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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平高一行人见白卿言抬手,示意队伍停止行进,不等马停稳便一跃下马,单膝跪地抱拳行礼:“见过镇国公主,符将军!”
    “将军!”有安平大营将领热泪盈眶。
    白卿言看着跪在雨中目光纷纷看向符若兮的安平大营将领们,便想到了白家军……
    这个世上,除了血脉之情外,同生共死过的同袍之情便是人与人之间最深的羁绊。
    曾经,在刘焕章背叛了祖父之后,有那么一段时间,白卿言怀疑过祖父这句话的对错,但在见到白家军众将士之后,又觉祖父是对的。
    如今再看安平大营众将士对符若兮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白卿言倒是觉得,自己不能因为一个刘焕章……便怀疑起同袍之情,这个世道有如沈昆阳、卫兆年、谷文昌、沈良玉,还有安平大营柳平高这样忠勇重情之人,自然也有刘焕章这样的小人。
    忠勇重情之人,总是大于小人的,否则白家军中……为何只出了一个刘焕章,其余将军皆死战护国,舍命护白家少年将军。
    符若兮轻轻一夹马肚上前,与白卿言并肩:“今日安平大军上下,皆需听镇国公主吩咐,遵从镇国公主之命,追随镇国公主,进宫救驾!”
    “是!”
    安平大营众将领应声高呼:“誓死追随镇国公主!”
    守城将军见白卿言下马,心又提了起来,这镇国公主不赶紧奔赴皇城救驾,怎么还下马了。
    符若兮也跟着下了马,紧随白卿言身后。
    安平大营众将领也凑近白卿言。
    白卿言不急不躁,仿佛越是紧迫便越是冷静自若,语速又快又稳道:“柳平高柳江军率两千将士,控制东门,潘建磊潘将军率两千将士,控制西门!我与符若兮将军带兵从南武德门入,正面对应战叛军!”
    柳平高点了点头问:“那北门呢?”
    “皇宫坐北朝南,巡防营范余淮将军定然会带着禁军和巡防营将叛军阻隔在皇帝宫殿之前!叛军绝无可能从北门逃离!”白卿言语气笃定,“东、西二门,便托付给两位将军了!”
    柳平高与潘建磊抱拳称是。
    众人一跃上马,浩浩荡荡朝皇宫方向行进,半点不见救驾的焦心着急。
    白卿言是在等,等打着救驾旗号的闲王梁王带领南都军和信王所率禁军打得差不多了,再将他们一举拿下,也好减少些安平大营将士的伤亡。
    ·
    武德门。
    此时,闲王的人已经接管被攻破的武德门,沉重古老的城门被砍撞的伤痕累累,一侧门扇已经被撞得歪斜,闭合不上。
    皇宫门前,全都是插着羽箭的尸体,红色的血水混着雨水,从宫门内流淌出来,哗啦啦往沟渠流淌,血水上漂浮着碎木削和残肢。
    就连雨中倒地的登闻鼓,鼓面都被染成了红色。
    雨水冲刷不净完个皇城内还再流淌的鲜血,怎么都洗不干净这冲天的血腥气。
    正在清理城墙的南都军将禁军尸体高高抛下,落地便是血肉模糊。
    那冒雨巡视的南都军将领,远远看到暴雨之中隐约有黑压压的军队如同潮水压来,马嘶声、脚步声还有甲胄摩擦之声,在这哗啦啦的暴雨声中,如同滚地闷雷,让城墙上的南都军只觉脚下城墙都在颤抖。
    那将领几步上前,掌心紧紧扣着这古老的皇宫城墙,睁大了眼,慌张高声喊道:“备战!备战!弓箭手准备!快!派人去同闲王禀报……有重兵来袭!快!去……用重物将城门挡住!快!”
    正在清理城墙上禁军尸体的南都军慌张拿起弓箭,搭弓拉箭对准城楼之下。
    可是……在南都军看清楚那黑压压的一片军队,听到那军队撼地震瓦的脚步声,便知道来的军队至少上万,而闲王留于武德门镇守的不过区区不到五百兵力,如何抗衡?!
    还未见到,南都军已经心生怯意,还如何御敌?
    当那南都将领隐约看到看清楚来带兵前来的,是一身银甲纤瘦身影,顿时想到了镇国公主。
    镇国公主若来,必然带着东门城外的两万安平大营将士!
    两万……
    想到这个数字,守城将领腿一软,扶着皇宫城墙才堪堪站住,心中顿生兵败如山倒之感。
    南都军送入城的不过一万人,闲王本以为信王与太子两败俱伤之后,一万人拿下皇宫绰绰有余。
    谁成想,镇国公主竟然将安平大营外的两万将士带来了!
    那撼天动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南都守城将领,额头青筋凸起。
    第638章 输在了蠢
    镇国公主是谁?!
    那是百年将门镇国公府的嫡长女,是被晋国国之脊梁镇国王白威霆称作天上将帅之才的女子。
    这样的人物即便是女子,只要她身上留着忠义的白家之血,便自已让人尊敬。
    更别提镇国公主战无不胜,南疆、北疆两次大战,扭转乾坤,力挽晋国兵败之颓势,打得西凉和大梁跪地求饶,怎能让他们这些心有热血的武将不心存敬意和惧怕?!
    “将军!”南都军鞠躬搭箭的手微颤,心生怯意。
    刚才他们攻武德门时,人多势众,多少人视死如归将城门攻了下来,可如今他们只有不到五百人守城,来的却是安平大营的两万人,且城门也被他们毁的差不多了,攻守易形,谁心里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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