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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星洛在她们走后,也匆匆忙忙离开了。
那些名媛对她指指点点的声音和鄙夷的眼神,即使她已经坐在车上,也挥之不去。
盛星洛浑身发抖。
怕是不出傍晚,她的事情就会在淮市圈里传遍,她从今天开始就会沦为淮市名媛圈内的笑话。
她不明白,她明明才是天之娇女,盛北柠不过是从个贫困镇带回来的丫头,凭什么踩在她的头上?
就凭她嫁给沈家?
她不服。
盛星洛并没有注意到自己此时脸上的表情有多扭曲,她紧紧握住拳头。
她再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了。
被留在现场的何清月,则完全愣住了。
她一直以为的婚礼,竟然不是为盛星洛办的?
而且听沈母的口气和态度,显然沈家一点都没看上她。
那盛星洛之前各种让人误会的做派,是想干嘛?
何清月忍不住跟黄缦和袁意说了。
她那句盛星洛是不是有些虚荣还没打出去,黄缦就发消息出来了。
黄缦:“可星洛从来没有说过婚礼是为她办的诶,是我们理解错了啊。”
袁意:“是啊,星洛从来没说过,而且我们说的时候她都还在解释呢……是我们理解错了,她现在不要紧吧。”
何清月也回想起来了,盛星洛确实从来没那样说过。
可她,怎么还是感觉不太对呢。
就,挺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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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北柠对沈母会如此咄咄逼人打盛星洛脸有些意外。
沈母出身名门,跟沈家结婚是强强联合,优雅得体是多年来镶在她身上的标签,当众骂人简直是突破自我了。
盛北柠有些恍然。
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护在身后的感觉。
从前无论遇见什么,都是她自己冲到最前面,把那些想伤害她的人狠狠打回去。
有点不习惯,不过倒也意外有点温暖。
有些可笑。
在现实世界里,她只有一堆整天想着怎么从她手里抢家产的亲戚,以及冷漠到只要她没杀人就懒得管她的爷爷。
反而在穿书的世界里感受到了温暖。
她是嚣张,可她也会尊敬那些值得尊敬的长辈。
比如虽冷漠但给予她一切的爷爷。
比如沈家几位长辈。
沈知渊是一个经典的在充满爱的环境下长大的,优秀且性格健全的别人家孩子,由此也可以得出沈家的长辈都是好人。
至于那些只想着将她从盛家唯一继承人身份上拉下来的亲戚,她才不管长了多少辈,敢来她就敢把他们的脸打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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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沈母忍不住又说起了盛星洛。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沈知渊好奇地凑上来,“谁?”
能将他这位以优雅得体著称的母亲气成这样子的人,除了他自己以外沈知渊还真想不到有谁。
沈母放下手包,坐到桌子旁,“那个盛星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看见她就不舒服,怎么都不喜欢。”
沈知渊点头,“我也是,我听到这个名字心情就不太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心灵感应?
盛北柠喝茶的动作一顿。
巧了,她也是。
所以这就是,来自反派对主角的天然敌视和反感吗?
盛北柠看了下坐在这张桌上的三个人。
好的,全员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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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母没留下来吃饭,她赶着去打麻将,傍晚就走了。
得知沈知渊回来住,厨房今天紧急多去备了一些菜。
沈知渊发现装菜的盘子有两个边上的漆都被磨掉了一小块,皱眉,“怎么餐具都掉漆了?”
“盛北柠,你舍得花6位数买高定不舍得买餐具?”
管家在边上默默开口,“少爷,这些都是拍卖买回来的古董。”
……
沈知渊再看了眼正中间那个盘子。
好的,就是上次高管抢不到后后悔自己怎么没多砸点钱,于是拿着照片逢人就问知不知道是谁买走了那个盘子。
盛北柠:“没见识。”
沈知渊不服,“有谁会拿古董当平常餐具的?”
盛北柠理所当然,“我。”
“没见识。”
沈知渊嘴硬,“古董又怎样,不好看就是不好看。”
盛北柠慢悠悠地切了口牛排,“不喜欢可以搬出去住。”
吵不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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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盛北柠约的美甲师来了,她就到特地弄的护理间做指甲去了。
沈知渊拿起车钥匙,打算出门。
管家连忙走到门前,询问沈知渊,“少爷打算几点回?”
沈知渊换好鞋,“怎么?”
“少夫人说9点50准时关门反锁。”
……
“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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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北柠做完指甲出来后,在客厅看见了一个陌生人。
他静静地坐在沙发那,懒散地把玩着面前的杯子。
气质矜贵,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所以盛北柠说纪祈安简直普信男天花板,这书里随便拉一个出来都吊打他。
宋时瑾听到声响,抬头望去。
这是他第一次看见盛北柠。
号称消息小灵通的他最近自然听到了关于盛北柠的各种传言,就连今天沈母为她豪掷三亿买钻石和打脸盛星洛这件事,他都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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