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 逍遥
而这五人,便由剑宗处理收入门中。
掌门胥广道:“从今日里,尔等便是我剑宗弟子,从此凡尘之人之事便与尔等无关,望尔等从此便专心修炼,登上修仙之路。”
五个孩子齐齐道:“是。”
胥广这说完开场话之后便道:“众位自己挑选徒弟吧。”
剑宗共有九峰,九位峰主全是由剑宗长老担任,而这九位峰主也都是元婴境界的修者。
丹峰峰主率先道:“既然如此,那我等便不客气了。”
其余峰主也没有说话,剑宗门派气氛和谐,并没有太多其他门派之中的势力争斗。
丹峰峰主看下下方五人,三男两女,其中一男两女都是家境贫寒之人,只有两个男孩子看起来穿的到还可以。
丹峰峰主笑吟吟道:“你们谁愿意和我修习炼丹之术?”
除了边秋寻外剩下的四个孩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小女孩战战兢兢道:“我……我想学习炼丹。”
说完这句话后便抬起头小心翼翼的看了不远处的仙人一眼,丹峰峰主和蔼可亲的笑容让她紧张的心理消融了许多,也下意识露出了一个笑来。
丹峰峰主一愣,随即高兴一笑,这小丫头合他的眼缘,不错。
然后袖子一挥,白惜便从广场上站到了他的身边。
剩下的三人眼睛中都有着羡慕之意,只有边秋寻不屑一顾,不过就是个炼丹的,还只有元婴修为,有什么可羡慕的?
她师傅可会是这天下屈指可数的化虚强者,这个位面的男主角,到时候,他们可不得羡慕死?
边秋寻得意洋洋的想着,等到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就发现其余的孩子已经全部有地方去了,只剩下她一个。
因为这半天各峰主开口的时候她都没有说话,自然而然没有选她。
而现在已经剩下了一个峰主,灵药峰峰主,就是管理剑宗灵药种植灵药的峰域。
边秋寻傻了,“系统,这怎么回事?你不是说男主会收我当徒弟吗?这是怎么回事,男主怎么不说话?”
系统也摸不着头脑,它仔细查了一遍,合适着呢呀!边秋寻穿越的这具身体就是这个小位面中的女主角,它的剧情是合适的,那这怎么回事?男主怎么不开口?
当然对着边秋寻不能这么说,系统一如既往声音冷酷道:“你放心,这只是剧情一点点的小偏差而已,毕竟我们看的是文字,而这是一个真实的世界,这是很正常的,没关系,就算男主不收你当徒弟了,你还是可以想办法接近男主的。”
只不过这样就比较困难而已,这话系统没说。
边秋寻被系统这冷静的话给弄得也冷静了一点,但还是有些慌,她能有这么大的自信,一方面是系统,一方面就是她“熟知”剧情了,但现在突然发现剧情竟然偏离原本轨道了,自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那我现在怎么办?”边秋寻问道。
系统:“现在只能先进入灵药峰了。”
没办法,边秋寻最后还是进了灵药峰去。
边秋寻走在后面,灵药峰峰主特意叫了她的弟子陶元带领着边秋寻往她的住所走。
“师兄,咱们灵药峰有多少人啊?”如今这具身体虽然因为长期的营养不良不是很好看,但底子在那里放着,而且边秋寻现在的年岁小,看起来自然是一副小可怜的样子。
陶元面对着他看起来很是娇小瘦弱的小师妹放柔了神色道:“咱们灵药峰现今包括师傅在内有一百余人,平日里负责种植灵药,只要熟知灵药生长习性,平日的任务是很轻松的。”
陶元很是仔细的为边秋寻介绍灵药峰的各种事宜,可惜边秋寻一点都不在意,她可是要与男主在一起逍遥时间的,怎么可能会一直待在这破乱不堪的灵药峰生活。
没错,在边秋寻看来,灵药峰就是破败不堪,甚至整个剑宗在她看来也没有一点修仙宗门的大气奢华。
但她不知的是自己的无知愚昧。
修仙者一生追求道之所在,朝闻道,夕死可矣,岂是像她想的那样享受世俗凡人的财富权利的?
如若这样,还修什么仙,不若早早去往凡尘享受。
收徒大会在此便结束了,星沉和临渊一起回了他们的居住地。
星沉作为化虚师祖,独自一人拥有一片空间,便是剑宗最高处的紫竹林,以前的紫竹林只有一座小屋,而在星沉收了徒之后,便为自家懒散不已的徒弟动手又做了一座竹屋。
而且他徒弟的竹屋可不像是他那样的简单,虽然外面看起来还是一座简简单单的竹屋,但那里面的东西,让星沉看了都羡慕不已。
不是说多少天材地宝,而是她徒弟的竹屋就不像是清修者居住地,更像是那帝王居所,无比奢靡便利。
不过以星沉的想法,他的徒弟本来就是个小雪狐,那狐狸喜欢享受有什么错,他这个当师傅的,当然要宠着了。
“你最近是越发惫懒了。”星沉看着他的徒弟昏昏欲睡的样子感叹道。
临渊墨色的眼眸慢条斯理的瞥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语调像是根本就不想说话:“冬天到了,我要冬眠。”
星沉被临渊的这话弄得哭笑不得,“好,你要冬眠。”
他也没有反驳修仙者还要冬眠这种不合常理的理由,只是纵容的笑着道:“那为师便不打扰你冬眠了?”
临渊锋利的眉峰斜斜一挑,像是在说:你知道就好。
清越雅致至极的笑声响在这片空静幽美的紫竹林之中,风带起竹叶发出飒飒的声音,像是在附和他的笑声。
这一时间,时间像是凝滞在了一起,星沉莫名很是开心,无波无澜的剑心在这一刻莫名感受了久违的喜悦开怀。
他看向临渊,他是徒弟又不似徒弟的徒弟正懒洋洋的闭着眼睛,见他望过来时不悦的扫了他一眼,那眼神星沉很明白,怕是觉得他又莫名其妙的发疯了。
他在这一刻觉得,恐怕他今生最值得庆幸的事就是那年心血来潮之下去了雪山吧。
青色的衣摆在随着微风轻轻摆动,而在一旁,沉渊墨色的衣摆迤逦在风中,勾勒出似静止似浮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