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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桥大口地喘息着,拨开谢规叙的头发,在他的颈侧用力咬了一口,“都说了不要脱亵裤,腿都磨破皮了。”
谢规叙倒抽一口气,身躯紧绷,捏着她的下巴,沉声问:“还想再来一次?”
苏溪桥老老实实地缩在他怀里,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这个男人自从病好之后,整个人都硬气起来了,以前说话做事挺温和的,她偶尔还能对着他动手动脚撒个气。
现在她不敢了,病秧子崛起变成病娇男,床上床下分分钟黑白切换。
“冬瓜氽丸子、照烧鸡腿、韭菜煎蛋和炒青菜。”
苏溪桥魂游的一会儿功夫,谢规叙竟然开始点菜了。
“你倒是会点菜,又想吃我做的菜?”苏溪桥懒洋洋地靠在他怀里。
两个闲暇的时候,每次谢规叙都会让苏溪桥做饭给他吃,他们两一个洗菜,一个做菜,这也是一种情趣。
谢规叙心疼她腿破皮了,试探问道:“要不,你教我做菜?”
苏溪桥连连摇头,“不用,不用。”
这家伙在做饭上还是有点天赋的,但这只限于煮菜,比如水煮肉片、水煮豆腐之类的,锅里加水烧开,倒点油进去,再把各种食材一起丢进去,煮熟后再一点点地加盐,淡了就继续加。炒、煎、炸之类完全不要指望。
以前她经常下地干活,在家只要有口吃的,能下嘴就算是好吃,现在不行了。有钱以后就变成了娇气包,又开始各种嫌弃挑剔了。
前几天,两人也在白天折腾了一回。谢规叙不知是心血来潮还是怎么的,想做炸鸡给她吃,结果黄鸡裹上面粉后下锅,再捞上来的时候就被成现世里的黑炭鸡。
除了有一股焦味,里面也是黑的,连鸡骨头都变色了。
“噗扑……”想到那一日的情形,苏溪桥趴在他怀里忍不住哈哈大笑。
谢规叙掰起苏溪桥的头,在她嘴上啃了一口。意念一动,抱着她进空间泡温泉去了。
吃过午饭后,苏溪桥被谢规叙哄着睡了半个时辰的午觉。
之前装修好的店铺一直靠素心做的糕点和其他饮料撑着,营业额只能算得上一般,还不够好。所以苏溪桥想着要弄点新食品出来,给甜品店吸引一波客户。
苏溪桥打算做鸡蛋布丁、蛋挞和茶杯糕,但是这些需要用到烤箱。
她用铁箱代替,掉在火上烤,便可作烤箱用。但这样很容易受热不均,以至于有些糕点烤糊了,有些还是生的。
苏溪桥从燃气灶的灶眼上得到灵感,让铁匠打造了一个锥形的大锅盖,正中间预留九个铁管,紧挨在一起排列成圆形。使用烤箱时,将大锅盖扣在火堆上。锥形的大锅盖可使火苗集中,再通过九个铁管分散,如此,热度会均匀得多。
多试几次后,苏溪桥便能熟练地使用这种简易版的烤箱,可以顺利地做出几种点心,而且味道相当不错。
于是第二天,苏溪桥和谢规叙就带着新做的烤箱来到府州。把具体的标准细节和蛋挞、蛋糕的制作过程教给店员,让她们小心使用,以免发生事故。
西江月开业一年,苏溪桥打算把店庆活动开在四月初八,清明节后大家有空来参加。
为了这次活动,苏溪桥打算推陈出新,把旋转小火锅给拆了,改成喝茶听书的地方。这样客人就不用等到饭点,也可以来西江月享受美食,顺便还能听听苏溪桥改编出来的现代经典故事。
苏溪桥和谢规叙再次来到牙行,牙行老板一看到苏溪桥便喜笑颜开,热情地把他们迎进门。
苏溪桥这不废话,直接让牙行老板把十四到二十岁的男子都叫出来,说明是要买两个人做说书先生。
接着,她说了一段故事,让所有人跟着复述。
此举和她当初挑选护卫队有异曲同工之妙,谢规叙看了娇妻一眼,漆黑的眼眸深处满是笑意。
苏溪桥注意到了,挑眉以示询问,他摇了摇头。
保险最突出的是一位十四岁、唱的虎头虎脑的少年南子和一位十七岁的少年仲秋凉。
南子父母双亡,被狠心的大伯卖掉,不但记忆力好,嗓门也大。
仲秋凉长相斯文,识字,讲故事时擅长渲染气氛,很合苏溪桥的心意,唯一有些遗憾的是,他的右腿有毛病,走路有些跛。
仲秋凉紧张地看着苏溪桥,袖中的双拳握得紧紧的。就因为他的腿有问题,他找不到活干,快要饿死了才自卖自身。
但进了牙行快一个月了一直无人问津,如果在没有人买他的话……
这时,苏溪桥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对他来说,犹如神佛降世普度苦难众生。
“老板,就他们两个了。”
不仅是仲秋凉诧异,牙行老板也愣住了,瞄了一眼仲秋凉。
“这位夫人,你确定?要不您在看看其他的,他……”
苏溪桥摆了摆手,淡淡地看了仲秋凉一眼,神色没有任何鄙夷或者厌恶,就像对待正常人一样,“说书是用嘴巴说,又不是用腿说,更何况我又不要他出卖美色,他的腿如何又有什么关系。”
仲秋凉的心忽攸落地,长舒一口气,感激地看了她一眼。
既然客人都没什么意见,老板自然也不会有,他乐呵呵地让人去取了仲秋凉和南子的卖身契来。
苏溪桥带着南子和仲秋凉来到西江月,让小二带他们去梳洗一番,把任掌柜叫到休息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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