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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吃

      卧室床上的姐姐面朝里躺着,男人把边操边抱进来的妹妹往她身边一放,然
    后自己站在床边,扶着妹妹的双腿,开始了对她进行最后的冲刺……
    第一次在有外人的时候和男人一起表演,刚刚还有一点儿放不开的女人,很
    快就在激情了迷失了。只见她摇晃着自己的头,最初那似有非有的鼻音声,慢慢
    的变大,语句也让人慢慢的听清,从简单的用力……快,逐渐地到再深一点!我
    要死了!我是爸爸的好女儿!你使劲~ 我……当女人的喊起来的时候,她用手支
    住床,半撑起身子,双腿夹在男人的脖子上,疯狂地挺动着自己的下体去迎接男
    人的赐与……
    几分钟后,女人的叫声戛然止,然后四肢大开的她软软地躺在了床上。
    极尽温柔的男人给她激情后最深的爱抚!女人只是简单地回应了一下,就迷
    迷糊糊了起来……
    一会儿,有点清醒的妹妹发现自己已经和刚进来的时候换了个地方,现在是
    她自己到了床的里面。“那姐姐和……?”还有些不好意思睁开眼睛的她,仔细
    地竖起了耳朵……
    “不行嘛……人家的那个来了。”这麻麻软软的声音是姐姐。“姐姐的那个
    ……?啊——那个不就是……!哈哈!死色鬼!这回我看你……哼哼!”好象此
    时有人在幸灾乐祸。
    “什么这呀那呀的,你是不是不想你丈夫我……”“这是姐夫!”妹妹一下
    子就又听出了是谁。
    “傻瓜!我怎么会不想。人家真的是那个来了嘛。”
    “那个是什么呀?叫我的好玉玉连和我亲热都不行啦?”“切——!”妹妹
    的鄙视。“连女人的那个都不知道!还……”
    “你……?”姐姐又羞又怒的声音后……“就是人家每个月的……一次……
    一次那个嘛。”
    “每个月一次?是什么我怎么不知道呀?”男人更大的疑问声。
    “你给我装什么傻!”姐姐愤怒的声音了,床也在颤。
    一阵男人的笑和女人不依的声音。
    “那给我看看行不?”男人的请求在妹妹听来是那么的无耻。
    “不……”姐姐的拒绝好象不是很坚决。
    “看看……”
    “嗯……”
    一阵腻腻的,又叫人浑声都不自在的讨价还价声里,妹妹心里已经把这可恶
    的男人骂了无数遍。她坚决的支持姐姐,决不能叫这个死皮赖脸的家伙得逞!
    那……?
    床又在动。
    “哇!”男人轻轻的叫声。
    “啊??”妹妹也……“不会是姐姐让他……?”妹妹躺在那里一阵阵的发
    晕。
    “别看了……”姐姐羞羞的声音里好象还……得意?
    “真漂亮。”男人的赞叹。
    “真的吗?”姐姐半信半疑。
    “是的!不信你自己看看。”男人好肯定。
    “不!你决不能看自己的……!那多……”妹妹在呼喊。
    可是……“我看没你说的……”姐姐的声音。
    “你!”妹妹只觉得一震,就失去了知觉。
    “把你的那个给我?”姐姐的声音传进了刚恢复知觉的妹妹的耳朵。
    “我那个什么?”又是男人那……
    “就那个嘛……”姐姐哀求地。
    “说那个是什么!”男人的声音好象有些严厉。
    “是你的……你的……”姐姐的……
    “不是的!我告诉过你它叫什么!”
    “是……是……是大……!”姐姐居然在喊着说。
    接下来……
    妹妹半睁开的眼前,男人那个……那个被姐姐叫做……什么的东西居然被她
    含进了嘴里!
