来:“父女之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她是萧家的女儿,就该担萧家之责,萧家已经出了一个萧若,她可不能学她姑母那般背弃萧家,等过了年,召她回来,她也快十六了,该给她议亲了。”
萧丞相眼神闪了闪,问道:“姑母可有中意的人家?”
萧太后抿唇,意味深远地说道:“于我萧家有益的,能助萧家成就大业的,才是良配。”
“是,侄儿明白。”
“这条密道,哀家也会封了,萧家日后养精蓄锐,不宜再轻举妄动,至于安州和盘龙城的事情,你看着办,陛下答应哀家,不会动你的宰相之位,但容九和楚洵,绝不会再让你重掌大权,日后你在朝堂,势必会被边缘化,应尽快想个应对之策。”
萧太后说的这些,萧丞相一一应下,萧太后摆了摆手:“哀家倦了,你回去吧。”
“姑母好好养伤,保重身子。”萧丞相起身拱手一揖。
待他走后,萧太后招来暗卫,让他们封了所有的暗道。
第1266章 岭南反了
岭南王府以谋逆罪被问罪,岭南这边还不知道。
两日后,传旨的太监到了岭南,却被拦在了岭南城外,那守城的小将,一见他带着禁卫而来,连忙让人禀报吴琼。
蒋公公没想到,一个守城门的,竟然不将他放在眼底,气得头顶冒烟,扬着他那尖细刺耳的声音,气势十足地说道:“咱家奉陛下旨意,前来岭南王府宣旨,尔等还不快开城门,真是好大的胆子!”
“什么陛下旨意?前些日子,就有西凌的细作,冒充是太监,前来宣旨,被当场识破,没想不到贼心不死,又故技重施。”
“这回倒是找了个真太监,你们这些细作,为了刺探军情,连命根子都不要了,真是不肖子孙呐。”
两个守门的小将哈哈大笑,将蒋公公奚落了一番,蒋公公气得脸色紫一阵,黑一阵。
“放肆!小小的守门将,也敢羞辱咱家,不将陛下的旨意放在眼里,你们这是想干什么,抗旨造反吗?还不快打开城门!”
“西凌人狡诈,你说,你奉陛下的旨意,前来宣旨,有何凭证?你们这些细作,休养蒙混进城。”
“休得狂妄,咱家手上有陛下的圣旨,这就是凭证。”
“我们怎么知道,这圣旨不是你伪造的?”
“你......你简直胡搅蛮缠!”
这时,吴琼来了,那两个守城门的小将,抱拳行礼:“将军。”
吴琼看着城楼外的蒋公公等人,目光微眯。
岭南王到长安之后,他们便断了联络,又迟迟未回岭南,一定是出了什么变故,楚帝突然派个太监来传旨,肯定没什么好事。
一想到这里,吴琼问道:“陛下既然让你来传旨,可是因为何事?”
蒋公公哼了一声,得意道:“岭南王府私采金矿,私建军队,罪同谋逆,咱家奉陛下旨意,前来宣旨,将岭南王府上下押解回京,你们藐视皇威,咱家回去,定要如实禀明陛下,诛你们九族!”
吴琼脸色大变,难怪一直联系不上岭南王,事情竟然败露了。
“岭南王呢?”
“乱臣贼子,死不足惜!”
吴琼闻言,猛地紧攥双拳,守门小将慌张道:“将军,这下该怎么办?”
吴琼眼底掠起嗜血的杀意:“他们杀了王爷,此仇不能不报!”
守门将脸色变了几变,声音都颤抖了起来:“将军的意思是,现在就反?”
“现在不反,岭南王府就保不住了,是生是死,总要放手一搏,王爷待我们恩重如山,就是死,也要保住岭南王府。”
“将军说的是,陛下以谋逆罪,问罪岭南,我们也难逃一死,还不如拼死一搏,反了!”
守门小将这一喊,身后的守城将士,也大喊一声“反了!”
蒋公公脸色惊变,不知是怒,还是惊,大喝道!“反了反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造反!”
吴琼怒然道:“岭南王府世代镇守岭南,忠心耿耿,为陛下,为南楚,守卫疆土,陛下却听信谗言,杀了我家王爷,今日,就用你们的血来祭旗!”
第1267章 实力悬殊
“弓箭手!”
吴琼一声令下,立马有将士手握弓箭,对准蒋公公等人,蒋公公吓得脸色发白,禁卫已经拔出腰间的佩刀,将蒋公公护在中间。
吴琼阴狠厉喝:“射箭!”
箭矢疾射而来,蒋公公尖叫着,惊惶躲避,禁卫挥刀隔开,但攻势太密,已有不少人中箭,只得边打边退。
离得远了,便不再射程范围之内,吴琼杀伐滔天,只想杀他们泄愤:“开城门,杀了他们,为王爷报仇!”
“杀,”
城门一开,冲出来不少岭南士兵,禁卫人单力薄,根本抵挡不住,一个岭南士兵举起大刀,朝着蒋公公砍来,蒋公公双目圆瞪,吓得定在了哪里,眼见着就要命丧刀下,一支冷箭擦过蒋公公的脸颊,贯穿竟岭南士兵的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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