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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福看到凯勒和小狮子后只是轻描淡写的望了一眼,便开始继续享用自己捕获到的猎物。在黑皮的眼皮底下它可没这种待遇,最后一个进食总是会让它吃不饱。
小狮子有些害怕,因为其它雄狮见到幼师的首要反应便是将幼狮杀死,可是卷福好像接受了身边有凯勒和辛巴的存在,丝毫不觉得它们是威胁。
而且在离开的时候,卷福不光没有展现出想杀小狮子的意图,还用嘴叼住吃剩下的狒狒肉,将残余往小狮子的方向扔去。
这也是最让凯勒觉得它特别的地方。
凯勒不知道动物是否有和人类一样复杂的心理活动,但是卷福明明是黑皮手下的人,却对在黑皮爪下幸存的辛巴表现出友好,就好像对辛巴这只与它有着同样遭遇的狮子有了惺惺相惜的情感。
后来卷福走了,再次看到它是见到它与两个金毛雄狮一起捕猎。
牛羚与斑马已经开始了迁徙,母狮们将一个较大的牛羚团团围住,紧紧用爪子抓着它的皮不放,等待三个雄狮将这巨大的牛羚压倒,用它们锋利的牙齿和比母狮强壮一倍的咬合能力给这头牛羚致命一击。
辛巴和森蒂望着这群捕猎的狮子,相当于上了堂远程教学课。
这也是凯勒让两只小家伙明白自己长大后怎样捕猎的管用方法。
因为森蒂常常与辛巴呆在一起,又常常围观狮子的集体捕猎,所以它多少也沾染了一些狮子的习性,不再习惯于单打独斗。
凯勒只见过结盟的公猎豹,却没见过结盟的母猎豹,所以她很好奇,沾染了狮子习性的森蒂今后究竟会成为怎样的一只母猎豹。
草食动物的迁徙让草原上短时间内出现了很多对于肉食野兽来说的可口美食,很多捕猎者开始出动了,这其中还有森蒂与辛巴两个。
虽然年纪小,但它们丝毫不畏惧外面的世界,此时正在凯勒与洛基眼皮底下围攻一直小牛羚。
可是牛羚妈妈马上出现了,她尖锐的角冲辛巴与森蒂顶去,两只小家伙慌忙落跑,再次向凯勒的怀抱奔来,同时,怒气冲冲的妈妈也跟着它们顶向了凯勒的怀抱。
凯勒急忙一闪,牛羚妈妈开始追着凯勒跑,这时事情有了转机,那只小牛羚被一只路过的成年猎豹捡漏,牛羚妈妈赶紧回过头去阻止这只猎豹抓走自己的孩子。
凯勒叹了一声,这两只小家伙一惹了麻烦就下意识的回来找她,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在它们下次惹了麻烦的时候,她需要适时的躲起来了,顺便还可以观察一下这两个小家伙的反应。
第14章 小家伙失踪
迁徙刚刚进行了几天,先是零散的几个草食动物组成的队伍向北边走去,仿佛起了表率作用,并和其它动物达成了某种协议。紧接着的那段时间,从六月开始,九月结束,百万头的角马,数十万计的斑马、羚羊组成声势浩大的队伍一同从坦桑尼亚的赛伦盖蒂保护区前往肯尼亚的马赛拉国家公园。
沿途狮子、花豹、鬣狗尾随,鳄鱼开始在狭窄的马拉河两畔聚集,准备分享即将到来的盛宴。
在逃过埋伏在草原的狮豹、隐藏在河中的鳄鱼后,草食动物们成功来到新的居住地肯尼亚,却又会在短短两三个月后再次不辞辛苦,追寻青草返回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
饥饿、干渴、体力不支、被天敌猎食……只有30%的幸运者能回到出发地。而跟它们一起回来的,还有40万旅途中“制造”出的新生命。
草原中的迁徙就是一次生与死的交替。
大批的可口每餐摆在眼前,食肉动物们受到了来自本能的刺激,它们开始大规模捕猎,用自己尖锐的犬齿探寻血管的美妙。
一群鬣狗将一头斑马围了起来,你一口,我一口,很快,本来还在赶路的斑马便被活生生的分食掉。
一只花豹从树上快速跃下,正路过这棵树的一头青年羚羊猝不及防的被花豹咬住喉咙,花豹用牙齿紧咬着这头羚羊的脖子,又是几个跳跃将大它两倍的羚羊拽上了树,进行了一次成功的偷袭。
猎豹兄弟们集体捕食,总是能在两分钟内便将猎物抓到,这次草原上的猎物充足,它们不再担心食物被抢。
鳄鱼时不时从河中冒出头来,假装自己是一块石头,而当有生物为了渡河从它旁边走过,它就会张开血盆大口。
秃鹰们也有了丰富的食粮,在炎热的非洲大草原,如果没有经过特殊加工,肉在太阳底下暴晒半个小时就会变质,吃了一半食物的猎豹显然会因为肉的变质将剩余的部分丢掉,这剩余的部分便成了秃鹰的餐点。
大迁徙的这几天,即便是晚上睡眠,凯勒和洛基也要轮流值守,因为迁徙也是偷猎的多发期之一。
这个时候是游客最多的时节,很多国家的游客都会慕名来观赏非洲野生动物大迁徙,所以,混乱的场面让偷猎者经常有机可乘。
因为偷猎者的活跃,与它们来往密切的索马里海盗也经常在莫桑尼克海峡附近徘徊。坦桑尼亚接近莫桑尼克海峡,就算坦桑尼亚海关处有针对偷猎的严格检查,那些偷猎者们也会通过与海盗的合作将偷猎到的货物装进海盗船上运往各地,海盗的插手让坦桑尼亚成为了偷猎多发地,并且接近海的地方也有很多私船运输,这是政府无法阻止的,所以它们便想到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例如在偷猎者们杀死野生动物之前就抓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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