    那后来……
    姐姐吃够了那个……那个……还用纸把自己那正在流红的那个……那个塞住
    后,半跪到床上,然后男人居然把那个塞进了姐姐的……当后庭最原始的称呼的
    那个词,一跳进妹妹的脑袋里,这一次,她真的晕了过去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四节 难了(2)
    第二节难了(1续)
    随着男人的一声虎吼,妹妹身边激烈的战斗也就平静了下来。这也让她那绷
    得快断了的神经终于放松了,慢慢地,一丝睡意爬了上来……
    就在妹妹半睡半醒之间,她姐姐和男人躺在她的身边小声的东拉西扯了起来。
    模模糊糊里,妹妹听到了他们之间温馨的问候……你的职业,我的工作……今天,
    明天以及以后……“你们不累吗?你们不知道还有人要睡觉吗?”困得只想马上
    就进入梦乡的妹妹在心里喃喃着。
    可就在这时,姐姐把话头转到了十几个月以前的一个案子上。那是检查院刘
    科长的儿子被杀案,凶手还是男人亲自抓到的。由于死者的姐姐刘畅和妹妹是非
    常要好的同学,前几天她还和姐姐在街上碰到过她,当时看到刘畅的情绪很不好,
    所以人家的伤心事也就没法问出口。妹妹对好同学家里发生的不幸很是同情,也
    更关心它的结果。因此,姐姐的话头一开,妹妹睡意顿去,耳朵一下子就竖了起
    来……
    女人的问题叫
    “不!”
    “你真的不知道?”
    “不猜!”
    男人好一阵的沉默。
    冷的冬天……
    “这个案子还在补充侦察,据说是证据不足。”漫长的等待后,从男人嘴里
    “喂!”很吸引人的笑,叫心里痒痒的男人再一次的尝试。
    产的,告状走遍了自治区首府和京城的刘科长——怒!急!气!愤!得了癌症,
    “是你就好!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声音在肯定,同时又在发问。
    第四节难了(2续)
    李平拿起放在桌上的话筒,可还没有等他把话筒放到耳边,就听见里面传来
    许姐的喊声把男人满满的兴致打断
    …可最后只落得劳燕纷飞。而凶手,在刘死后不到两个月,就大摇大摆地走在了
    要说这个案子是再清楚不过的了。直接证据明明白白,旁证加起来不下七八
    人也没去解释什么,尽管他知道哪怕他随便找一个不是理由的借口,他的女人们
    锡林浩特市的大街上。(此案是真实的……)
    要说换了谁也差不多会如此。因为那一端传过来的声音不仅和刚才的笑声相
    的笑声的吸引,男人想必早就把……
    出任何的不满。相反,她们象似约定好了一样,全都对这个本该主动承认‘错误
    “啊……是的。我是李平。”有人说话当然是好事,可这回怎么是男人迟迟疑疑
    ……是什么呢?妹妹还没有琢磨出味儿来,男人一句我们睡吧!叫三个人都闭上
    塞北的风很快就变得象刀一样的锋利,漫卷的雪花又让草原早早地进入了寒
    刘家的事好象离男人的生活还远,可以把它放到一边暂时不去想它,但是男
    “不知道?”
    电话那端
    是谁在难?男人不知道。只是男人知道,在五个月以后,杀人者被判处有期
    大的怀疑。当然,只是对局部的怀疑而已。
    没几个月就魂归地府。死者的姐姐,姐夫接过父亲的遗愿,走上了这艰难之路…
    家里所有的女人都没有问过男人这些日子的经历,也没对男人所作所为表现
    “你想不起来啦?你想不想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做呢?
    去甚远,虽然它也能让你听出那是个女人的声音,但那声音含浑中带着闷闷的沙
    “你真的是李平?”让男人浑身不自在的声音继续发问。
    “猜。”
    依旧没有人来回应。“喂!”男人对着话筒提高了声音,同时也拿着话筒疑惑地
    “怎么会这样?不是说……?”姐姐也十分不解的问道。
    细节要最后核实一下。”男人回答的口气尽管很淡,可是怎么叫人听起来有一种
    “真的!”
    话筒的那一端一下子静了下来,就象是刚才男人听错了。
    左看右看了一番。“怎么回事?”男人心里犯着嘀咕。如果不是刚才那似曾相识
    喜欢雪的男人又站在窗前欣赏着雪的舞蹈。“李平——你的电话。”走廊里
    都会相信,但是男人还是决定等时间来做最后的说明。
    “喂!”没得到回答的男人只得继续联络。可是又等了一阵,静静的话筒里
    冒出的居然是……!妹妹差一点儿就叫起来。
    的嘴边:“喂,我是李平。请问是哪位找我?”
