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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有空间在手,要是不好好利用一番,属实是暴殄天物。
苏溪桥在现代的时候不缺钱花,没有打过工,也没有自己创业过,没有任何赚钱的经验。自古以来,民以食为天,吃的东西是最赚钱的。
要想做生意,还是得从吃食下手。
苏溪桥的满脑子都是怎么做吃,脚下一个没留意,被一只从草丛里钻出来的兔子给下了一跳。
她一时激动想要往前跑,刚跑一步就被身后的人牵着手拉住。
惯性使得苏溪桥整个人侧着摔在地上,谢规叙牵着的手被她猛然一拽,直接摔她身上压着。
谢规叙的嘴从苏溪桥的耳垂处擦过,那感觉就像被吻住一般,整个人有点发软,敏感地身体不自觉地颤动一下。
谢规叙从陆也身上下来,紧忙着用手在她身上胡乱摸索,嘴里着急问道:“小溪,可有摔疼?”
苏溪桥本来没什么事的,但刚被他亲了一下耳朵,接着又是一通乱摸,弄得有点感觉怪怪的,身上有些发烫。
“咳,我没事,先起来吧。”苏溪桥双颊微微泛红,从地上站来,拍拍身上的杂草。
既然苏溪桥说没事,那谢规叙自然就没有过多盘问。
动静太大,兔子早就跑得没影了。苏溪桥就地折断几枝桃花放在篮子里,树底下有新长出来的果苗,大概及膝高,叶子还很嫩,许是被大树抢走了养分。
可惜没带锄头,苏溪桥想把它们带回家的计划暂时还不能实现。梨树较高,苏溪桥不擅长爬树,就在地上捡起些刚落下的梨花。小心翼翼放在篮子里以免被压坏。
两人越往里走草就越高,清晨的露水还未来的及干涸,俨然打湿了裤脚。苏溪桥隐约看到前面两颗树长得似乎于梨树和桃树不同。
凑近一看树长得大概一人高,上面长着圆鼓鼓的树瘤,叶子是细长椭圆形的,开着白色叠层的花朵,没什么香气。
苏溪桥总觉得这树很眼熟,但却想不起叫什么,问谢规叙是不太可能的,她看不见光是形容可能会认错。
草丛里有东西在挪动,飒飒响的声音很小。苏溪桥怕是蛇类东西,就先用竹杖轻轻地把草撇开。
是一窝小兔子,毛茸茸的还特小,三只小家伙在窝里涌动,特别可爱。苏溪桥特别喜欢这种毛茸茸的小动物,抱在手里能撸一天。
谢规叙单手捧着,一个手在摸索着,摸到兔耳时还捏了捏,手里的小家伙用力挣扎着,想要逃脱他的魔爪。
“是兔子。”谢规叙说。
“对,有三只呢。”苏溪桥蹲着抚摸了两下。
“你喜欢就带回去养。”
说着谢规叙把兔子轻轻放进了篮子里,又用手拍拍,像是在哄孩子一般。
苏溪桥见他这般,心里念叨着,我看不止我喜欢你也挺喜欢的吧。
走到家门口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谢舒兰站在门口打量着。
“大哥,大嫂。”
苏溪桥笑着应了声:“什么事?”
谢舒兰脸上露出喜色:“是娘想请你们中午过去吃饭。”
苏溪桥没先急着回应,她转头看了看谢规叙。
谢规叙点点头,答应了。
“那现在就过去吧。我等你们好一会儿了,来时娘就在做饭。”谢舒兰热情道。
苏溪桥瞄了瞄篮子,含笑说:“你们再稍等片刻,我先把兔子放进去。”
谢舒兰一听有兔子,眼底泛光,手不自觉伸向篮子,“好可爱。”
“有三只,嫂嫂能否允我一只?”
苏溪桥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到谢规叙冷冽地拒绝道:“不行。”
谢舒兰:“……”
少见谢规叙如此这般,苏溪桥突然有点想笑,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苏溪桥见谢舒兰有点失望,就想了个中立的法子,“兔子繁衍得快,等生下幼崽我送你两只。”
接着又扯了扯小气猫的袖子,“行不行?”
谢归林点头。
周氏家一共盖了三间房,堂厅里放着一张贡桌,摆着谢大伯的牌位。香炉的香已经燃到末端,苏溪桥扶着谢规叙给谢大伯磕了三个响头,全了儿子的礼数。
苏溪桥也跟着上了香,让她下跪,她做不出来,跪天跪地跪父母,她的父母在现代活得好好的。
周氏是个勤快人,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饭菜做的也还算可口。席间她不停地用公筷给谢规叙夹菜,嘴里嘟囔念叨着:“农家女过日子就是糙,饥一顿饱一顿,饿着肚子自己还做不了饭,真的是造孽啊!”
苏溪桥在一旁尴尬的快抠一套四合院来,开口回话像是在反驳婆婆,不说就等于是默认,做人媳妇真的太难了。
不过她心里还是有暗暗腹诽的,谢规叙是长得好看,但不代表自己就配不上她。农家女怎么了,农家女能种田能挣钱,富家小姐可不行。
“母亲不必操心,小溪能照料好我,近来身体渐好都是她的功劳。”谢归林说。
周氏冷笑一声,看着苏溪桥的眼神,更加厌恶了。
苏溪桥心里叫惨,谢规叙这解释的话,足足的给者婆媳关系添了一把火。周氏想要孙子,谢规叙身体不算好,房事根本不会有,再加上她本身就还没长大。所以周氏干脆就把根源都拢到她的头上。
一餐饭吃的半饱,周氏拉着谢规叙到外面说了好一阵话,才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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