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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又气又怒,转头问婢女,“她是怎么中毒的?”
婢女吓懵了,当即跪在地上,“殿下,奴婢也不知道啊!”
“他从什么时候开始不舒服的?”
婢女不敢说是从太子您来的时候,她喊醒良娣,良娣听说您来了,吓死了,立马整个人都不好了,转眼就不舒服了,她只能依照早先的含糊说辞,“用过晚饭。”
萧泽脸色发青,对冯太医道,“在东宫内院出了毒,此乃大事儿,劳烦冯太医确定到底是什么毒?召集太医院,尽快给她解毒。”
“是!”冯太医点头。
虽然程良娣身份不高,但她是太子的女人,中毒是在东宫内院,这事儿还真不能等闲视之,这一夜不用睡了。
于是,他吩咐人立马召集太医院所有太医,前来东宫问诊。
而萧泽则是走出房门,吩咐人彻查程良娣的院子,上下人手,同时彻查饮食,厨房。
因程良娣中毒,深夜里的东宫灯火通明。
太子妃温夕瑶本也以歇下,有人禀告太子殿下深夜去了程良娣的院子,太子妃脸色蓦然一沉,当即骂,“这个贱人!”
太子闭门思过,陛下有旨不准近女色,她竟然偷偷勾引太子殿下,真是其心可诛!
太子妃拥着被子坐在床上,咬着牙吩咐,“盯着些,看太子殿下多久从那贱人的院子里出来。”
若是超过了半个时辰,那就是宠幸了那贱人,那她明儿就用庭仗打死那贱人。
若是说两句话就走,她也要让那贱人跪一天!抄十卷经书!勾引太子殿下的小妖精就该这么惩罚。
禀告的人应是,立即又去了。
温夕瑶坐在床上气的睡不着觉,想着程良娣看着乖巧老实,原来是最不老实的那个,她明儿罚了她,以后也要时刻盯着她。
她正想着怎么磋磨程良娣的法子,禀告的人又匆匆回来,震惊地说,“太子妃,程良娣病了,太子殿下派人去请太医了。”
温夕瑶:“……”
她立马有了理由,“她病了,我是不是也该去看看?”
东宫内院的女人,毕竟都归她管。若是太子偷偷去宠幸女人,她不好追过去闹大了让太子厌恶她,但若是听说程良娣病了,她可就有理由过去探望了。
伺候的嬷嬷点头,“奴婢伺候您更衣!”
温夕瑶催促,“快些。”
伺候的嬷嬷应是。
不多时,太子妃收拾妥当,出了正院,匆匆赶去程良娣的院子。
当她到程良娣的院子时,便见太子阴沉着脸立在门口,而管家和小望子带着人匆匆查着什么,画堂里隐约站着太医院的院首冯太医。
温夕瑶惊了,太子竟然为了程良娣,深夜惊动冯太医?
原来他这么宠爱这个贱人!平常看不出来,藏的可真深,可真是哄骗她装模作样装的一手好人。
温夕瑶心里恨的要死,但面上却咬着牙不显露出来,深吸口气,来到了太子萧泽面前,不解地问,“殿下,这是怎么了?程良娣出了什么事儿了?怎么惊动了冯太医?”
言外之意,程怜怜她一个良娣够资格吗?
萧泽盯着太子妃,不禁怀疑,来的这么快,是不是她动的手脚?她本就不是一个大度的人,东宫每进一个女人,她就闹几天脾气,他宠幸了哪个女人,她就想方设法罚哪个女人,这个女人就是温家养出来的妒妇。
她嫁进东宫三年无所出,除了他的柳侧妃生了一个女儿外,其余良娣侍妾都被她盯着不准生下庶长子,以至于,怀孕落胎的就有好几个,若不是温家有兵权,他要靠着温家,他才不会一直哄着她忍着她。
温夕瑶察觉到萧泽的怒气,这怒气好像是冲着她来的?她脚步一顿,试探地问,“殿下?臣妾可是哪里做的不好?”
萧泽想说你哪里都做的不好,但这话他知道自己不能说,他绷着脸道,“程良娣中毒了!”
温夕瑶睁大了眼睛,中毒?程良娣中毒?她第一反应就是真好啊,中毒好,死了最好,看太子殿下对这个贱人这么关心紧张的样儿,她就觉得她活着根本就是一个威胁。
萧泽瞬间暴怒,“温夕瑶,本宫说程良娣中毒了!你这是什么表情?”
她在乐?
看来是她下的手没错了!
他恨的不行,“你这个妒妇!心狠手辣!本宫要休了你!”
温夕瑶脸色大变,顿时气急,“她中毒关我什么事儿?”
“你少狡辩!不是你下的毒手吗?”萧泽只觉得这个女人面目可憎不知所谓,早不下毒晚不下毒,偏偏在他最需要程良娣的时候,她竟然给她下毒?她知道不知道他是为了给他爹擦屁股才要用程良娣?
温家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女人?且还嫁给了他?
温夕瑶断然道,“我没有!”
可惜,她迫害东宫女人的案例已太多,萧泽已不再相信她,“你到底给她下的是什么毒?是七日杀还是长睡丹,你最好如实招来,别耽搁本宫的事儿!”
温夕瑶怒了,“你的事儿就是大半夜跑到程良娣的院子里来宠幸她?”
“你这是承认了?好好好!温夕瑶,你好的很!”萧泽气的恨不得掐死她,“拿出解药!”
温夕瑶也气的不行,“她中毒关我什么事儿?我上哪里去拿解药?什么七日杀什么长睡丹?我根本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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