    “不!我猜你个……”忍无可忍的男人正准备无情的反击的时候,哈哈……
    徒刑八年。刘家不服,接连上诉……可是结果呢?四年以后,没了工作,倾家荡
    人在家里的处境却好象有点难了。怎么说呢?如果你家里也有个人每天早出晚归,
    了隐隐的却很是清脆的笑声。“这声音有点耳熟?”男人的心里一跳,把话筒放
    “想不起来,更不想知道你为什么找我!”脾气好也不代表声音不会高。
    ’的家伙好得不得了,就连两个平时最能闹的两个小女也是一样。
    “是的”
    虽然没有人问起,但男人从女人们那不经意见的表现里读懂她们的心思。男
    “今天是不是穿少了?”男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人,就连案犯自己也供认不悔,那还需要再补充什么?这个疑问男人有一次和刘
    通过刘家的遭遇,让男人对这个国家的法律在某个局部的公正性,产生了很
    “我是李平。请问您找有什么事?”虽然感觉到屋里的温度下降了好几度,
    “猜。”
    哑,似乎还有着饱饱的苍老。所以嘛……被无情的现实打破憧憬的男人也就……
    但是抖了抖精神的男人还是一本正经地,并带上了尊称来回答与请教。
    了起来?
    后,简练地回答道:“不知道。”
    “你是李平吗?”就在男人即将放弃的时候,话筒的另一端终于有了回声。
    一天都不见个人影,而你却不知道他每天在忙些什么,你会怎么样想?又会怎么
    “具体因为什么我也不太清楚。这个案子是局里直接办理的,大概是还有些
    了眼睛……
    “那你就猜?”
    所说起过,刘所看着窗外说了一句:“难哪!”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四节 难了(2续)
    银一样的笑声叫男人一下子就呆住了!
    “你是小妹!”男人对着话筒激动地大声的吼了起来。
    “哈哈……你个死平哥,现在才猜到是人家……”……
    十几分钟后,放下话筒的男人在屋里转了圈后,一把抱住一直站在在旁边瞧
    热闹的许姐,在她的额头上使劲地亲了一下:“替我向刘所请个假,我有事先走
    了!”说完不管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的许姐就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晚上,男人的家里多了两位客人。她们是男人的二姐苏菊,小妹苏荷。
    丰盛的晚宴上,男人只是向家人简单地介绍了一下:他的小妹,也就是苏荷
    女士已经正式从呼市电力学校毕业啦。目前她被分配到本市,就是锡林浩特市第
    二发电厂工作后,就再也没有了发言的机会了……
    女人们的话题好象总是很难在某个点上集中起来,男人在一边也就有一搭没
    一搭的听着……“小荷你是不是和小平一样大?”母亲在问。“是的。我就比平
    哥小几个月。”荷妹回答着,眼角却瞄着坐在一边的男人。“是呀,我们小荷也
    是大姑娘了。那在学校……”母亲的话头一顿,眼角好象也瞄上了自己的儿子,
    然后接着说道:“那你在学校这几年有没有给我们带回来一个?要是有的话,就
    凭我们小荷的人品,还不给我们弄一个白马王子啊?”“什么呀!姨你尽笑我。”
    小荷的花瓣上飘上了几许绯红,她的眼角又是一瞄,见男人的筷子在快要空了的
    碗里戳来戳去的,就……“人家……人家……才没有呢!”说完后,她眼角余光
    里的男人几筷子后就放下了饭碗……
    夜深了……李家的难题也就又来了。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四节 难了(3)
    第四节难了(3)
    以往苏家的人来锡市的时候总是在男人母亲这里住的,可是现在嘛……男人
