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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要你动。”帝辛捏了一下付臻红腰肢,语气里透出了一起宠溺:“乖一些。”
付臻红轻哼了一声,顺势靠在了帝辛的怀里。
帝辛笑了一下,抱紧了付臻红的身体,让他能更舒服的靠着自己的胸膛。
付臻红的头顶上方是帝辛平稳的呼吸声,耳畔是帝辛心脏跳动的浅浅声响,这两种声音融在一起传进付臻红的耳膜中,竟有几分岁月静好的温情。
由于角度的缘故,帝辛看不到怀中之人此时的模样,他垂着头在付臻红的发顶轻轻吻了一下,然后抬起另一只手顺着这乌黑的秀发往下抚摸。
一下又一下的,帝辛的动作很轻,眼神里是柔和的宠爱。
这样难得的温情在帝王身上本不常见。
更何况是残暴弑杀的帝辛。
但帝辛可以说是将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付臻红。
而在这个时代企图推翻神权的君王,注定了是要被误解的。
付臻红不会误解帝辛,至于帝辛,也坦然接纳着付臻红的每一面。
他们像是相伴的双生花,付臻红需要帝辛的爱意来完成天选的攻略,而帝辛则想完完全全的将付臻红这个人永远困在自己身边、以此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所以他们两个人是互为养分,唯有彼此才能更好的吸收,交融。
帝辛为付臻红穿的是一套男款的红衣,飘逸的长衫配上红黑相间的腰带,正好与帝辛自己所穿的衣物互为点缀。
这个时候的龙袍还不是后来的明黄色。
商朝讲究五行的相生相克,整个朝代都以玄鸟为尊,在五行中为金德,所以只有君王的服饰上有玄鸟的标志,至于所穿服饰的颜色,却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而帝辛喜好黑色,所以通常都是一身黑衣。
但今日,似乎是为了和付臻红所穿衣衫相衬,他特意系上了一条艳红色的腰带。
穿戴衣物之后,帝辛才喊来了侍从。
在用膳的时候,付臻红给帝辛倒了一杯润喉的清茶,帝辛接过付臻红手里的茶杯,却没有立刻喝掉杯中的茶水,而是盯着这水看了几秒后才一饮而尽。
付臻红坐在帝辛身边,单手托腮静静地看了他好一会儿后,才不疾不徐的开口道:“你心里有事情。”
帝辛闻言,抬了抬眼皮,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今日西伯侯之子伯邑考会进殿。”
他说这话间,目光一直未曾从付臻红的脸上移开,在看到付臻红听到伯邑考这个名字脸上也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后,心情又显而易见的好了起来。
“你准备如何安置?”付臻红问道。
帝辛放下茶杯,反问付臻红:“妲己觉得寡人该如何?”
付臻红挑了挑眉:“大王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
帝辛不置可否,沉默了片刻后,才回道:“姬昌和伯邑考,必留一个人在朝歌。”说到这,他微微顿了一下,又问付臻红:“妲己,你说,寡人该留谁?”
“这涉及到了政事,不该是我能参言的。”
“这个时候,你倒是跟我拐弯抹角的讲起分寸来了。”
付臻红眨了眨眼:“我难得乖一点,只要你更多的宠爱就够了。”
帝辛轻笑一声,抬起付臻红的下颔:“寡人现在还不够宠爱你吗?”
“不够。”付臻红握住帝辛的手腕,“我还想要更多。”
“哦?”帝辛对上付臻红含笑的眼眸,沉吟了片刻后,缓缓说道:“那从今日起,寡人便以妲己之所誉而贵之,以妲己之所憎而诛之,可好?”
“好啊。”付臻红笑意盈盈,漂亮的凤眸里流转出无尽的诱惑和妖娆:“我可不可以理解为无论我提出怎样不合理的要求,大王你都会满足?”
“是,”帝辛凑上去亲了亲付臻红的红唇,“在妲己不触及我底线的情况下。”
付臻红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被帝辛吻得湿润的双唇,漫不经心的问道:“我又怎么知道大王你的底线在哪里?”
“不,你知道的。”帝辛唇角微勾,盯着付臻红那粉嫩的舌看了看,一脸笑意的捏了捏付臻红那小巧的耳垂:“寡人的妲己,是最聪明的。”说完,又抚上了付臻红脸颊。
付臻红微微歪了歪脸,在帝辛温热的掌心蹭了蹭,说道:“如果我要你为我修一个最独特而奢华的园林呢?”
“什么样才算最独特奢华?”帝辛问他。
付臻红却没有回答,他想听听帝辛会怎样回答。
帝辛见状,认真想了想,才回道:“世人都说我殷辛昏淫无道,那寡人便以酒为池,悬肉为林,在靡靡之乐下,与你彻夜长饮…”帝辛说着,轻轻抚摸着付臻红的眼尾:“妲己觉得这样如何?”
“不可…”付臻红表情悻悻:“大王要是真得这么做了,岂不是坐实了我妖妃的名头?我想想……那些人会怎么说我呢?嗯…妖言惑众?”
帝辛笑了笑,语气低沉而轻缓:“当一个无忧无虑的妖妃,只在意我一人,难道不好吗?”
付臻红摇头:“要是真得无忧无虑,日子未免就过得太无趣了。”
更何况,这个世界的天选并非只有帝辛一个,这也就注定了付臻红没办法只在意他一人。
用完膳食之后,帝辛又跟付臻红说一会儿话才离开了宸院。
在回到正殿处理政务之前,他第一件事就是拟好封妃的奏折,并且在上面盖上了章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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