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失去理智的杀手先生(沙发上后入肏xue被
06 失去理智的杀手先生(沙发上后入肏穴被肏晕)
手腕的伤口留了疤,林晓再没去过那个小房间。
他想,自己应该恪守本分的,不能因为男人睡了他而产生其他情绪,他这条命可有可无,没杀了他应该是还有点价值,他不能贪心。
从小他就明白一个道理,越是贪心的人最后的下场就越惨,他想好好的活着,不想被丢出去。
他很快就收拾好情绪,如往常一样,在这个干净到一尘不染的房子里静悄悄的生活,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
房子里没有任何的娱乐和通信设施,男人不在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边发呆。
看着脚下的城市,和密密麻麻的车流,有那么一瞬间他会觉得其实这样也挺好,至少离开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男人也不会没缘由的拿他撒气,打骂他,他也不用因为饥饿而担惊受怕。
这样一对比,似乎现在的生活更好一些?
林晓迷茫的望着天边一抹红,想着那以后呢?他的价值总有一天会消耗完,那他会怎么样?
像垃圾一样被男人抹杀后丢到没人的角落么?
想到那个从小皮箱里掉出来的相框,照片上的白净少年。明明都是放在角落里的东西,有些是垃圾,有些却是因为缅怀。
原来这么冷漠的男人也有深情的一面啊,仔细收藏着,连别人碰都不准碰一下。
像是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玷污。
照片里的人是谁呢?朋友、亲人、还是爱人?
真幸运。
让一个冷漠残酷的男人如此惦念,他一定是个特别优秀的人。
不像自己,不知廉耻没有底线,烂泥一样肮脏不堪。
自从那一晚,除了做饭打扫卫生,林晓几乎不出房门,他像是在下意识的躲着宋阎,男人也只是冷眼看着,并不做声。
暴雨夜,窗外雷声轰鸣,林晓缩在床上,将自己团成一团。
“轰隆——”
一道闪电在不远处的高楼炸响,惨白光亮像是撕破暗沉夜空的匕首,照亮了整个卧室,也把林晓惊慌的脸映照的一清二楚。
他额头上带着点点冷汗,瑟缩在床角,将自己紧紧包裹着,只露出那张无神又恐慌的脸。
他怕雷声。
每一次响雷落下,都像砸在他心底,让他灵魂都在颤抖。
小时候,只要打雷他就会哭,他一哭,父亲就会打他,母亲也会骂他。明明只需要被人哄一哄就能安静下来,却总是变本加厉的被人苛责。
后来他就不哭了,学会了躲起来,自己一个人度过那漫漫雷声和长夜。
窗外疾风骤雨不停歇,雨点狂乱的拍打着窗户,风声混合着雨声将这个漆黑的夜晚渲染的更加诡秘沉重。
他惨白着一张没有血色的脸,怔怔望着玻璃窗上模糊的水迹,暗自祈祷风雨快些远去。
这时,客厅却突然传来一阵响动,像是桌椅被碰撞倒地的声音,混合在雨声里,听着并不真切,但林晓却蓦地紧张起来。
他记得男人今晚出去了。
走之前,穿着低调的黑色卫衣,拎着一个箱子。林晓只是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手指却在男人看不见的地方微微颤抖。
他见过那个箱子。
之前在巷子里遇见男人时,他就带着那个箱子,再然后就看到他杀人的那一幕。
箱子里装着他的作案工具,他又要出去杀人了。
得到这个认知的林晓沉默了很久,他终于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
与狼同行,怎么能放松警惕呢?
是他太天真,以为男人不杀他就傻乎乎的放宽了心,殊不知狼终究是狼,总有一天就会扑过来咬断你的喉咙。
客厅的响动还在持续,林晓犹豫着还是打开了门。
椅子横七竖八的倒在地上,光洁的地板上留下几滩血迹,餐桌上丢着一件被暴戾撕扯后丢在那里的外套。
林晓屏息,光着脚走到沙发旁。
男人坐在那里,用一块纱布捂着肩窝。那里的血迹更为明显,很快就浸湿了纱布。而他的脚下已经丢了好几个用过的纱布,每一个都鲜血淋漓。
林晓有一瞬间的眩晕,呼吸都在颤抖。
“先、先生,需要我来帮你么?”
