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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破处,肏进子宫被灌满(满满的rou谁吃谁

      04  破处,肏进子宫被灌满(满满的肉谁吃谁香)
    身体被完全打开,以一个献祭的姿势向男人毫无保留的敞开。
    林晓并没有强烈的贞操观,纯粹是因为恶心,才拒绝其他男人的触碰。
    但是这个男人不一样。
    他吃力的抱着男人急速挺动的身体,下身宛如撕裂了般,传来火辣辣的的疼痛,他忍不住双腿缠紧男人劲瘦的腰身,试图减轻这疼痛。
    可男人却好像肏弄的愈发快速了,借着鲜血的润滑,用炙热粗壮的肉棒将紧致的花穴狠狠破开,毫不留情的肏到深处。
    “嗯!”
    林晓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又不安的抿紧了嘴。
    私密处紧密相连,青紫毕现的粗大肉棒埋在娇小的肉穴里,穴口有鲜血的血迹顺着抽插的动作带出来,一点点留在干净的床单上。
    男人瞥了一眼,然后将肉棒剩下的部分也挤进那窄小的肉缝。
    小小的肉穴在完全勃起的肉棒面前,宛如被暴雨浇打的芭蕉,可怜兮兮的被撑开,被贯穿,边缘处甚至能看到被撑到极限时透明的肉膜。
    彻底贯穿到底部时,那平坦的小腹上甚至鼓起了一个包。林晓费力的喘息,感觉自己的肚子都快被捅穿了。
    他心惊的垂眼望去,却只能看到粗壮到让他不能直视的性器消失在他的肉穴中,口中不由呢喃,“好神奇……”
    明明那么小的一个穴口,却能吃下男人这么大的肉棒么?
    “呵。”耳边传来男人一声毫不留情的嘲讽。
    下一秒,那肉棒动了起来。林晓整个人都像风中飘零的草叶,被男人大力的撞击险些抓不住他的肩膀。
    “啊呜……”
    囊袋拍打着他的臀尖,发出淫乱的啪啪声响。肉棒一下又一下狠厉的肏进那小巧的穴口,在未曾开发过的肉穴里肏弄着,水声逐渐响亮。
    林晓双手紧紧攀附在男人肩头,嘴里是破碎的喘息和呻吟,眉头紧皱,眼角挂着一滴泪珠。
    “好、好快……”
    娇嫩的花穴禁不住男人的粗暴对待,被狂风暴雨的插入搅弄的只能无力分开,吃力的吞吐着,试图讨好将他无情破开的肉棒。
    每一次的退出,花穴的媚肉颤抖的合拢,然后下一次再被捅开,只能承受这力道,然后依附上去,紧紧的包裹。
    “咕叽,咕叽。”
    身下的水声淫乱又煽情,林晓咬着唇角,脑海里划着一副曾经见过的画面。
    柔弱的女人张着腿,一边娇喘着,一边将自己挂着男人腰上,被射精后,合不拢的肉穴流出大股白精……
    他现在就如同那个女人,张开腿被人肏弄着。
    这个认知让他产生一种奇怪的情绪,在被男人又一次深深的插入时,顶到了某处酸软,让他忍不住发生一声猫似的呻吟。
    “啊……”
    男人的动作一顿。
    幽蓝的眸子抬起,额头微微汗湿,薄唇开阖间吐露出滚烫的气息,烫的身下的人一个哆嗦。
    肉棒被紧致的媚肉一层层堆叠绞紧,缠裹着不肯放开,让男人寸步难行。
    太紧了。
    宋阎眯着眼,挺腰肏进那柔软湿热的花穴,然后缓缓退出,趁着林晓喘息的时候狠狠的肏进去,肿胀的龟头似是触到了什么柔软圆滑的地方。
    “啊!”
