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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跟摄影师约好了,在津轻的特色建筑前拍照,下周文治会拍一个津轻当地的旅游宣传片,成为当地的宣传大使,加强在民众心中的印象。
这组照片拍得很快,文治气势惊人,不苟言笑,比他正常老了好几岁,摄影师知道文治的要求,对他今天的状态非常满意。
拍完后还跟铃木说:“果然是高级官员,气势就跟地方议员不同。”
铃木除了干笑外,还能说什么呢?
在文治的高度配合下,下午三点,他们就完成了一天的工作,铃木问道:“要回家吗?”后者深沉地点头。
开车时,铃木大气也不敢出,只敢通过后视镜看文治的脸,内心os道:‘修治君实在是太大胆了,将东京的年长情人带回来家,这不是要给名份吗?!可恶,这样的话,以后要分手也分手不掉啊,那男人找来津轻怎么办,会给津岛家的名声带来毁灭性打击!’
‘啊,难道说,他是想通过这种方式,给文治桑施压,表示绝对不会跟织田分开吗,太冲动了!实在是太冲动了!’
铃木痛心疾首,哎,果然是艺术家吗,修治桑年纪轻轻,却中了爱情的毒,他还帮女情人的小白脸养儿子,还给了津岛家的姓,真是……
太辛苦了,文治桑!
让铃木没想到的是,更刺激的还在后头。
他将车一路开到津轻老宅,老宅的人很少,只有几名仆妇,以往,她们总会在车开进来前,就打开后门,今天却没什么反应,文治的车在门口停了许久,都没有人来。
铃木赶快跟管家婆婆打了电话,才听她说:“修治少爷给我们放了假,大家都回去休假了。”
铃木内心充满了问号。
好在管家婆婆说:“修治少爷自己带了佣人,是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我把他号码给你,你让他开门就行了。”
车进的门跟正门不在一块儿。
铃木又打电话,期间,文治的脸已经黑得不成样子。
铃木:您究竟在做什么啊,修治君!
这也太神秘了吧!
修治少爷带来的佣人有点懒散,电话铃响了几遍才接通,铃木听着,是声音颇有磁性的成年人,对方打着哈欠接他电话,跟他说“马上、马上”,真一点样子都没有。
文治在他挂断电话后冷笑道:“我怎么不知道,阿治身边还有佣人了?”
铃木敢说话吗,当然不敢了。
等真看见来开门人时,文治愣住了,眼前的男人,单看脸,真是非常帅气,可他除脸之外又是跟日本人截然不同,他有一具由大块肌肉跟鲜明腹肌线条组成的,散发着热气的肉体。
这样的男人,还要穿着贴身t恤跟宽松的功夫裤,非常能展现优点。
铃木:这这这这这……
一看就跟佣人没关系啊,看他全身上下的荷尔蒙气息。
‘修治君,难道是肉食系吗?’
‘他早上才跟织田桑出门吧,把人全部聚集在家里,真的大丈夫吗?’
禅院甚尔,现在是津岛甚尔了,单手撑着铁门,对车内的铃木道:“喂,不是要开进车库吗?”
铃木手忙脚乱地踩油门。
他抬头看眼后视镜,发现文治脸上一片空白。
“文治桑!文治桑!”铃木低声道,“请振作起来,修治君还没有回来,您千万不可以倒下。”
文治:“……啊”他发出梦游的声音。
铃木对文治的同情攀升至高峰,看见心爱的弟弟陷入泥淖什么的,兄长都无法接受吧,不是他说,刚才的荷尔蒙炸弹,实在是太有冲击力了。
那堪称是肉蛋的躯体……
不行不行,我在想什么?
铃木猛地摇头,驱散心中的邪念。
‘虽然性向不同,但修治君的口味真的很挑剔。’
‘织田先生是清爽的盐系,刚才那位可是肉食系的绝品啊!’
跟铃木想的不同,文治在乎的另有其事。
甚尔他当然是认识的,不就是石川百合子的小白脸吗,混乱家庭伦理剧中的一员,带修治走向深渊的男人。
(没错,在文治心中,是甚尔帮阿叶推开柜门的。)
这男人除了小白脸之外,还有另一重让文治忌惮不已的身份,就是术士杀手,身上背了无数血债,等文治查到甚尔的真实身份时,他真大松了一口气,因为当时,禅院甚尔已经被五条悟杀死了。
其实他的名字已经改成了津岛甚尔,但文治拒绝承认这一姓名。
文治思维陷入混乱:‘所以说,在那之后,禅院甚尔没有死,他会出现在我们家,阿治肯定是知道这点的,说不定人就是他救下的。’
‘他是怎么做到的,我记得咒术界有一种术式,可以活死人肉白骨,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拉回来,难不成阿治觉醒的就是这种术式吗?’
‘还是说不通,他是怎么把禅院带出来的。’
‘算了,这不是重点,所以,阿治一直知道禅院甚尔活着,甚至在供养他吗,啊,他跟织田在一起,是为了这男人打掩护吗?’
‘很有可能啊,阿治知道我们不喜欢禅院,他那么体贴的孩子,是不会让我们为难的,所以……’
想到这,文治发现自己进入了思维误区,他按住自己不断跳动的额角。
因为他们不喜欢禅院,就把人转入地下,偷偷养起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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