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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毘人脑中闪过无数念头,当然他还是先把直哉赶出去。直毘人内心还挺感谢直哉。
叶藏也笑得很开心,不枉他挑这时候上门。
他又感叹:甚尔当工具人实在是太太太太太好用了,当年织田作被一举接受,就有甚尔珠玉在前,现在为了让惠跟禅院家斩断联系,还是先把甚尔扔出来试水,果然成了。
伏黑甚尔:?
你礼貌吗?
……
惠、顺平、虎杖三人在会客室喝了一肚子茶水,又吃了京都有名的羊羹跟生八桥,奈何他们是现代青年,更喜欢东京正流行的奶茶跟芝士棒,横滨的烧麦跟小笼包也行啊。
尤其禅院的环境,穿单色和服面无表情的婢女,还有对方跪行的礼仪让他们满头大汗。
等婢女离开后凑一块窃窃私语道:“好可怕啊,这就是世家吗?”
顺平表示:“阿叶家也没这么压抑啊。”有几个暑假他、惠跟津美纪是在津轻过的,留在记忆中的是北方特有的凉夏、榻榻米的芳草香气与管家婆婆和煦的笑容,夏日的阳光透过半开的老式窗框,打在人身上,屋内是亮堂的,人的心也是开朗的。
不像禅院,它就像一座逼仄、古老的坟墓,锁死宅邸内的每一个人。
惠直言:“我讨厌这个地方。”
他们仨达成共识。
惠偶尔也想过,怎样的家庭能培育出禅院甚尔,他第一次来禅院家便发自内心厌恶这地方,如同甚尔一般,堂皇的外皮下是腐朽的脓血。
他不想跟禅院扯上关系。
*
叶藏被直毘人留了晚饭,惠等人也上桌,晚餐吃怀石料理,意境深厚,餐具也是不知保存多少年的古董,至于好不好吃,虎杖表示,刺身很新鲜、最后的焖饭不错,其余分量太少,吃不出味。
哦对,和牛也很美味。
餐后他们还不能盘腿坐着,跪坐在软垫上喝茶时,脚都麻了,禅院家给的压迫感太重,连饭都不香了。
好在晚饭后叶藏没留,带着三倒霉孩子离开了,出门走一段路后他可惜道:“这么晚,稻荷大社已经关门了,只能交流会后再去了。”又柔声问道,“怎么样,禅院家?”
虎杖跟顺平动也不敢动,干脆躲在惠身后,探头探脑的。
惠眨巴着他的卡姿兰大眼睛表态道:“我不想回禅院家。”
叶藏逗他:“为什么呢,惠你继承的是禅院家最隐秘的术式十种影法术,一旦你加入禅院家,定会得到跟五条悟在他们家同等的待遇,直接成为当主也不为过。”他故作踟蹰道,“对你的发展也有好处。”
惠敛眉:“当不当咒术师根本无所谓,我成为咒术师是为了保护身边的人,”他略作停顿,声音中饱含情感,“我从小就跟阿叶一起生活,以后也想继续下去。”他低声道,“不要丢下我,小爸爸。”
这一声不仅让叶藏心头大恸,还劈裂了虎杖跟顺平。
小、小爸爸?!
怎么说呢,知道叶藏老师收养他是一回事,听见他喊小爸爸又是另一回事了。
惠是那种不愿意称呼双亲,小声喊一声“爸爸”都要脸红的设定吧?
叶藏被惠惠可爱到了,脸上泛起红晕,他立刻道:“当然,惠不愿意的话我肯定不会逼迫的。”看着惠松了口气他才道,“其实,这次来是将你从禅院家的族谱上移除的,本来想将甚尔君也带走,可禅院家不放人。”
“好在把惠带走了。”
惠长舒一口气:“原来如此。”他心中浮现出淡淡的疑惑:甚尔有这么吃香吗?
完全不能理解!
*
当他们走在通往稻荷大社时,背着装折叠武器箭袋的禅院真希迎面而来,她只给了叶藏等人一个眼神,而阿叶甚至没看她一眼,脸上带着恬淡的笑容,惠则跟真希短暂地四目相接,又很快收回了视线。
等走远之后叶藏才道:“那是你的姑姑哦,惠酱,现在是悟君的弟子,体术上有甚尔的风范。”
惠一下子就听懂了:“天与咒缚?”
叶藏没有接话,他感叹道:“今天的事一定要好好感谢甚尔才行,如果他没有把直哉君迷得团团转,直毘人桑也不会将你给我。”
“他甚至一分钱都没收,只说卖一个人情。”
惠:?
“那很好啊。”
他脑袋上有很多小问号:什么叫做迷得团团转?
远在赌马场的伏黑甚尔:“阿嚏——阿嚏——阿嚏——”连打好几个喷嚏后他一边揩鼻子一边看天,想究竟是谁说他坏话,多半是惠那小子,除了他还有谁讨厌自己。
他又想起叶藏同自己说的那番话,嘴角扯出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容,想他也要动身去京都了。
他这回去京都不为了别的,就为看禅院家的老东西露出追悔莫及的脸。
亲手丢弃他们心心念念的十影,啧啧啧。
不愧是叶藏,实在是太毒了。
*
后来知道惠觉醒了是十种影法术,直哉被直毘人暴揍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第218章 第二百十七章
“哟,各位,早上好~”早八时,五条悟准时出现在京都校的食堂内,身旁飘着小花同在座的学生打招呼,“今天终于到了备受期待的交流会日,大家要打起精神来哦!”说完还摆出了神似jojo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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