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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她知道他的底牌是什么,早就收拾了,但萧泽做储君多年,根基深,她虽然能做到让他咬牙切齿恨不得碎尸万段,但他到底没昏了头,自始至终没亮出底牌,这一回,萧枕藏不住了,他应该也会忍不住了。
    她对着镜子插好最后一根发叉,“忍不住最好,他手里若是留更多的底牌不亮出来,才是大威胁。”
    琉璃感慨,“陛下真是将太子当做未来帝王在培养,陛下对先皇后的感情也太深了,试问皇室里哪个皇子能比得上太子殿下?二殿下什么都没有,而太子手里,一张牌接着一张牌的往外扔不说,还有最深的底牌,这对待,真是天壤之别了,也难怪二殿下提起陛下,每回都讽笑。”
    “偏疼不上色。”凌画轻嗤,“萧泽哪里有储君的半点儿风范和仁善?都已经生来就是储君了,偏偏走歪路,为一己私利,视人命如草芥。”凌画觉得她与萧泽的仇,不到萧泽死那天,都解不开。
    “先皇后的死,好像与端妃娘娘有干系。不过这等皇室密辛,也就只有陛下和太后知道了。”琉璃小声说,“若是这样的话,陛下对二殿下苛刻不喜也是情有可原。”
    所以,萧泽生来就是什么都是最好的,萧枕要什么都得自己挣。
    “若真如此,陛下怎么不杀了端妃娘娘?如今还让端妃娘娘好好地生活在冷宫?”凌画有不同看法,“一个猜测罢了,具体内情如何,谁知道呢。”
    凌画虽然好奇,但她明白什么是能查的能动的,什么是不能查的不能动的,她从来没敢去查端妃,萧枕似乎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儿,反正他很小时,端妃就去冷宫了,萧枕再也没见过她母妃,陛下也不准许他去冷宫探望。
    萧枕最初想要那个位置,也无非是想要有朝一日自己能做主,从冷宫里把他母妃接出来。
    凌云深一早也听说宴轻半夜就走了,着实愣了愣。
    他问门童,“小侯爷为何半夜离开?”
    门童摇头,他当时睡着被喊醒迷迷糊糊的,有云落公子跟着,只听说小侯爷要出府,就给开门了。
    凌云深琢磨片刻,来找凌画。
    凌画梳洗妥当,正在吃早饭,见凌云深来,笑着招呼,“三哥,你吃早饭了吗?”
    凌云深点点头,坐下身,“我吃过了,你继续吃吧!”
    凌画点头。
    凌云深喝着茶等凌画吃完,才开口,“小侯爷为何半夜离开?昨夜发生了什么事儿?”
    凌画正喝了一口茶,闻言差点儿噎住,她睁大眼睛看着凌云深,“三哥,你不会以为昨儿夜里我没忍住对他做了什么吧?”
    宴轻如今是她未婚夫,很快就会成为她的夫君了,她就是再喜欢也不至于半夜爬他的床把他吓走!
    凌云深咳嗽一声,“我没那么以为。”
    他七妹虽然素来胆大,但有理智,也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半夜爬未婚夫的床这样的事儿,她是绝对不会做的。
    凌画看着他,“那你以为什么?”
    凌云深疑惑,“我就是很奇怪,他昨夜为何半夜离开?”
    凌画笑,“可能是择席?也可能是他那个人太讲规矩了,酒醒后发现睡在我的院子里,不合规矩,所以,就回去了。”
    凌云深讶异,“他讲规矩?”
    倒是没听说宴轻是个讲规矩的人。
    凌画好笑,“虽然,端敬候府的规矩都被他破坏的差不多了,但他骨子里很讲规矩的,昨儿纳吉之日,他醉后醒来大概发现没回府歇到了我的院子里,所以半夜直接走了。免得今儿被人知道他从凌家出来,传出什么对他对我不好的话来。”
    凌云深觉得有理,放下了心,感慨,“不愧是端敬候府的小侯爷。”
    他昨儿听七妹留了人在自己的院子里,就觉得不太妥当,不过既然他醉酒睡着,就那么送人回去更不妥当,索性凌家的闲话不会轻易传出去,也就默许了。若宴轻因为这个半夜离开,他倒是放心了。
    哪怕如今他成了人人叹息可惜的纨绔子弟,但依旧不败品质,将来七妹嫁他,也不需要他太过担心。
    宴轻睡醒一觉,又是辰时整。
    他坐在床上,脸色不好,对外喊,“端阳。”
    端阳立马推开门走了进来,“小侯爷?”
    宴轻问,“把曾大夫叫来。”
    端阳吓了一跳,“小侯爷,您身体不舒服啊?是不是昨儿喝醉酒半夜回来吹了冷风染了风寒?”
    宴轻摇头,“废什么话?让你叫就去叫。”
    端阳立马闭嘴,立即去了。
    不多时,曾大夫就被端阳叫来了。
    曾大夫见了宴轻,拱了拱手,如今他住在端敬候府,毕竟是吃宴小侯爷的穿宴小侯爷的喝宴小侯爷的,虽然他脾气怪,但也知道人在屋檐下得低头的道理,宴轻一叫,立马来了。
    宴轻见了他就问,“有没有什么药,让我吃了能不每天这个时候醒?”
    曾大夫愣住。
    宴轻等着他回答。
    曾大夫迷惑片刻,捋着胡子开口,“每天这个时候醒?是辰时醒?这不是药能控制的,是您身体的记忆控制的。”
    宴轻皱眉,“也就是没有了?你不是号称神医吗?”
    曾大夫一把年纪也难得无语,“号称神医是小画画抬举,老夫又不是真的什么都能治?这生命的更漏老夫可治不了,本也不是药能治的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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