宋阎睁开眼,眸子里的情绪还没收回来,里面是一望无尽的深渊,无神又荒凉。
林晓一怔,被男人看的头皮发麻。
他蹲下来,从医药箱里取出干净的纱布,厚厚的一大叠,
林晓怔怔的,被男人的话说的有些羞耻,用手扯着衣服下摆半天都没动。
这是一种病态的情绪破坏,但他却没法扭转。
宋阎却终于按捺不住心中猛兽,他抽出埋在沙发靠背后一直紧攥的手,掌心里的匕首让林晓蓦地瞳孔紧缩。
“先生,换一块纱布吧。”
“过来。”宋阎瞥了他一眼,声音在雨声中显得有些虚无。
他抬头望过去,男人还坐在沙发上,他想了想,从屋里拿出一条毛毯,他没敢直接盖在男人身上,只是放在他手边。
然后抬手递给男人。
林晓手忙脚乱的将碘伏浇在男人鲜血淋漓的伤口,他光是看着就觉得腿软,男人却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他只好硬着头皮向男人走去。
“裤子脱了,我要肏你。”
这期间,宋阎一直盯着他看,林晓被他盯得浑身发抖,但仍旧将一片狼藉收拾干净,甚至还将倒地的椅子扶起来,把地板上的血迹拖干净。
宋阎的眼神蓦地冰冷起来,他看着那娇嫩脆弱的脖子,藏在沙发靠背后的手微动,只等着下一秒林晓出手,他手里的刀子就能瞬间划破他的喉咙。
耳边慢半拍的传来炸裂的雷声,林晓浑身一抖,整个人都惊慌的朝后腿。
林晓抿着唇,觉得男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都
阴冷滑腻的蛇装成懵懂小白花,瞒着他讨好他,等到最后时刻终于露出了獠牙。
可是每一次杀人后,等待他的就是难以控制的破坏欲和暴戾,他总是要做些什么来发泄,不然自己会疯掉。
宋阎眯眼望去,林晓捏着手指站在他一臂之远,脚边散落着他的内裤。
这时,耳边传来一道小心翼翼的声音,和他本人一样,带着几分试探。
“先生,还有不舒服的地方么?”
小腿碰到茶几边缘,他踉跄着摔在地上。
男人却不甚在意,一把将匕首甩出去,直直插在木质餐桌上。
呼吸一滞,随后再次加快。
将整个幽蓝的瞳孔都包裹着,像是一头凶兽即将破开所有压制,逃窜出来。
林晓下意识想跑,可是刚迈出一步,就看到男人扯了一个冷冰的笑,顿时就停下了。
他送医药箱里取出纱布后,见男人没接,抿着嘴放在他手边,然后又取出碘酒。
宋阎的身上带着雨水的潮湿气,头发贴着额头,整个人都显出一股沉默的颓丧感。偏偏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漫延着血丝,像是在极力的压抑着什么。
雷声突然密集起来,一声又一声,鼓噪在耳边想要把他震碎,风雨凄厉,把整个夜空都一把撕碎。
男人用那双通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林晓,像是只要林晓敢跑,他就会扑上去将他咬死。
是打算趁他受伤逃跑还是直接要了他的命。
他垂眸望向蹲在身边的林晓,看着他脸上的担忧,心中嗤笑。
宋阎盯着他,半晌,才沙哑道:“浇上来。”
“过来。”
可是林晓没注意到。
刚刚了结了一个生命,但是他却并没有从中获得满足。他不是暴虐的杀人狂,确切的说,他是高价雇佣杀手,接受买家任务,替他们解决他们解决不了的人。
“先生……”
以前也不是没遇到过。
“轰隆——”
宋阎没说话,他缓缓抬起眼。窗外突然划过一道闪电,如破竹般将客厅照亮,在这一瞬间,林晓终于看清了男人眼瞳中的血色。
“先生,要不要消毒,这个我会。”
其实他早就察觉到林晓的靠近,只是沉默的没有出声,他想看看这个小东西究竟要做些什么。
“先生……”
