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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欸?”服务员小姐奇怪的抬起头,“是出什么事了吗?”
原来这几天侦探社的人一直没有出来是因为出了什么事吗?难道是因为几天前的那场袭击……
“啊对,”居山晴树忽然回过神来一样,坐在柜台前支着下巴忧虑道,“太宰最近受了重伤。”
“所以他的工作就落到了别人手上,弄的本来就忙的大家不仅要照顾他,还要做他那份的工作,相比之前就更忙了。”
服务员小姐惊讶的看了过来:“太宰先生受伤了?很严重吗?”
“虽然不是很想这样说,但是……”居山晴树有些苦涩的笑了一下,“真的很严重。”
“啊咖啡好了,”服务员小姐手中做好的咖啡打断了他的叙述,“不过不用太多为他担心了,大家都觉得他会没事的。”
可他脸上的神色和这句话却恰恰相反,看起来太宰先生的状况好像真的不是很好……
“不过最近实在的太忙了,”他从服务员小姐的手中接过那几杯咖啡,点了一下头说道,“要是最近不重要的委托能够少一点就好了。”
他又步履匆匆的上了楼。
关于认识的人身受重伤性命垂危的消息显然让本来心情还算愉悦的服务员小姐有些焦躁。
她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大堂,只感觉心情都随之有些不好了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轻轻敲了敲咖啡厅的门。
“劳驾问一下,”来人看向咖啡厅中唯一的服务员小姐,“武装侦探社是在这个楼上吗?”
“啊,对的,”服务员小姐猛地回过神,“不过是从那边的楼梯上去,不是这里。”
“哦哦好的,”侦探社的委托人转过身就想去她指的那条路。
“那个……”服务员小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一种奇怪的动力驱使她叫住了这个委托人,“是有什么重要的委托吗?”
“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来问路的中年男人摸了摸头,“我家菜园的排水总是不好呢,之前侦探社的那个宫泽少年说可以交给他来解决。”
“最近几天一直没有在街上看见他,所以我就想来这里找一找。”
“最近宫泽先生很忙哦,”隔着一扇咖啡馆的玻璃门,服务员小姐的声音有些失真,“侦探社有重要的社员生病了,所以大家都暂时没有时间外出了。”
“这样啊,”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正了正头上的帽子,“那我过一段时间再来感谢他顺便再麻烦他一下吧。”
中年男人走远了。
咖啡厅内的服务员小姐长舒了一口气。
刚刚居山先生说的就是这类不重要的委托吧,现在的侦探社一定很忙,不知道这样有没有帮到大家呢。
漩涡咖啡厅楼上,武装侦探社并不如服务员小姐所想象的那样忙碌,恰恰相反,侦探社的大家这几天居然要比之前横滨刚开始不太平的时候闲多了。
居山晴树手里的咖啡被侦探社的大家一分而空,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咖啡的特有香气。
太宰治幽怨的举起手:“提问。”
“为什么只有我没有咖啡?”
在所有人都喝着咖啡的美好午后,为什么只有他的面前只有一杯白开水。
“当然是因为你还在重伤不治,”与谢野晶子端着一杯咖啡施施然走过他的身后,“太宰,你伤严重的都要死了,怎么能喝咖啡呢?”
“可是侦探社里那么多人都可以重伤为什么“偏偏是我——”太宰治趴在桌上,宛如一条失去梦想的咸鱼。
“因为首先,敦作为黑市的主要目标不能受伤,谷崎还要上学,外出调查不能缺少乱步,打乱国木田的计划他会抓狂,以及宫泽需要收集数据,”与谢也总结道,“所以只有你,平时比较闲,骤然受伤不至于让侦探社停摆。”
“而且这个方法好像确实很有用,”她摸了摸下班若有所思,“自从你受伤的消息传出去那天开始,尸体不断出现的委托就消失了。”
这类委托的位置最后停在了离侦探社只有五个街区的地方,而这几天他们去调查完之后也没有发现有任何的异常。
就跟前四个地点一样。
除了委托人忽然看到的尸体之外,没有任何不对之处。
“所以果然是黑市的人为了敦打起来了吧……”与谢野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坐下总结道。
前几天第五个相似委托出现后,居山晴树就提出了一个假设,如果说现在敦是众矢之的,那么在看似风平浪静的黑市下说不定正在进行谁先分走第一块蛋糕的激烈争夺。
有直接提着武器来武装侦探社试图直接抢走的,有不断制造离奇委托对侦探社下战书挑衅的,也有在侦探社的调查过程中不断使绊子意图制造意外的,但不论他们使出什么手段,侦探社在此之前都是一直游刃有余应对的。
对于黑市中窥伺侦探社的所有势力,所有有意于人虎的组织互相之间都是透明的,如果这个时候一直轻松应对的侦探社中忽然有人因为不明原因受伤垂危,那么本来处于一个微妙平衡的各方势力就会瞬间因为这个藏在暗处行动的袭击者而分崩离析。
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
拥有同一个目标的黑市组织们不会一拥而上攻击侦探社,反而会互相猜疑寻找藏于暗处的袭击者。所以这几天侦探社的委托急剧减少,又恢复了之前的委托频率,外出调查的大家也没有再遇到任何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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