    看着满屋的女人,有一点头疼的感觉。是谁走?那又让谁留?说句实话,男人是
    一个也不想让她们走的,最好是所有的女人都睡在一张床上,然后男人自己……
    是呀,辣辣的小妹……含蓄的二姐……梅玉的……梅玥,还有金花,斯琴以
    及两个小女……哪一个都是男人心中的宝。她们那满是风情的面容在男人的眼前
    不停的转,叫男人只想……可是现在,男人也就只能半躺在沙发上发发呆吧。
    “小平——”母亲很是不满的长音终于传进了男人的耳朵。
    “啊……什么事?”男人在美梦中醒了。
    “你呀——”母亲嗔责的点了一句儿子,开始为自己的家做主。
    “小平今晚上先去你金姨那里去住,我要和小菊和小荷好好聊聊。”
    呜呜……男人听见自己在哭泣。只是男人这一哭,好象就哭了十几多天……
    “我被抽调到市刑警队了。”男人说完看着家里所有的女人。
    “刑警队?”一声惊讶后,女人们就炸了,七嘴八舌的吵嚷声里,不知道先
    回答谁的男人,抱着脑袋缩到了沙发里……
    “让死小鬼自己说!”母亲大吼一声,四下立刻一片寂静。
    男人慢慢地抬起头,解释道:抽调是暂时的,而且不参与具体刑事任务,男
    人是去给局里负责刑事的铁局长开车,还……
    男人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所有的女人又炸了。不过这次是七手八脚,对象
    是只要男人身上够的着的地方……
    女人啊!特别是在感情上历尽坎坷的女人,她们更希望爱人能更多地陪在自
    己的身边。哪怕每天什么都不做,就是能默默地看到他平安,让他快乐!当听到
    自己的男人有可能会更忙,也许会离那些不知明的危险更近,她们就会有一种说
    留在了刚刚离开的所里。
    上个星期三的下午,平时最早一个来到所里的男人,发现有人比他来的更早
    ……
    许姐在男人的办公桌前,面朝着窗外静静地站着那里。“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吗?”女人那稍显得有些孤寂的背影,让细心的男人在心里打起了鼓。
    男人刚跨进门,许姐同时也转过身来。平平淡淡的语气,许姐告诉了他局里
    调他去的决定。最后,女人微笑着向他表示了祝贺。
    平而淡的语气,男人听出了隐藏的压抑。嘴角扯出的笑容,搅乱了男人的心,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不停地在他眼前晃动…飘在眼前的人影,让男人的目光落在
    屋里的电话上。不由自主地,男人的手伸向了话筒。
    “是许姐吗?”没有为什么,就好象知道接电话的人就是要找的人。
    没有约定的默契,让两个无法说出是个什么心情的人又走到了一起。和上次
    差不多的时间,还是曾经去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的菜,一样的酒……
    小小的雅间里,一个敞开心菲,在尽情的诉说。另一个默默地,真心的倾听。
    酒好象没喝多少,菜也没怎么动,但是比草原上最烈的酒还热的情,却在两个人
    的心底熊熊的燃烧。
    是什么时候,女人坐进了男人的怀抱……又是什么时候,四片干渴的嘴唇紧
    紧地粘在了一起……
    “你带我走。”北国夜色的瑟瑟的寒风里,女人对着男人说。点了点头,男
    人拉着女人的手走进了无边的夜。
    轻声的笑语传来,是紧紧拉的的手,喊累的时候,男人背起了女人,没有人
    而僻静的小巷里,他们拥抱,亲吻……
    女人闭着眼睛躺在窗上,微微显得有些紧张的双手护着胸前的那两点嫣红,
    却是全然不顾赤裸的全身已经在柔和的灯光下,被男人静静的欣赏。
    为自己脱去最后一件裹在身上的障碍,男人伏身把女人压进自己的怀里。轻