宋阎的视线在他细瘦的腿上扫过,冷淡的开口,“裤子脱了。”
接下来,他给男人擦拭伤口,绑绷带,把沾了血的衣服剪下来丢掉,又拧了干净的毛巾,将男人脸上的水迹都擦的干净。
想撕碎,想毁灭。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闭上眼,“别让我说第三遍。”
头疼欲裂,宋阎手指颤抖,他像是瘾君子,马上就要压抑不住心中暴戾,半开的眼睫下,眼眸通红充血。
林晓呢喃着,脸色发白。
做完这一切后,他轻轻呼出一口气。
林晓一愣,表情看上去有些呆怔。
宋阎看着他,心里越来越烦躁,那股狂躁的亟待要发泄的情绪马上就要破体而出,现在的他,只想发泄,只想不顾一切的把那股焦躁抒发出去。
仿佛带着热度,让他不敢与之对视。
他小步挪过去,可下一秒男人蓦地睁开眼,他深邃的眼眸像是被一层血雾覆盖,充斥着疯狂嗜血。
林晓还没来得及惊叫出声,就被男人扯过来一把甩在沙发靠背上。
他张皇失措的爬起来,扭过身子想要往后看,却被男人用膝盖压制住,无法动弹。
“唔……先、先生……”
他想要让男人放开他,但又怕开口激怒男人,他能隐约感受到男人不同寻常的暴戾情绪,又惶恐又无助,嗓子里溢出几声哭腔。
“腿张开,屁股撅起来。”
林晓浑身止不住的颤抖,用手扒着沙发一角,颤颤巍巍的分开腿。
身后传来衣料摩擦的声响,下一刻后背贴上一个滚烫的胸膛,属于男人灼热肉棒抵着股间磨蹭。
林晓不安的挣扎,“先生……”
可是男人再也不想给他说话的机会,一手捂着他的嘴,胯下用力,没有任何开拓润滑,就那么闯进林晓的身体里。
“唔唔——”
林晓在男人的手掌里闷哼出声,眼角瞬间迸发出一层水雾。
好疼……
男人的的肉棒像是一柄烧红的烙铁,破开娇嫩干涩的花穴,直直的捅进最深处。
他痛的浑身发抖,男人却像早已失去了意识,只知道本能的将身体肏进那个温暖的肉穴。
“嗯嗯……”
林晓在他身下微弱的挣扎,嗓子里夹杂着破碎的哭腔,眼泪留了满脸。
可是男人全都听不到了,他的眼前一片血红,只知道挺着腰不停的肏弄着身下的人,只要快速的挺动抽插才能让他尽快摆脱欲要爆发的狂躁。
分开的细瘦双腿抖如筛糠,男人用宽厚的身躯压制着林晓,让他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承受男人粗暴的肏弄。
简直是一场酷刑。
青紫巨物整根进入,又整根拔出,拍击着臀尖发出啪啪的皮肉声响。
劲瘦的腰身不遗余力的向前挺动,和肉穴不留一丝缝隙,在男人暴戾的抽插下,干涩的甬道开始分泌汁液,像是知道被粗暴对待的事实,只能讨好的吞吃着缠裹着,希望能得到更温柔的对待。
“呜呜呜……”
手指缝里传来林晓的求饶,“先生……轻一点……呜呜……轻点……”
“嗯嗯……啊……好疼啊……先生……”
他泣不成声,觉得身后的男人已经失去理智,只是靠着本能在肏弄他。
花穴不堪重负,艰难的吞吐着男人青筋毕露的肉棒,边缘处被撑开,像是下一刻就要撕裂。
两片肉唇也可怜兮兮的敞开,被摩擦的鲜红欲滴,却还要被迫承受肉棒的猛烈插入。
窗外又是一记闪电落下,照映着沙发上的两个人,汗湿的脊背、凌乱的哭腔,和烧红的眼。
雷声随后砸下,林晓惊得浑身颤抖。他抓着沙发边缘,在源自内心的恐惧中,被男人更加狠厉的贯穿。
林晓心想,他真的太讨厌打雷天了。
他痛极了,被顶到深处的时候下意识想逃,却被男人掐着腰,直直的破开宫口,肏进子宫。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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