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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轻似乎懂了,“是伤势还没养好。”
刚刚他的手扣着她的腰上,一手盖着她的眼睛,身子虽贴着她的,但是并没有压着她,按理说,她不应该难受才对,毕竟没有什么剧烈动作,但她却难受了。显然是因为伤势还没好全的缘故。
宴轻也没想到这样也不行,他有些无奈,看着她一双泛着水汽的眸子,还真是要哭了,他轻笑,指尖在她红润润的唇上流连按压了两下,“知道自己不行了吧?所以,别再招惹我了。”
凌画委委屈屈地点点头。
宴轻不放心地又问:“真不用喊曾大夫?”
“不用,过一会儿应该就好了。”
宴轻颔首,撤回手,转身下了床,不忘回身拍拍她,声音温和,“自己睡。”
他说完,自己走了出去。
凌画这回也不敢问他了,不用想,肯定又是去沐浴了,只能在他快要迈出门口时,弱弱地说了一句,“哥哥,你别用冷水沐浴了,我们还是……分院而居吧!”
能让她主动提出来,这可真是太让人想哭了。
宴轻停住脚步,回身瞅了她一眼,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被她逗笑,“不用,赶紧睡。”
他说完,解释,“我不用冷水沐浴,我把云落他们喊起来,去练武场练剑。”
凌画:“……”
这、也行?
第820章 进宫
宴轻离开后,凌画待了好一会儿,心跳才平静下来,又过了好一会儿,才犯了困意,迷迷糊糊睡着了。
她自受伤后,每日晚上都睡的沉,宴轻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就不知道了,总之第二日醒来时,宴轻已在她身边躺着了。
她醒的早,没扰醒他,便侧着身子看着他。
越看心里越喜欢。
她看了一会儿,似乎被宴轻察觉了,闭着眼睛不睁开,大手便准确无误地盖在了她脸上,一张手,竟然将她整张脸盖了个严实。
凌画“唔”了一声,不满,“哥哥,你干嘛盖我脸?”
宴轻睁开眼睛,语气含着笑意,“我量一下你的脸有没有我的手大。”
凌画被逗笑,拿开他的手,巴掌大的小脸水水润润的,“那你量出来了吗?”
宴轻点头,“嗯,没有我巴掌大。”
凌画握着他的手,将自己的手贴在他掌心处,足足大了一圈,她嘟囔,“你这么瘦,是怎么长的这么高,又把手长的这么长这么漂亮的?”
宴轻给她一个理由,“练武?”
凌画默了默,“我小时候,我娘也打算让我跟着琉璃练武强身健体来着,但我实在受不了苦,一边扎马步一边哭,后来都快哭断气了,我娘没办法,就放过我了,以至于我如今就只会几招空把式。”
宴轻啧啧,“这么娇气的吗?”
凌画重重点头,“嗯,我小时候真吃不了苦的,但练武免了,别的课业我娘可就任我怎么哭闹都不管用了。”
宴轻啧啧。
凌画伸手想抱他,手刚伸到一半,又撤回来,若无其事地坐起身,“哥哥,咱们起吧,免得陛下下了早朝后还要等着我。”
宴轻点头,坐起身,仿佛没看到她刚刚伸到一半的手。
吃过饭后,两人一起进宫。
琉璃、朱兰、云落、端阳四人都跟着外,又带了一批暗卫保护。
宴轻本来以前出行不喜人多,但自从凌画受伤,他再也不敢大意了,哪怕他武功高,但依旧吩咐了琉璃,以后无论凌画去哪里,有他没他跟着,都要暗卫保护。
马车来到宫门口,已有小太监在等候,见端敬候府的马车来到,宴轻挑开帘子要下车,小太监连忙开口,“宴小侯爷、凌掌舵使,陛下有旨,凌掌舵使身上的伤还没养好,陛下特许,车驾可以赶到清正外再停下。”
凌画探出头,“多谢陛下了。”
马车顺畅入了宫,一路驶到清正门外,凌画下了马车,已有轿子等在清正门处,小太监连忙说:“陛下安排了轿子,交待掌舵使来了,直接去御书房。”
清正门距离御书房其实没有多远的路了,但陛下既然如此安排,皇恩浩荡,她自然要领情,看向宴轻。
“你自己坐。”宴轻随手挑开了轿帘子。
凌画探头,进了软娇里。
宴轻走在轿子旁观,跟小太监说话,“这个时辰,陛下还没下朝?”
“今儿延迟了,大约早朝上有要事要议吧!”小太监连忙回答,“小侯爷和掌舵使去了御书房,若是陛下还没下早朝,可以去御书房旁边的暖阁等候。”
宴轻“嗯”了一声。
很快就来到御书房外,果然陛下还没下早朝,凌画和宴轻由小太监安排,去了御书房旁的暖阁等候。
俩人等了半个时辰,才等来了皇帝召见。
宴轻不想见皇帝,对凌画摆摆手,“你自己去。”
反正也没喊他来见。
凌画知道他不乐意见皇帝,好笑,自己去了御书房。
皇帝见只她一个人来,对她问:“宴轻呢?不是陪你一块进宫的吗?怎么不来见朕?”
凌画自然不能说自家夫婿不乐意面圣,只笑着说:“夫君早上没吃早饭,饿了,在暖阁里吃点心呢。”
皇帝哪有不明白的道理,气笑,“少糊弄朕,你就惯着他吧!”
凌画诚心诚意,“臣不敢糊弄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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