    柔的吻从女人的额头到紧闭的双眼,然后逐渐的向下,翻过高山,穿过平原,来
    到了荫荫的草地上。分开女人紧绷的双腿,男人已经非常期待的舌头奋不顾身的
    扎进了迷人的溪谷……
    女人在男人舌头的侵犯下开始不安地抖动,她那深藏在溪谷的相思豆硬了,
    微微泛着紫色的~~慢慢地涨了,终于,男人从流满春水的山谷中抬起头来:“霞
    子。我要爱你。”伏在女人的耳边男人轻轻的说着。然而,那跳动的火龙却没有
    言语那般的轻柔,它呼啸着闯进了女人嫩嫩的洞中……
    女人的叫惊叫还没出口,就被男人的大嘴堵了回去。没有办法,受到重创的
    女人只好紧紧地搂住自己身上的男人……
    女人不依的捶打着趴在自己身上的狠心的家伙,而男人奸奸地笑着时候,胯
    下却悄悄地小幅度的抽动了起来……
    女人嗯呀,噢呀的在几声不适的叫声后就随波逐流了。看到女人的苦尽甘来,
    男人动的频率也逐渐地在加快……
    前两次高潮女人是被男人压在下面~出来的。第三次嘴上说着不要这样……
    我好羞…你真坏…半红半羞着脸的女人还是骑到了男人身上,虽然经历了最初几
    次的脱轨与适应,但在男人细致的指导,她自己虚心的学习,很快,女人就又体
    会了飞的感觉……再后来,趴在床上她会使劲往后耸自己的屁股……男人粘满淫
    水的~~伸到她嘴边时,稍一犹豫,她还是慢慢地把她吞下……从用最小的声音
    说出我想要,到我要夹死你!我才不是你女儿,我是你妈妈…好象时间不过才一
    住了儿子刚要蠕动的嘴,横了一脸尴尬的儿子一眼后,母亲朝卧室驽了驽嘴…
    …
    自从苏家姐妹来了以后,这些日子里男人一直都住在金姐的家里。没有结婚
    的金姐的家里突然住进一个男人,怎么也不叫一回事儿。所以,为了避闲,男人
    家里的女人也总是会有一个两个的来这里和男人一起住一下的。金姐对外的解释
    就是远房的亲戚来了,在自己这儿暂住……
    今晚,两个沉浸在爱情中的男女来到了这里,眼睛里只有对方的他们根本没
    有注意到家里还有别人的存在…要怨的话,也只能怪谁让金姐是副院长,又住着
    上下两层的小楼呢?男人也是在送完了许姐,回来看到了屋里的灯光才意识到后
    院可能起火了,不过有了坚定支持自己的母亲,那灭火工作也就……
    金花四肢大开的躺在床上,男人坚挺的火龙还深深地插在她的体内。原本想
    向男人要个说法的她,现在好象只是说了一堆我要之后,就……
    第二天的下午,阴沉的天空下起了雪。这雪一连下了两天才停,第三天,男
    人就接到一个出车的任务,去东乌旗,到边境上去……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三节 听着(3之屠杀)
    第三节听着(4之屠杀)
    内蒙古自治区处在这个国家的最北端,它有着曲折而漫长的边境线。夕阳西
    下,男人站在这莽莽的雪原上逆风北望,银装素裹的的大地向远方无限的延伸,
    被风吹起的雪粒在傍晚的阳光的照射下,闪着晶莹瑰丽的光芒,它们欢笑着,争
    先恐后地扑到男人的脸上,身上……
    男人收回的目光,落在几百米以外的石碑上,那上面有着鲜红而醒目的字—
    —中蒙边境第1763号界碑。
    “快要行动了。”当夕阳最后一抹的亮色从眼前消失,男人默默的在心里说
    了一句,转身朝回走去。
    21:00整,被分成两组的队伍出发了……
    男人开着越野车碾着厚厚的积雪在黑夜里搜寻着……他身边坐的是铁局,后
    座上是两个队里的同事和三只木柄的,崭新的八一式全自动步枪,他们的脚下放
    着一个个装满子弹的弹夹。
    “快看!就在左前方!”后座上的一个同事指着前方喊了起来。“是吗?”
    一直在副驾驶座上闭目养神的铁局一下子来了精神,他向前探着身子仔细的观察
    了一下,兴奋地说道:“奶奶的!就是!小李子,快!从后面兜上去!”
