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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轻笑,“对,你是高贵的公主,我要回上京了,你自己留在这慢慢享受吧。”
    闵柔公主疯狂的笑起来,笑着笑着,眼里流出的竟是血泪。
    “萧亦晗,我诅咒你!”
    鸿元十二年,宝珠公主楚闵柔撞墙而死,年终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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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翻过年春天,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女子雀市,女子学院俨然已经成为新的风向标,一些后宅规矩悄无声息的改变。
    街上随处可见打马行走在街上的妙龄女郎,尤以女子雀市上为多。
    和旁的街道不同,这里全是女侍者,穿着统一的服饰,服务周到,物美价廉,经营的东西又全乎,小吃地道,花样子多,女儿家的各种奇巧玩意别致,还有一些专供女儿家消遣的地方。
    不止是中下层贫民,连有钱的官家小姐也都酷爱这里,在某个铺席点上一杯饮子小吃,和手帕交在这边说些个体己话,或是看看歌舞表演,一晃便可以打发一整个下午。
    受上京女子雀市的影响,许多周边县市的商人也是蠢蠢欲动,纷纷效仿,而官员们也乐意见到这样的成效,一时间,各地纷纷进入女子雀市的建设中。
    韩以骁便是在这样的氛围中回到上京。
    眉头微微皱了一下。
    一进了长宁侯府,苏婉便哭红了眼,肿的跟核桃是的。
    韩以骁见她这副模样,还以为是受了谁的欺负,心疼不已,一问之下才知,原来是因为没有上成女子学院。
    不甚在意的笑她,“不就是一间女子学院,上不上有什么打紧。”
    苏婉一肚子关女女子学院的好看不知道该怎么和韩以骁解释,如今上京的闺秀都以能上女子学院为荣,各大世家如今挑选冢妇首选就是女子学院,那些人家中的门槛都已经快被踏平了,那里的女子能和相公吟诗作画,又能管的了家中中馈生计,将来更能亲自教的了孩子成才。
    况山长钟语芙以后是韩以骁的嫡母,和她提前打好关系只有好吃绝对没有坏处。
    自己去年的时候怎么就没有去呢!
    好后悔啊。
    今年倒好,上京但凡是有点头脸的人家,无一不是铆足了劲,想将女儿送进去。
    是以,今年的生源就完全是学院挑学生,还举办了劳什子的考试。
    更叫她生气的是,她居然没考上!
    苏婉灵机一动,又捏着帕子哭的伤心,“骁哥哥你不懂,现在但凡是有点头底子的人家都将女儿送到女子学院去,若是没上过学,连宴席上都会被人瞧不起,我不管,你帮我想想办法……”
    韩以骁被吵的脑瓜仁疼,揉了揉额角,“心了,你别哭了,我帮你走一样,去问问。”
    苏婉立刻止了哭泣,喜笑颜开,“我就知道,骁哥哥对我最好了。”
    “钟大姑娘以后就是骁哥哥的嫡母,都是一家人,她一定会给骁哥哥这个脸面的。”
    嫡母两个字,像两根软软的刺,韩以骁莫名很排斥。
    唇瓣珉成一条直线,最终又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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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雕花凌摘窗,射进了一束捧纱似的轻盈阳光,细细的尘埃在光束里自由的浮动。
    钟语芙坐在摘窗边,修长的手指捏着一封韩景誉的书信耐心翻看。
    他在边关频频获胜,这仗已经进入尾声,他快回来了。
    再回来,也快到他们成亲的日子了。
    虽然他们相隔的远,但是他们一只靠着信鸽,隔几日便有书信交换。
    这一年的时间,钟语芙又抽了条,之前略显稚嫩的面旁如今已经长开。
    少女嫣红的唇角泛着清新的笑容,细细的涓眉染着迷离的爱意,媚眼如丝。
    容颜比窗外的花更吸着人的视线。
    韩以骁竟看的怔楞护住。
    绿萝亲生唤了钟语芙,禀报世子来了,钟语芙那一股子懒洋洋的好心情瞬间就没了,面色不自控的倏然绷紧,浑身笼罩着一股子清淡的疏离。
    韩以骁心里很不舒服。
    她就这么不想看见他,厌恶他吗?!
    钟语芙先出声,“世子所来是为何事,快点说吧。”
    韩以骁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没有温度,“本世子表妹想来这边上学,想找钟大姑娘行个方便。”
    钟语芙淡淡出声,“世子找错人了,虽说我是山长,但如今招收女学生自有一套流程,表姑娘若是自己有本事考上,谁也拦不住她进学校。若是参加了擢考却又没考上,这我也没办法,只能等分院了,分院已经在筹建中,下半年就可以了。”
    韩以骁心头升起一股无名火,“钟大姑娘一定要这般不讲情面吗?”
    又是这种全世界都得听他的语气。
    钟语芙心里也很不舒服。
    好在如今她是长辈,他是儿子,一个孝子足以压倒他。
    钟语芙也不惯着他这个毛病,起身道:“世子爱信不信。”
    抬脚绕过他准备去看看学生,跟这种人在一起,只会叫她心情不好。
    韩以骁却是忽的跨了一脚,横在钟语芙面前拦住去路,“钟大姑娘,本世子不记得有哪里得罪过姑娘。”
    “有些事不成体统,本世子也帮你瞒着了,未告知任何人,说起来更是姑娘欠了我。”
    “姑娘不打算还吗?”
    钟语芙消化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没有将他们之前婚约的事情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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