    林晓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眉头也皱起来。
    体内突然传来一阵酸软,让林晓整个人都蜷了起来。
    宋阎似乎很喜欢听他这样带着哭腔的喘息,双手撑在他脸侧,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冷声命令。
    “张开腿。”
    林晓睁开眼,那眼睛里湿漉漉的泛着热泪,看着男人的时候竟露出几分可怜和讨好。
    “自己掰开腿。”
    他颤颤巍巍的松开男人,腿根酸软无力,花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却被男人命令着抬着自己的腿窝,向两
    肉体拍打声,淫乱粘腻的水声,在空旷的室内不绝于耳。
    “唔啊……”
    “唔啊啊啊——”
    “呼……呼……”
    宋阎好整以暇的看了半晌。
    视线一片朦胧,男人的脸庞也模糊了,只能看到那宽厚的胸膛和高大的肩背,林晓瑟缩着用酸软的手臂再一次攀上男人的肩。
    有那么一瞬间林晓觉得自己仿佛躺在粘板上的鱼,被男人开膛破肚,而那把剔骨的刀却还是自己送到男人手边的。
    宋阎按着身下的人,不顾他的哭泣和低声哀求,只顾在湿热的肉穴抽插,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每次都要肏到子宫里,将敏感脆弱的宫口都肏开了。
    双腿无力支撑,双手也搂不住腿窝,渐渐滑下来。
    “啊啊……慢一些……慢一些……”
    但是下一秒却被男人死死的按住腰肢,一下下打桩般将自己肏进那个温暖潮湿的子宫。
    但是男人比他更先一步感受到裹着肉棒的嫩穴开始收缩,不断缠紧他往里吸。
    他大张着嘴,呼吸都在一瞬间停滞了,挺起的胸膛一片潮红,两颗粉嫩的乳头都立起来。
    这样的动作像是在不知羞耻的邀请男人进入,林晓内心升起一丝窘迫,不敢看男人的眼睛,闭上眼,翩长的眼睫不停颤抖。
    男人的声音沙哑着透着几分低沉,青紫的肉棒似乎又胀大了几分,微微退出一些,就有透明汁液从肏开的肉洞里流出来,淅淅沥沥的淌了一床。
    宋阎的眸子早已变成一片深幽的蓝,看着身下哭泣到无力的人,伸手执住他的腿窝,代替他将双腿打开。
    他终于开始呼吸,眼睛失神的望着天花板,心跳快要冲破喉咙。
    掌心下是滚烫的热度,好像只要抱着男人,感受到他的温度,他才觉得自己还活着,不是冷冰冰的尸体,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等待消亡。
    在一声尖叫中,林晓的身体一阵控制不住的抽搐,细小的电流从相连的地方升起,急速攀爬,瞬间就将他的口鼻淹没。
    “啊……”
    看似一副屈服认命的模样,却还在装可怜。
    花穴里血迹和粘稠汁液交织着,将整个相连的下身都沾染的一发不可收拾,男人将那双笔直的腿对折按在林晓胸口,在林晓的惊喘中,一口气将粗硬肉棒捅进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男人的眼眸暗下来,动作愈发猛烈起来,床板吱呀乱晃,林晓被他顶到床头,退无可退。
    他垂眸看着,等粘
    林晓突然失声惨叫,小腹像是要被捅穿,体内不知碰到哪里,一阵酸软袭来,难受的让他小脸都紧巴巴的皱在一起,眼角的泪被震碎。
    “呜呜……求你……求求你……啊!”
    这样的姿势,林晓像是被钉死在男人的肉棒上,花穴被破开,汁液四溅。
    “咕叽、咕叽。”
    “啪啪啪——”
    “呜呜呜,好痛……要坏掉了……呜呜……”
    “啊啊……嗯……啊……呜呜……”
    激烈的肏弄下,林晓逐渐感到一丝快感从尾椎直直的冲上发顶。
    “这么敏感么?”