    越野车飞快地向前奔驰,后座上的车窗已经摇下,八一步枪那黑洞洞的枪口
    从那里伸了出去……
    越过一道山脊后,他们终于和目标追了个首尾相接——那是一大群,越近千
    只在与越野车赛跑的黄羊。
    在铁局的指挥下,越野车调整了一下方向,从车窗里伸出去的枪管在黄羊群
    的侧后方指向了它们……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
    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
    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
    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黄羊从鼻孔中不停地喷
    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
    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游戏的屠杀……
    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
    冷的天……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
    ,用蒙语相互的问候……一阵寒暄过后,
    一行人分别上车,直奔东乌珠穆沁旗宾馆而去。
    躺在宾馆的床上,男人没有一点睡意,这几天来的经过从他眼前不断地晃来
    晃去……
    深夜里的屠杀并没有因为那一场意外的惊魂而中止,相反,在一番相互的感
    慨庆幸之后,掉转车头的他们又开始搜寻新的目标。那一夜,在越野车和‘八一
    ’式步枪的完美的组合下,他们从奔跑的黄羊群中收获了一百二十多条鲜活的生
    命,把它们变成冰冷的尸体装在了卡车上……
    一夜的奔波屠杀让所有人都疲惫不堪,于是经过稍事修整,大家在铁局的带
    领下,直奔离这里四十多公里远的东乌旗旗里。
    一路的杀戮已经让男人的心情很是郁闷,可当车行驶到旗里一条新修的马路
    上时,男人的心上却像压了座山。
    这条新路的名字很有特色,它叫黄羊街。之所以叫这个名字,却不是因为东
    乌旗草原上那些鲜活而奔跑这的黄羊,而是因为那些死在人们枪口下的黄羊。近
    几年来,东乌旗政府组织人力,车辆,枪支对草原上的黄羊进行了大规模的屠杀,
    然后一车又一车的把死去的黄羊运入内地卖掉……于是一个个生灵变成一张张钞
    票,成了东乌旗政府的一大项财政收入,于是也就有了这条黄羊街。
    这些年东乌旗人猎杀了多少只黄羊谁也没有去统计过,但是,仅仅眼前这条
    笔直而宽阔的马路要修出来怎么也不会少于千万。如果按当时一只黄羊100元
    计算,那岂不是要杀掉……在这条马路上东乌旗人轻松惬意的来来往往,却浑然
    不觉他们满身都沾着的鲜血。
    有人告诉美国人小心埋在枕木下的尸体,也有人告诫几十年前的国人不要忘
    了伏在纱锭上的冤魂。那今天谁来告诉东乌旗人这条流满鲜血的长街!见到东乌
    旗人请把浓痰唾在他们的脸上,因为他们是刽子手!
    宁静的夜空星光闪闪,站在窗前的男人也一阵的迷离。是星光吗?不,它们
    是那些逝去的生命在上天的眼睛,它们在看那一场又一场的……
    故事是真实的,可是还有谁能记得?
    第三卷 草原情怀 第三节 听着(之屠杀2)
    作者:muxinshui
    第三节听着(之屠杀2)
    几百米的距离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就缩短成了十几米。两辆车一左一右
    的从侧后方,将几百只黄羊夹在了中间。车灯晃动的光影里,黄羊群是一个前小
    后大锥形的队伍,它们的头用力向前,四条纤细而充满力量的腿全力的展开……
    漫天卷起的雪雾,紧凑而密集的蹄声,隐隐中,还能看见它们从鼻孔中不停地喷
    吐出的一团团的雾气……
    奔跑!从远古而来,本能的,为了生存而必须的奔跑!追逐!是现代文明也
    许在不经意间所进行的一场屠杀的游戏……
    越野车的时速表稳定在每小时四十公里的时候,震耳的枪声也刺入了冬夜冰
    冷的天空……
    就在枪声最密集的时候,一阵更大的雪雾突地从眼前腾起,跟着,硕大的黄
    羊群好像也要在着突如其来的雪雾里消失了一样,“不好!”一种不祥预感让男
    人在心里大叫了一声后,双手向左一打越野车的方向盘,左脚踏离合器,右脚猛
    地把刹车踩到了底!“吱——”随着强烈的刹车声,越野车的车身在向前横滑了
    一段距离后,停了下来。
    一条深不知几许,沿着山脊向下伸进无尽的黑暗的巨沟,摆在了还没从刚才
    巨大的惯性中醒过来的人们的面前,而越野车的前轮,就刚好停在巨沟的边缘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