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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吃过的盐,比九公主吃过的米还多,九公主再厉害,还能厉害得过夫人?没九公主护着,就是给了皇后之位,太子妃也没本事坐稳。”
    许嬷嬷这话说得穆夫人极为的舒心,眼底闪过不屑:“一个乡野小丫头,也敢抢歌儿的东西,不自量力!”
    穆夫人正洋洋自得,穆衍突然沉着脸过来,穆夫人看他神色不善,屏退了下人。
    穆衍沉声问道:“怎么回事?”
    穆夫人从榻上坐起来,抚了抚鬓发,道:“什么怎么回事?老爷一回来就兴师问罪,不知妾身又做了什么恶事,惹怒了老爷?”
    穆衍冷哼:“外面的那些流言是不是你让人散播的?”
    穆夫人不以为意:“九公主能诬蔑歌儿,我为何做不得,我就是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穆衍声音怒沉道:“看来本相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当做了耳旁风。”
    “老爷何必动怒,无凭无据的事情,九公主再权势滔天,还能将我抓去治罪不成?现在外面的那些流言,全都是在怒骂沈氏母女,百姓愚昧,三人成虎,不用等明日,歌儿的名声就回来了。”
    “那些怒骂沈氏母女的人,全是你花钱收买的,那些人要是落到九公主手里,官差上门抓人的时候,但愿你还能入现在这般得意。”
    “他们是受我指使,但也可以是九公主屈打成招陷害于我,流言之所以只是流言,是因为证据难查,我怕什么。”
    第1564章 服毒装病
    穆衍看她这幅不知死活的模样,额上青筋突突地跳,这时,小厮站在门外禀报:“大人,太医令来了。”
    穆夫人一愣,问道:“他来干什么?”
    小厮答道:“说是奉了贵妃娘娘的懿旨,来替夫人看诊。”
    “本夫人好端端地,看什么诊?”
    穆衍铁青着脸,冷笑:“夫人莫不是忘了,你是因心疾发作晕倒,被人送回府的?”
    穆夫人脸色蓦地大变,心神大乱:“太医令医术精湛,一定能诊出我是装病,老爷,这可如何是好?你快想想法子啊。”
    穆衍冷讽:“现在知道怕了?”
    穆夫人慌得六神无主,脑子却突然灵光了起来:“都什么时候了,老爷还有心情挖苦我,你我夫妻一体,荣辱与共,我落不得好,老爷还能撇清干系不成?”
    就是因为这样,穆衍才更气,急忙回书房找了一瓶药出来,让穆夫人服下。
    穆夫人担心是毒药,慌怕道:“老爷,这是什么?”
    穆衍冷声催促道:“我既有此药,必然会有解药,你怕什么?还不快服下!”
    穆夫人深吸了一口气,仰头将瓶里的药服下,穆衍对小厮道:“快把太医令请进来。”
    不过数息,穆夫人就毒发了,嘴唇发绀,心口绞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老......老爷,我很难......难受,这到底是......是什么药?”
    穆夫人捂着心口,面露痛苦之色,穆衍冷冷地看着,没有丝毫的波澜情绪:“一种能让人看起来像是心疾暴毙的毒药。”
    “什......什么!”穆夫人惊骇得面无人色,眼珠子都要瞪出来,哭道,“老爷,一夜夫妻百日恩,你不能这么对我,快把解药给我,我不想死,老爷......”
    “闭嘴!”穆衍不耐烦地喝了一句,“九公主医术无双,是心疾,还是毒药发作,她一眼就能看出来,本相还没蠢到那个地步。”
    要不是担心被容九看出端倪,穆衍是很想毒死这个蠢妇,一来免得穆家受她连累,二来穆夫人一死,便坐实了秦氏跋扈欺人的流言,小青萝的名声也会受到影响,可穆家的名声却能挽回一二。
    这时,屋外游廊传来脚步声,穆夫人稳住心神,痛苦地捂着心口,躺在床榻上。
    太医令进屋后,朝穆衍拱手:“贵妃娘娘听闻穆夫人心疾发作,特让下官来给夫人看诊。”
    “贵妃娘娘有心了,改日夫人病愈,定当进宫谢恩。”穆衍颔首笑道,“有劳太医令了。”
    “下官奉命行事,穆相客气了。”太医令说罢,给穆夫人诊脉,问道,“夫人可觉得有什么不适?”
    穆夫人心下惶恐慌乱,担心被被太医令看出什么端倪,面色便更苍白了一分,嗫嚅着嘴唇,磕磕巴巴说道:“我......我心口......心口闷痛,喘......喘不......不上气。”
    太医令看着穆夫人发绀的嘴唇,眉头皱了皱,穆夫人看起来是心疾发作,但脉象有些奇怪,穆夫人一颗心都要跳出来了。
    许久,太医令收回手。
    第1565章 可怕之处
    “夫人心气郁结,血气凝滞,平日里要静心调养,不宜大喜大悲。”
    太医令一边行针,一边嘱咐需要注意的事宜,然后开了药方。
    穆衍吩咐穆管家将太医令送出府门,穆夫人服下解药后,心绞痛缓解了不少。
    淑贵妃派太医令前来诊病,穆夫人只当是淑贵妃在试探她,心里忐忑:“老爷,太医令会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穆衍冷着眼,盯着她道:“就算看出端倪,你又能如何?”
    穆夫人被呛,心口堵着一口郁气,又隐隐作痛起来。
    穆衍语气冰冷:“太医令奉命前来,你以为只是淑贵妃在试探吗?那是皇家在替太子妃出头,一个公主府就已经很难对付了,要是陛下降罪,整个穆家都得完,太子认定了太子妃,就算太子妃声名狼藉,皇家也有的是办法替她正名,你在外面捅的篓子,本相会替你收拾,但你若再不收手,本相只得去许家,请你父兄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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