    宋阎按着他的腿窝,将分开的腿扯的更大。
    边分开。
    男人的力气很大,手臂上青筋冗结,将林晓的腿拉扯的极开,像是一张绷紧的琴弦,所有的颤抖和脉动都只能由他掌控。
    可怜的花穴瑟缩的吞吐着,将肉棒含裹的异常舒爽,就像它的主人,一边害怕又一边求饶。
    就算哭他都不敢大声,只是小声的呜咽,屁股偷偷的扭动,试图逃离男人粗暴的插入。
    肏穴的滋味真是妙不可言。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受,刺激的他想将自己收紧,不让男人再挺动。
    体内深处爆发出一阵湿意,像是有什么东西从身体内部喷发而出,却被男人的肉棒堵住,积攒在穴内,变得愈发滚烫。
    液流干净了,抬起林晓的腿再次肏进仍在不停颤抖的甬道。
    “呜……”
    林晓发出猫似的轻叫,指尖颤抖着抓住了床单一角,呜咽着承受男人火热的欲望。
    真可怕。
    这就是男女之间会做的事情么?
    那突如其来的快感像是有虫子在啮啃他的身体,从最深处泛起一阵痒,让他哭喊,让他发狂,让他沉迷。
    有了汁液浸湿,宋阎进出的更加顺畅,快速的肏弄下,穴口推挤出白色的绵密泡沫,将整个下身都搞得狼狈不堪。
    肉棒如利刃,没有任何阻挡的贯穿身下这具瘦小的身体,在平坦的小腹上戳弄出一个可怕的形状。
    林晓叫的嗓子都哑了,被男人突然加快的动作撞击的来回颤抖。
    “唔……太深……太深了……”
    宋阎却忽略了他的求饶,眸色凶狠的宛如要将人吃干抹净,再狠厉的几次撞击后将肿胀青紫的肉棒整根埋进去,只剩下硕大的囊袋在肉穴外推挤着。
    龟头捅开娇小柔软的宫口,抵着子宫,开始射精。
    “啊啊——“
    像是被一把利刃破开肚腹,林晓皱着眉惊叫出声,他惶恐的想要逃开被抵住的姿势,却被男人死死按在那里,钉死在粗大的性器上。
    肚子里有一股股热流喷发而出,烫的林晓呜咽出声。
    那些淫乱的声音都停下了,只剩下男人低哑的喘息,和自己带着哭腔的询问,“结、结束了么?”
    宋阎没说话,他将自己深埋在温暖宫腔里,将小小的子宫都填满,肉穴还在抽搐着将他包裹,他的心里却突如其来一种快意。
    那是雄性征服雌性的本能和天性,射进他的子宫占有他,无上的征服感和猎杀本能。
    那是和完成任务时不同的畅快。
    杀戮只会让他觉得肮脏恶心,但是,把身下这个瘦小的人肏的不停哭泣还听话的问他结束了没的小东西,却只会让他觉得痛快。
    粗壮可观的性器就算射了精也依旧让人窒息,从泥泞一片的肉穴里拔出来时,狰狞的柱身挂满了粘液,硕大的龟头上水迹晶莹剔透,将这根凶器沾染的愈发血脉偾张。
    被男人放下的双腿瘫软在两侧,合不拢的花穴已经被肏开一个肉眼可见的肉洞,从里面涌出汩汩白精,混着点点血迹将床单沾污的更加彻底。
    之前紧闭的肉缝已经变成了一道媚红的肉洞,吞吐着将男人灌进去的精液都推挤出来,那淫靡景象再次拨动了宋阎的欲望,舌尖舔了舔唇角,眸子再度变得幽深。
    可林晓没注意到,他激烈的喘息着,然后嘶哑着嗓音问道,“……先、先生。”
    男人伸向他肉穴的手一顿,抬眼望向他,“叫我什么?”
    林晓睁着迷蒙的眼睛,小脸上一片红潮,支支吾吾的,“叫您先生。”
    他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只能学着电视上的那样,礼貌的称呼他为先生。
    宋阎眉头挑起,“不错,这个称呼我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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