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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冬子道,“您试试。”
    叶文初爬梯子上了围墙。
    “但这个梯子一直这么放着的。”冬子说完,东家也跟着点头,“确实是。”
    “多谢了。”叶文初和沈翼以及马玲从围墙下去,沿着巷子往安庆侯府走,不近,不但要往北穿巷子,还要过主道。
    如果查行踪,那个时间段,一定有人见过他。
    但话转回来,出了铺子,史承仕都可以否认他是从这里离开的。
    三个人重新回到衙门,因为沈翼在,没有人敢拦着,沈翼问守门的差役:“汤庆玉走了?”
    “是,刚走!”差役道,叶文初凝眉道,“他莫不是将汤凯的尸体带走了吧?”
    差役面色很古怪,低声道:“是的。说不许、不许外人碰汤公子,但、但余三验过尸了。”
    居然将尸体带走了,不让她验尸,那她就要好好掰扯掰扯!
    叶文初再一次去见叶月棋,叶月棋换去了牢房,正蜷缩着在睡觉,听到脚步声她很警醒地醒了,看见叶文初很激动:“你查明白了?”
    “没有,”叶文初道,“我有事和你确认。”
    叶月棋很配合等她问。
    “冬子说,你拿了柜台的银子,是不是真的?”叶文初问她。
    “嗯。”叶月棋低声道,“但银子不是在案发后拿的,而是在案发前,我就拿走了。我预备今天离开京城!”
    叶文初不信她。
    “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没有杀汤凯。”叶月棋道,“偷钱的事我认,但我后来又放回去了,这和汤凯的死没有联系。”
    叶文初明白了,她盯着叶月棋,猜测道:“如果史承仕今天真的去铺子里,那么你偷钱,是不是因为你计划今天要跟着史承去安庆侯府?”
    叶月棋在韩记铺子里“钓金龟婿”,史承仕或者汤凯,是她钓的金龟婿。
    自家姐妹,认识不久但了解很深,叶文初说完叶月棋的脸色白了一下,但随即又很坦然地道:“你猜的没有错,我今天会让他识出我是女子,然后让他带我去侯府。”
    “汤凯呢?”
    “汤凯也是,两人随便谁都可以。”叶月棋垂着眼帘,声音讥讽,“我倾向于史承仕,因为他家人多还乱,我进去后日子好过点。但汤凯的父亲汤庆玉人品不好,是我的下下之选。”
    “这么说,汤凯和史承仕是因为争你,而翻脸打斗的?”
    叶月棋摇头:“不会。他们吵架的时候,我在外面虽没有听太清楚,但肯定提到了银子。”
    “银子?”叶文初问道,“你觉得史承仕是预谋还是激情杀人?”
    叶月棋道:“我感觉不是预谋。是为了争执什么事,几句话没说好起得冲突。”
    “具体是什么我确实不知道。”
    银子!叶文初看向沈翼,沈翼也摇头,他离开京城有些时间,还真是不知道汤凯和史承仕有什么矛盾。
    两人都不是干正事的人,如果发生钱财来往,他倾向于借款还钱一类。
    叶文初若有所思。
    过了一会儿,她问道:“最后一个问题,后院门的钥匙谁有?冬子说他没有钥匙,可当时门是锁着。你觉得史承仕怎么离开后院的?”
    叶月棋刚才也在这个问题:“钥匙冬子确实没有。所以我倾向于史承仕是爬墙的,他没有武功,但身手还挺灵活。”
    叶文初让她休息,她也要回家了,剩下的事明天再说。
    叶月棋知道叶满意也来了,她低声问道:“祖父和、和满意都好吗?”
    叶文初认真回答她:“你放心,都好好活着呢,并会长命百岁。除了你的母亲!”
    这一句像一根刺,直接扎在了叶月棋的心窝上,她疼到窒息。
    一家人都好好的,一家人还受到了圣上的赏赐,除了她和她娘。
    她娘死了!
    她娘本来好好活着啊。
    叶文初出去,沈翼问她汤凯的尸体怎么办:“我陪你去汤凯家。”
    尸一定要验,否则这个案子查不清楚。
    “这事儿我有法子,你先别管,做我后盾就就行了,我要是捅天了,你帮我补一补。”叶文初笑着道。
    沈翼失笑,提醒她:“那你悠着点,汤阁老年纪不小了,给他气死了,事情的性质就变了。”
    叶文初让他放心,她有分寸。
    沈翼送她回家去。
    叶家的人都没有睡觉,在家里等她回来,叶文初和大家道:“还真的是二小姐。”
    “她杀人了?”叶老太爷问她。
    叶文初扶着他坐下来,给大家将事情的始末说了一遍:“虽然现在我什么都没查到,但我倾向于她没有杀人。”
    “那你要查清楚。她死了没什么,别影响了你们。”叶老太爷看着儿孙,“无论将来娶亲出嫁甚至考学,都不能让她这个害群之马毁了你们。”
    做买卖倒是其次,但年轻人的前途不能耽误了。
    郭氏骂道:“真是混账东西,把自己的亲娘也害死了。”
    叶满意趴在闻玉的怀里哭他的祖母。
    “等过些日子,托人去起了尸骨,送回从化去。”叶老太爷道,“如果她没杀人,就讲她的腿打断,一并送回去。”
    大家都不知道说什么。
    叶月画和叶文初道:“她真女扮男装在做伙计?我怎么就不信呢?”顿了顿又道,“那是什么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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